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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的事,小的還得巴巴地求著圣上去看,要是圣上能開心,小的就算折了腰,也得上場踢個蹴鞠給圣上看。”

侍衛長沉默了一會兒,他對面站崗的侍衛們忙給他擠眉弄眼,侍衛長扭捏一會,道:“咱們這些兄弟們也是踢蹴鞠的一把好手。”

其中還有不少人還是因為圣上喜歡所以專門去練的,各個都是好手,耍得花里胡哨,奪人眼球的很。

田福生噗嗤一聲笑了,臉上開出了菊花,“張侍衛既然這么說,小的就記住了,等回頭圣上問起,小的就同圣上說了這事,到時候小的也能沾了圣上的光,看各位侍衛大人的身手了。”

幾人正說著笑,田福生聽到墻角有幾句喵叫聲響起,他面色不變的小跑過去,片刻后滿臉喜意地走了回來,“張侍衛,有名醫進京了!”

*

監察處的人傳來消息,有一游醫從淮南進了京,這個游醫醫術高明,只是生平不治權貴。田福生將這消息告訴顧元白時,顧元白卻沒有喜意,他微瞇著眼,身上還穿著上朝時厚重的龍袍。

這些龍袍繁瑣,他的臉上也因為重物的拖累有了些紅潤之色,似無暇美瑯之姝美,眉目之間的神色卻稍顯疲憊。

今日上朝,有不少人都參了薛將軍的兒子一把,薛遠縱馬鬧市,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顧元白很不爽。

這個未來的攝政王,也太過是囂張了些。

他罰了薛將軍三月俸祿,并責令其好好管教兒子。就因為想起來薛遠這個書中的男主角,現在的心情又不好了起來。

但名醫該看還是得看,顧元白讓人給他換上一身靛青常服,帶著幾個人低調的出了宮。

其實顧元白心中沒有多少希望,宮中的御醫就是天下最好的醫生,他們都沒辦法,這位游醫還能比得過他的御醫?

“公子,就在這兒了。”侍衛長指了指眼前的木門。

顧元白嘴角噙笑,讓他上前敲門,不過片刻,就有一個小童過來開了門,從門縫中上下打量著他們:“你們是來治病的?”

侍衛長道:“沒錯。”

小童道:“那是給誰治病的?”

顧元白從侍衛身后走了出來,一身青衣襯得他身長如竹,他對著小童微微一笑,“正是在下了。”

小童張大著嘴巴看著他,傻乎乎地問道:“神仙也會得病嗎?”

“神仙會不會得病我不知道,”顧元白笑道,“但我卻是一身病體的。”

小童將顧元白引了進去,屋中不乏其他來看病的人,各個身著粗布衣裳,面黃手粗,好奇地看著這一行人。

侍衛們的精神氣十足,通身氣勢已不似尋常人,更不要說顧元白,他被小心護在中央,腳步悠然十足,即便臉色蒼白,也擋不住通身逼人貴氣。

游醫看了他們一眼,心中知曉這些人必定不是普通人,但他卻沒說透,而是默不作聲地示意顧元白坐下。顧元白伸出了手,一小截手腕露出,名醫把了一刻鐘的脈,眉頭越皺越深。

等移開手的時候,干脆利落道:“治不了,只能用補藥吊著。”

隨侍的人臉色黑沉,顧元白長嘆一口氣,讓人留下錢財,起身離開。

他倒是不怎么難受。

圣上隨意走著,慢慢走到了河邊,他低頭往下一看,水面映著的面容有桃花之色,這具身體哪里都不好,唯獨這一張臉格外出眾,但顧元白并不喜歡。

他看了片刻,朝后伸出手,侍人送上手帕,顧元白擦了擦手腕和手,見一旁的樹上有母鳥喂食小鳥,他出神的看了一瞬,手中的帕子就被風帶著吹到了河里。

“浪費了朕的一條好帕子,”顧元白感嘆一句,“走吧,回宮。”

水面平平靜靜,帕子被水帶著偏向遠方,直到這一行人不見了蹤影,水下才忽的有了動靜,一個男人拽著一個女人爬上了岸,兩個人渾身濕透狼狽極了,但周身綢緞的男人眼中卻發亮,他拂去滿臉水漬,猶如做了美夢一般的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留評前100有紅包哦!

第4章

河流之上,一方小舟隨波而蕩。

薛遠眉目陰翳地站在船頭,身后的大理寺少卿之子常玉言正悠然地自斟自酌,瞧著他一副狠戾的模樣,好笑道:“你庶弟得的原來不是疫病?”

薛遠唇角勾起,溫和地笑了起來,“玉言,你說這叫什么事,他耍心機耍到了我娘的身上,老子今天回府的時候差點宰了他。”

常玉言哈哈大笑,“還連累你爹被罰俸祿,讓你爹同你在百官面前被圣上好好罵了一頓。”

薛遠笑容愈深,“可不是,他回府就和我對練了一頓,還讓我下次找機會和小皇帝認個錯。”

常玉言悶笑。

薛遠這廝長得人模狗樣,脾氣卻比狗還要畜生,臉上掛著再君子的笑,心里想的指不定是什么陰狠損德的東西。

這人還膽大包天,沒有規矩和德行,要不是薛將軍看得緊,薛遠當真能做出把他那庶弟砍了然后扔出去喂狼的事,一點不怕別人的攻訐和道德上的責罵。

一個大將軍之子,結果活成了土匪頭子。

常玉言道:“你還是安生些吧,京城里盯準你的人不少。”

“老子騎個馬都能被他們說成鬧市行兇,”薛遠,“改天我在他們門前堆個京觀,讓他們知道什么才叫做行兇。”

“你想堆也堆不了,這又不是戰場,哪來這么多頭顱讓你堆成高山,”常玉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美酒,半躺在木板之上,朗聲念詩道,“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②”

薛遠道:“哪里有荷葉?荷葉也不是這會開。”

常玉言:“雖無荷葉,但我卻看到芙蓉面了。”

他指了一指離船不遠處飄著的一方手帕,“若我沒看錯,那手帕上面繡的應當是個仕女圖吧。”

薛遠拿起船槳撈起手帕,手帕絲織柔滑,沾水也不粘手,薛遠瞇了瞇眼,看清上面的圖案之后就是意味深長的一笑。

常玉言好奇道:“是不是仕女圖?”

“不是,”薛遠笑得滲人,“是龍紋圖。”

*

正在批閱奏折的顧元白突然覺得背上一寒。

他皺起了眉,身邊人及時為他換了手爐又端來了熱茶,將殿內的火盆燒得更旺。對身子康健的人來說這個溫度已經很是熱了,殿內的宮女太監頭上都流著薄汗,但顧元白卻覺得這個溫度也只是剛剛好。

他緊了緊手中雕刻精美的手爐,毛筆一揮,批完最后一個奏折后起身,讓人來收拾桌子。

小皇帝身體弱,長得也像是未及弱冠的模樣,顧元白好幾次都想擼一把解決男人生理需求,但每次一看著那處的粉粉嫩嫩毛發稀稀就沒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