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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燒不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我都忍不住回憶起之前與他一同觀星的情景。

實在太煎熬了。

我想一個人走走,便叫賀微舟直接停在小區(qū)門口。

他靠邊停下,從后備箱取出輪椅替我重新展開,之后又送我進了小區(qū)大門。

“我可以一個人回家的,我們小區(qū)很安全……”我簡直都要哭笑不得。難道因為我是殘疾人,就讓他覺得我處處需要保護嗎?

“好好好,我就送到這兒了,剩下的你自己進啊……”他忽然停下,目視著前方,一副驚訝不已的模樣。

我順著他看的方向看過去,便見商牧梟也在看著我們。

他沒有穿外套,只穿了件薄毛衣站在花壇邊,手里牽著一條繩,另一頭不住在草叢里晃動,在昏暗的光線下看不分明,但就模糊的顏色猜測,那應(yīng)該是一只……狗。

大半夜的,他為什么要遛狗?

不是,大半夜的,他為什么跑我家小區(qū)遛狗?

“這不是蛋黃嗎?”

賀微舟一眼認(rèn)出自己曾經(jīng)醫(yī)治的小狗,久別重逢,格外歡喜,上前就要摸狗,被商牧梟一步搶先,將小狗提溜起來,側(cè)身擋住賀微舟靠近。

“干什么?”他一臉嫌惡,聲線冰冷,“不知道沒經(jīng)過主人同意不能隨便摸人家狗嗎?”

賀微舟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呃……抱歉。”

“你怎么在這里?”我問出心中疑惑。

他睨我一眼,摸著懷里小狗柔順的皮毛道:“這整個小區(qū)你買下來了嗎?你管我為什么在這里。”

我被他噎得不輕,但確實……小區(qū)的路不是我造的,門也不是我建的,商牧梟更不是我什么人,他要來,怎么來,都是他的事,和我無關(guān)。

視線下移,落到他抱著的小土狗身上。他我管不著,但狗我管得著。

“把狗還給我。”

他一哂:“我的狗,為什么要還你?”

“你……”我瞧他意思是不想還,有些氣急,“這狗是當(dāng)初只是暫時寄養(yǎng)在你那里的,你不能這么無賴。”

“你有證據(jù)嗎?”好像誠心與我作對,我說他無賴,他就徹底無賴給我看,“有證據(jù)就去報警啊,我等著警察來抓我。”

我閉了閉眼,努力平復(fù)情緒。這不是吵架的地方,而且還有第三人在,冷靜。

怕商牧梟又說些不著邊的話,我有意支走賀微舟,讓他先走。

賀微舟不是很放心的樣子:“要我送你到門口嗎?”

“不用。你走吧,門口不太好停車,萬一被貼罰單就不好了。”說著,我看向?qū)γ嫔棠翖n,“我們小區(qū)很安全。”

賀微舟在我堅持下,一步三回頭地走了,走前不忘讓我到家了發(fā)消息給他,一副生怕我半道被商牧梟撲進草叢啃個尸骨無存的樣子。

“剛約會回來啊?”他站在月光下,由于穿得太少,鼻尖被凍得微微泛紅,說話都透著鼻音,“你這姘頭還挺體貼。”

抱著狗的右手手掌已經(jīng)拆了繃帶,這會兒看過去都是暗紅色的痂,傷口瞧著……就像一拳砸在了玻璃上。

“你確定不還狗是嗎?”無視他的胡言亂語,我專注在狗的事上,也不想去管他為什么大半夜出現(xiàn)在這里。

他扯了扯嘴角,仿佛故意挑釁般,將兩字分開拖長了念:“不——還。”

“那你好好養(yǎng),哪天不想養(yǎng)了,就還給我。”

我不再多言,cao控著輪椅離去,從他身旁經(jīng)過時,忽然動不了了。

回頭看去,果然是被他握住了輪椅握把。

“我的東西還在嗎?”不等我說什么,他便先一步開口,“我改變主意了,我想拿回我的東西。”

他垂著眼,微微停頓,做了要命的補充:“全部。”

作者有話說:

第45章借條,寫下來

第二學(xué)期如期開學(xué),商牧梟那邊毫無動靜,幾乎要讓我忘了他的存在,直到……他再次出現(xiàn)在選修課課堂上。

他竟然又選了我的課,而我對此一無所知。

這次他身邊沒有尹諾,也沒有周言毅,只有他一個人來上課,我看了眼學(xué)生名單,確定這學(xué)期只有他選了我的選修課。

這算什么?因為上學(xué)期我掛了他,所以他決定從哪里跌倒就要從哪里爬起來,再接再厲,誓要從我手里拿到學(xué)分嗎?

我心煩意亂,整堂課都只是專心盯著ppt,一股腦地講課,沒有看一眼臺下。

但就算如此,我仍能從眾多視線中清晰地感知到商牧梟投注到我身上的那道——它滿含侵略性,落在肌膚上,甚至?xí)行╇[隱作痛。

講完課后,我留下余喜喜回答學(xué)生們的問題,自己則拿著講義飛速離開教室。

一路觀察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商牧梟跟過來的跡象,提心吊膽回到辦公室后,我暫時松懈下來,放下懷中講義,給自己倒了杯熱茶壓驚。

把門鎖了,如果商牧梟來找,就假裝不在吧……目光掃向辦公室大門,剛想有所行動,那門便被人緩緩?fù)崎_。

“老師,走這么急做什么?”商牧梟從外頭走進來,語氣帶著笑意,也帶著明知故問的惡劣。

手一抖,我將茶潑在了褲子上,因為完全感覺不到疼,過了好幾秒才想到要找紙巾把水擦了。

我這頭手忙腳亂找紙巾,商牧梟那頭反手關(guān)上門,接近一米九的大個子靠在門上,像一座小山似的,直接將門洞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一周到了,錢呢?”

宛如孫悟空的緊箍咒,我現(xiàn)在聽到“錢”這個字就萬分頭大。

回想一周前的夜晚,商牧梟突然拉住我,說他改變主意想要回自己的東西,全部的東西。

用膝蓋想都知道,他不可能是想要回那堆碎玻璃,他的“全部”里必定包含了那臺星特朗。這讓我很心煩。望遠(yuǎn)鏡已經(jīng)被我賣了,錢都轉(zhuǎn)給了盧玥,哪還有東西還他?

“怎么,有難處嗎?”商牧梟追問道。

何止是難處?

冬夜寒冷,路邊還留著一些沒來得及融化的積雪,我吐著白霧,如實告知:“我以為你不要了,已經(jīng)把望遠(yuǎn)鏡賣了……”

最后幾個字我說得有些虛,不由垂下眼皮,盯著地上的一小灘積雪,不敢看他。

“賣了?賣了多少?”

“……二十萬。”

“那你把二十萬給我。”

“你……”我一下抬頭,心里說不上來什么感覺,就有一種……什么事都趕到一起的措手不及。

“我什么?”商牧梟氣定神閑看著我。

我一咬牙:“望遠(yuǎn)鏡本來就是賠我的,照理……我可以不用還。”

放之前我肯定說不出這種話,但現(xiàn)在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也只有厚臉皮一回了。

商牧梟聞言瞇了瞇眼,說話自帶一套邏輯:“那照著之前那架望遠(yuǎn)鏡我原樣再給你買一個,你把二十萬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