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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們忙撲上去將刺客斬殺。馬匹上的薛遠聽到有破空之音傳來,更是用力抽了一下寶馬,翻身拿著刀去砍掉這些箭矢。

馬匹跑遠,刺客頭領咬牙切齒,太過倉促,誰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狗皇帝,如今只能等著聽朝廷的消息,他厲聲:“撤!”

田福生徹底被薛遠的這一出給搞懵了,來不及細思,聽到刺客們準備撤退,他頓時冷笑一聲,高聲道:“張大人!交給你了!”

圣上說了,這一批前來刺殺他的人,留下十來個人的性命當做傳遞消息之用就行了,剩下的,膽敢對皇上不恭,拿命來還吧!

張緒侍衛長沉聲應下,心中還是慌亂。田邊林地之中何其廣大,各種危險層出不窮,萬一出了事可怎么辦?

他嘆氣聲一下接著一下,后悔自己沒有暗中提醒薛遠一下了。

不止張緒侍衛慌,其他早已將計劃熟記于心的人也慌,被薛遠差點一刀砍死的假意渾水摸魚行刺圣上的人也慌。

田福生心里更慌。但是在處理完那群刺客之后,他還是得先按照圣上的吩咐,帶著人急急忙忙地回了宮殿,馬車加快,人人神情悲切,回到宮中之后,立刻召集大批御醫前來寢宮診治。寢宮之中的宮侍人人面色凝重,似乎還有一盆盆的血水從殿中搬出。

不到半日功夫,圣上下鄉遇刺且受了傷的消息就在一定范圍內傳播了。

皇宮之中禁止任何人進宮拜見,但這次的順水推舟、將計就計又不是為了引起朝廷眾位官員的恐慌,于是田福生派了人,挨家挨戶的上門安撫,圣上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和輕傷,不用擔心。

與此同時,政事堂和樞密院的人出來了,參知政事和樞密使笑呵呵地接過圣上手里如今的國事,這兩府的淡定和鎮定,才是使朝廷眾位官員安撫下來的兩塊大石。

身為圣上的親信和管理政務軍機兩把手的兩府,以及監察處和東翎衛,他們自然知道圣上是準備做什么。他們按照圣上的吩咐,在慌亂還沒升起前,就已經將其壓了下去,一切按部就班,平平靜靜。

但這種平靜看在甲申會的人眼里,就是在粉飾太平了。

百人來襲,最后只有十數人生還。這場刺殺取得了無比慘重的結果,誰都沒想到的慘重結果。刺客頭目原本已經心生絕望,但等探聽到朝廷中的消息后,這種的絕望又變成了狂喜。

皇帝受傷了!

他們花費了大筆的銀財去探聽宮內的消息,得出寢宮內眾人面色凝重,御醫神情不安,時不時有血水從宮殿之中搬出來后,他們幾乎要忍不住放聲大笑了。

這哪里是輕傷?!

這明明是重的會使朝政震蕩的重傷!

刺客頭目放聲大笑:“一定是狗皇帝被護著逃走時中了我們的箭矢!”

其他人也激動無比道:“射箭的兄弟們都被那群皇上的走狗給殺完了!大人,我們一定要給他們報仇!”

“這仇是一定要報的,”刺客頭目狠狠一笑,“既然狗皇帝受傷了,那他就沒精力來管荊湖南和江南了。說不定都會沒命了,我們要快馬加鞭回去稟報將軍,要趁此機會,將這兩地徹底變成我們甲申會的地盤!”

*

顧元白木著臉,黑發被風裹著向后,薛遠滿身的血腥味,夾雜著刀光劍影之間拼出來的殺氣和銳意。

過了一會兒,顧元白認命了,只能暗暗祈求計劃如他所愿般進行,率先開口道:“你可有受傷?”

時時刻刻注意著八方動靜的薛遠含著一口血腥氣道:“無事。”

確定自己身后再也沒有人跟著之后,薛遠才緩緩拽住韁繩,拉住跑的歡騰的紅云。

馬匹一停,仰頭嘶吼了一句,薛遠翻身下馬,牽著馬匹往樹下走去。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血跡,只是不知道是旁人的血還是他的血,聲音沙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殺多了人。肅殺之氣圍繞,整個人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般,陰沉壓抑。

顧元白看著他身上幾道被刀劍劃破的裂口,還有衣袖旁被箭矢劃傷的小傷,目中神色復雜。

顧元白沒想到薛遠會這么瘋的來救他。

薛遠朝他奔來的時候,表情可怖,堪稱猙獰。他手中甚至沒有武器,步子卻義無反顧。

充滿血色的那個眼神,顧元白一瞥之下難以忘懷,那眼神中寫得清清楚楚:誰敢碰顧元白,誰就去死。

沉沉重重的殺意壓下來,無數戰場廝殺的兇悍,這個眼神將刺殺顧元白的“刺客”給嚇懵了。顧元白也注意到了薛遠的神情,那樣憤怒到猙獰、怒火似乎可以燒死一切的神情,倒是讓他不由一愣。

這一愣,就被薛遠抱到了馬上。

為什么要這么拼命的來救他?

顧元白心道,難不成薛遠平時所說的忠君之心是真的?

……很難不去懷疑,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薛遠竟然會有這樣的表現。

顧元白無聲嘆了一口氣。薛遠將馬上的韁繩拴在了樹上,他活動活動整個肩膀,背部的肌rou突起又收斂,整個人還是陰沉沉的,猶如土匪山上最兇狠的土匪頭子,沒半點官爺的樣。

薛遠轉身朝著顧元白伸出手,顧元白道:“朕能自己下去。”

薛遠卻沉默上前,猶如對待著差點失而復得的寶貝一樣,上手把顧元白抱了下來。

他抱著顧元白就不松手了,身上的一些未干的血液也被蹭到了顧元白的身上。顧元白道:“放朕下來。”

薛遠眉目陰翳,沉著臉不說一句話。

顧元白最后一遍道:“薛九遙。”

“圣上,”薛遠啟了唇,唇上已經黏起了皮,聲音沙啞,干干燥燥,“您沒發現嗎?您嚇著臣了。”

顧元白一愣,沉默片刻道,“何必如此。”

薛遠想笑,他也就笑出來了。

何必如此?

誰他娘的能知道呢。

薛遠把顧元白放到一塊干凈的石頭上坐下,兀自去查看馬匹上匆忙帶來的東西。他身上有一把大刀,還有一把匕首,馬匹上攜帶一袋水囊,除此之外就無其他。

顧元白站了起來,在周圍看了一圈,深林之中,樹木遮天蔽日,處處都有鳥啼蟲叫之聲。他四處看了一下,看準了一顆老樹,走上前將上面攀附的松蘿扯下。

薛遠跟過來,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這什么?”

“松蘿,”顧元白的語氣淡淡,繼續采著松蘿,“可以止血解毒,是個好東西。”

在這里的就兩個人,給誰用的不言而喻。薛遠緊繃著的身體微微舒緩,他看著顧元白的側臉,腦子里還都是剛剛那一把大刀朝著顧元白襲來的畫面。

刀劍鋒利,馬上就要砍到顧元白的身上。

耳邊響起一道刺耳之聲,顧元白順著看去,原來是薛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