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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有大魚大rou呢!”“大魚大rou?”孫小山聽見自己身邊的人恍惚地道,“我們也能吃嗎?”監察處的人嘿嘿一笑,樂了,“你們不能吃誰能吃???過兩天有你們福享的。”等他們被帶著人洗了澡,準備帶往睡覺的地方時,孫小山落在最后,他殷切地問道:“我會舔鞋子,你們需要舔鞋子嗎?”被他問的那個官員一愣,隨即難受地拍了拍孫小山的腦袋,手掌溫暖的感覺孫小山現在還記得起來。“放心吧,有圣上在,沒人敢讓你舔鞋子的?!?/br>孫小山感覺害怕,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會,可什么都不會的自己,有什么資格去吃頓飽飯呢?但他們真的吃到了。等吃了許多許多頓的飽飯之后,他們見到了大碗大碗的rou。那些rou擺在他們的面前,孫小山第一次看見這些rou時,眼睛都紅了。那真是天底下最好吃的rou了,孫小山吃一塊rou都要嗦上十幾口筷子,他覺得自己吃rou是在玷污rou。他替rou覺得委屈,但卻忍不住渴望,一口又一口的大口吃著rou。那天他吃rou吃到了飽,第二天起床時,孫小山又吃到了一頓飽飯。這是在進監察處之前從不敢肖想的日子。等到之后孫小山開始學習認字、學習各種技巧的時候,第一堂的課上,監察處的前輩曾對他們說過一句話。前輩站在窗口,落日的余暉灑下,前輩說:“這世界上總有些人對咱們百姓不好,讓百姓們吃不上飯?!?/br>“而圣上是唯一對我們好的人,他想要保護天下百姓,讓天下百姓們吃得飽穿得暖?!?/br>“但總有一些人,他們要來動搖圣上的江山,他們不想要百姓好過?!?/br>孫小山對此深以為然。整個監察處對圣上的忠誠,是外人想象不到的。監察處創立的時間早,圣人缺人用。因此人人都努力的很,努力養出健康的體魄,努力去為圣上辦事。孫小山拼了命的學習,想要回報圣上。而等他學成了,開始為圣上而做事時,他見識到了許許多多,想要動搖圣上江山的人。這些貪官污吏就是其中大頭。馬匹踏過了利州的邊線,身后的精兵說道:“孫大人,這就到了。”孫小山從回憶中拔出神,他憐憫地看了一眼路旁行尸走rou一般的農戶,道:“咱們快馬加鞭,去找出那群土匪落草為寇的原因。”看吧,在圣上勵精圖治的時候,總有一些人在敗壞圣上的江山。這些大恒的百姓,都在過著被貪官奴役的日子。在圣上的治下,他們本來是可以吃飽飯、吃上rou的,可這大好局面,全被這些蛀蟲給毀壞了。監察處所有人的目標,就是將對圣上有危害的所有蛀蟲一網打盡。沒有人可以阻止圣上將大恒變得更好的腳步。作者有話要說:xia一章,會晚十分鐘左右,我修下錯字第44章監察處的人在反腐活動開展之后,就將利州的情況先一步稟明給了顧元白。顧元白看完之后直接勃然大怒。利州的知州今年處決了一個貪官污吏,這貪官據說為非作歹、強搶民女、貪污成性,利州知州查都沒查就將此人給押入了大牢。此案件后經過大理寺審查,發現有疑云,便讓利州知州重新決斷,但利州知州一意孤行,直接將這名官員給斬了。監察處的人查到,被處死的官員雖有些貪污行為,但罪不至死,更沒有為非作歹、強搶民女的惡行,完全是他人造謠誣陷。如果只是這樣,那只能判知州一個判案有誤、是非不分的罪名,但監察處一查,查出了一件好玩的事。補上這位被誤判處死的官職的地方官,竟然是京城“雙成學派”的人。細細一番調查之后,監察處的人發現知州也是雙成學派的人。結黨營私,帝王生平大忌。顧元白看著監察處送回來的信,圣上的怒火讓殿中的人瑟瑟發抖地跪倒在地,他冷笑兩聲,“好,好得很?!?/br>他才清洗了前朝內廷,官員之中的黨派不敢結,就拿著學派開始結黨營私了?顧元白將信紙放在桌上,還是怒火燒心,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冷顏道:“讓國子學掌教召來?!?/br>*第二日一早的早朝結束,眾位大臣不及退下,就被圣上以視察學子的名頭帶到了國子學。國子學中的學子們讀書郎朗,清脆而悅耳。掌教帶著眾位講師早已等在國子學之前,恭迎圣上駕到。一眾臣子跟在圣上身后,只以為圣上是心血來潮,便也笑著隨侍在側,見識了一番國子學的大好俊才。等看完了這些學子之后,眾位大臣以為這就結束了,卻沒有想到掌教面色嚴肅地請他們進了一處學堂。學堂之中已經放置了數把椅子,大臣們面面相覷,掌教已經走向了前方,沉聲道:“請圣上、大人們坐下吧?!?/br>工部尚書看向最前面的位置:“圣上,您坐?”顧元白卻向著眾人身后走去,道:“朕坐在最后?!?/br>“那如何使得?”戶部尚書驚慌道,“圣上怎能坐在我等之后?”但顧元白已經坐了下來,他面色淡淡,“坐吧。”眾人疑惑不解,紛紛坐了下來。平日里官職高的在前面,因為這會兒圣上在最后坐著,所以那些官職高的也變成了坐在后面。等眾位官員全都落座以后,掌教開了口,他的第一句話就驚得滿屋臣子心中驟停,“下官要給各位大人講一講先帝時的牛高之爭?!?/br>牛高之爭,是先帝在世時的一場黨亂之爭,以朝中重臣牛大人一派為首,與另一派以高大人為首的黨羽腥風血雨的政斗。先帝喜佛,性格說的好聽點是仁善好聽諫言,說的難聽點就是耳根子軟。那時牛高之爭禍亂朝政,先帝也只是各打三十大板,讓他們各自收斂一些。牛高二黨見先帝手段如此軟弱,便更加囂張地同對方爭奪起了朝廷地位和權力,他們仗著的正是“法不責眾”四個字。直到如今的圣上出生后,先帝才打算硬起來為自己的幼子清除黨亂,那場禍害朝政八.九年的牛高之爭的黨羽,這才相繼落馬。這一件事,也成為人人不敢提起的事,成了不可言說的禁言。而現在,國子學的掌教就當著眾位朝廷命官和圣上的面,直接說起了這事。政治敏銳度高的官員已經察覺出了不尋常,離圣上越近的人,越是挺直了身體緊繃著聽著掌教說出的每一字。“結黨營私,是歷朝歷代都有的弊端,”掌教高聲道,“先帝在時的牛高之爭只是其一,而這牛高之爭,便是兩派以朝中重臣為首的爭端。這場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