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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了地上。

顧元白不出聲,讓他們自己跪著,在安靜的落針可聞的環(huán)境中不斷猜測,直到他們頭頂因為自己的猜測而冒出細汗,顧元白才道:“起來。”

大恒朝沒有丞相,六部直接把控在皇帝手中,沒有內閣,但設了樞密院和政事堂,樞密院管理軍機大事,政事堂把關政務,也是直接把控在皇帝手中。

皇權如此盛大的時候,竟然會有人瞞著不報,那些地方上的人膽子怎么這么大!

而圣上又是如何得知遠在千里之外的黃河雨季的?

三個大臣越是深想,便越是恐懼。他們軟著身子站了起來,不敢多說一句話。

“褚卿,”顧元白緩和了語氣,“朕知你對治水一道頗有了解,此番時日無多,朕設你為安撫使,派你去防御黃河春汛,朕要求不多,只要這小汛期釀不成大禍就可,褚卿,你可愿意遠赴黃河?”

褚尋毫不猶豫地又跪倒在地,他高聲道:“臣必定用盡全力,不辱使命!”

顧元白從桌后走了出來,親手將他扶起,“此番前去,朕還有一事相托,褚卿要幫朕查出究竟是誰隱瞞不報!那些地方官隨褚卿去查,不要怕他們,朕為你做主。若是有麻煩,朕允本地都督帶兵相助。”

褚大人感動得雙目含光,“圣上放心,臣必定竭盡全力。”

顧元白又看向戶部尚書同工部尚書:“工部再點擅治水的十余人一同陪著褚卿前去,你兩部要全力支持此事,不可懈怠。”

“是。”

*

從宣政殿走出來的三人擦擦頭上的汗,俱都流了一背的冷汗。

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恭賀褚尋,褚尋連忙回禮,又請求道:“兩位大人,圣上如今對我多有期望,黃河連續(xù)半月下雨卻沒人上報朝廷一事還請兩位大人暫且勿要告知他人,我怕會打草驚蛇。”

褚大人這是在懷疑地方官和京官勾結,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連忙點頭,“褚大人放心好了,即便你不說,我們也是不敢對外說的。圣上的意思明確,我們兩部都會好好配合。褚大人好好干,也要注意安全。等你回來了,會試也要出成績了,褚公子的學識一向出眾,沒準到時候雙喜臨門,你們父子倆雙雙該升官的升官,該做官的就做官了。”

褚尋連忙謙虛了幾句,三人說說笑笑出了大內。

殿內。

田福生在大臣們走了之后就端上了熬好的藥,黑乎乎的藥汁在白瓷碗內更顯苦澀,顧元白看了一眼,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喝多了藥的人也就不覺得苦了,顧元白又喝了幾口茶去掉口中的藥味,披上大氅,走出了宣政殿。

外頭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雪了。

地面的積雪被清理得干凈,樹上草上,卻還留著有一掌厚的雪。

顧元白吸了幾口凜冽的空氣,心中也跟著暢快了起來,他往樹下走著,用手團了一團雪,不過片刻的功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雙手便被凍僵了。

侍衛(wèi)長急匆匆地跑走拿來了一副皮手套,顧元白笑道:“朕只是碰一碰雪,瞧你急成什么樣了。”

侍衛(wèi)長難得板起了臉,“圣上,快把雪扔了吧。”

“好好好,”顧元白扔了雪,雙手都伸到了侍衛(wèi)長的面前,無奈,“你們總是太過于小心了。”

侍衛(wèi)長小心翼翼地握著顧元白的指尖,細致地拿著手帕擦落圣上手心的濕水和雪塊。圣上的皮膚嬌嫩,只冰雪在手中待了片刻時間,十指的指尖已經各個泛起了誘人的粉色。

掌心細膩,脈絡也要融化在軟膚之中,得需侍衛(wèi)長小心再小心,才能不在圣上的手上留下擦拭的紅印。

無怪乎別人精細著他,實在是顧元白這一身離不開別人的精心侍奉。

待掌中沒了雪水,侍衛(wèi)長恭敬地放開了圣上的雙手,再將皮手套細致地展開戴上,棕色的手套遮住了白瑩瑩的手面,一直延伸到了衣袖之下。

顧元白抬起手輕輕嗅了下手套的味道,處理得很干凈,只有熏入味了的香氣,他點了點頭,笑道:“隨朕看一看雪景吧。”

但賞景的時候,侍衛(wèi)悶聲不會說話,顧元白才覺得找錯人了。他想了又想,想到了那日看中了的輿論人才。

似乎是叫做常玉言?

*

大理寺少卿府中。

常玉言正在撰寫文章,忽然聽見書房外頭一陣響動,他皺起眉頭,壓下被打擾的火氣,快步打開門:“你們在干什么?!”

他父親身邊的小廝正急匆匆地帶著人往這邊走來,見到他打開門就先揚聲喊道:“少爺!圣上請您進宮陪侍!”

常玉言扶著門的手一抖,“什么?”

宮里來的人還在身后跟著,小廝急了,率先跑了過來,催促道:“少爺快換身衣服,圣上讓您進宮賞雪呢!”

常玉言咽了咽口水,只覺得又慌張又驚喜,他急忙要轉身換衣裳,宮里來的人也緊跟慢跟地跟了上來,見如此忙出聲阻止:“常公子不必麻煩了,這一身就不出錯,先跟著小的一起進宮吧,免得讓圣上等太久。”

常玉言羞愧道:“我這一身的墨水味。”

“無礙,”宮中人急道,“常公子不必擔憂,圣上不會因此責怪于你的。”

這不是責怪不責怪的問題,這是他在圣上眼里形象如何的問題。

常玉言心中復雜萬千,但終究還是被圣上傳召的喜悅占了上風,他摒棄糾結,正要同宮人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匆回了書房,拿了本書卷在袖中再重新出門。

宮中派了馬車來,常玉言上了馬車,半晌覺得有些氣悶,他抬手碰一碰臉,才發(fā)覺不知何時臉龐原已燙了起來了。

常玉言先前其實對圣上并沒有這么推崇。

薛遠是個狼狗子,常玉言能跟他玩到一塊兒去,本性里就夾雜著放縱不羈,他敢寫那些得罪權貴的十三首詩,不是因為他對此憤怒,也不是他憂國憂民。而是因為他想同父親作對,除了這一條,更重要的便是賺取一個好聽的名聲。

常玉言寫的詩是憂心天下蒼生,可他卻心安理得地享受著美酒美食,錦羅綢緞,薛遠和他一丘之貉,內里腐壞到發(fā)臭的地步,面上還有給自己弄出一副金玉其外的面貌。

名聲這東西,對文人來說,有時候比權利和金錢還要有用,有的時候甚至可以保命。

察舉制的時候,文人想要做官就需要給自己營造名聲,“臥冰求鯉”、“孔融讓梨”都是文人家族背后傳播遠揚的結果,這是士人間不必言說的潛規(guī)則。常玉言的家族直到他立冠也沒有給他宣揚名聲,常玉言就只好自己來了。

能借此讓權貴的手將他父親貶謫,也對常玉言來說,沒什么不好的。

可想而知,這一次圣上宣他進宮陪侍,也必定是他的名聲起了大作用。常玉言一邊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