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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買褲子的時候連大腿根都給店員比劃了。怎么說呢,爹對兒子的了解也不過如此吧。陸文拆開一盒腰帶,說:“松嗎,搭這個,不過最近養得長回一點rou。”瞿燕庭道:“玲玲姐恨不得一天投喂我八頓,吃完就睡。”陸文說:“養小豬呢。”試完衣服,陸文不讓瞿燕庭繼續賴在床上了,拉著他去活動筋骨,室外有些曬,于是去了東樓的游泳池。有過一次“溺水”的前科,瞿燕庭被陸文盯得很緊,感覺跟旱鴨子上游泳課似的,游了兩個來回,他靠著池岸停下來。陸文立刻追過來:“怎么了?小腿抽筋了?”“我好得很。”瞿燕庭抹把臉,“教練,你別管我了。”陸文說:“我不管你,你當初早淹死了。”怎么硬要見義勇為,瞿燕庭扳過陸文的肩膀,從后趴上去,道:“教練,你馱著我游吧,這樣肯定安全。”陸文感覺中了計,背著瞿燕庭游進泳道:“學員一般沒這個待遇,但你長得出水芙蓉,那我就給你破例一次。”水花聲在空曠的泳池作響,兩個人游著游著就鬧起來,變成鴛鴦戲水,瞿燕庭伏在肩后,偷偷親了一下陸文耳后的刺青。想起在重慶酒店游泳的那一晚,他問:“你是不是那時候就喜歡我?”“美得你。”陸文回答,“我那天可煩你呢。”瞿燕庭不爽地說:“你好意思煩我?那天你放我鴿子,我在湖邊吹了一中午冷風。”嘩啦,陸文反過身抱住他,沒想到還有澄清的機會,說:“我沒放你鴿子,我早早就拿著柿子去了。”瞿燕庭驚訝道:“那怎么回事?”怪糗的,陸文說:“你弟突然出現,我以為你們在私會。”瞿燕庭氣得提了口氣,可陸文一副濕漉漉的窘澀模樣,叫他只好咽了回去,說道:“原來都怪阮夢棠。”周末,劇組舉辦慶功宴,其實單純的殺青稱不上“慶功”二字,但這部電影完成不易,瞿燕庭想好好犒勞大家。和開機宴一樣,地點仍是索菲的宴會廳,陸文走向主創席,重新見到“唐德音”、“陶素宜”和“陳碧芝”,有種集體穿越的如夢錯覺。席間氣氛高漲時,瞿燕庭握著麥克風,以導演和投資人的身份走上臺,向劇組全員表達了感謝,并道:“如果覺得我這個新人導演還可以,希望還有下一次合作。”這個臨時拼湊的班底專業又融洽,已經磨合出默契,他需要這樣的團隊。等瞿燕庭說完,陸文登臺,說:“和大家在一起工作真的很開心,漂亮話我就不講了,祝所有人在這個圈子里越來越好。”在掌聲歡呼中,陸文又說:“還有一句,我真的想唱主題曲!”宴會從下午進行到晚上,結束后,陸文和瞿燕庭沒走,上套房,三個發小和暑假回國的莊凡心都在,繼溫居之后第二次團聚。陸文和瞿燕庭被按在長沙發上,四個人圍成半圈。沒見過這陣勢,瞿燕庭竟然有點怵,擔心陸文又騙兄弟錢了。“干嗎啊?”陸文倒是理直氣壯。蘇望說:“咱哥幾個從小好到大,庭哥也是自己人了,所以為避免產生隔閡,我們決定把丑話說在前面。好,顧拙言你來說。”“你他媽,”顧拙言道,“電影拍完了,上映的時候我們肯定支持,但你先透露一下,拍得怎么樣?”瞿燕庭懂了,這幾個人是被陸文曾經的驚悚爛片虐出了陰影,忍笑裝傻,替陸文回答:“我第一次導戲……挺難的。”連奕銘深吸口氣,仍記得索菲員工當初看完后向他打招呼的神情,說:“酒店業也不容易,我這次就不請索菲員工了,換個方向,顧客入住就贈票。”蘇望道:“鬼才啊,入住率那么高,我幫你分擔一半吧。”顧拙言沒撈著機會,說:“那我還請我妹的同學去看吧,大學生進社會之前需要一些歷練。”陸文拳頭硬了,看向一直沒說話的莊凡心,問:“那你呢?”莊凡心有譜,說:“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對你和庭哥有信心。”陸文感動了:“患難見真情,那你準備包幾場?”“你別占人便宜了。”瞿燕庭忍不住道,“現在說有點早,不過應該不至于太差,支不支持,你們好歹看一場啊。”莊凡心披露道:“放心吧,你們來之前他們一直在攀比,看誰到時候奉獻最大。”陸文說:“這還差不多。”莊凡心又道:“你如果拿獎,我幫你設計禮服,真空西裝讓你艷壓全場。”“真的?!”陸文一臉憧憬,“我還沒露過胸肌呢!”聚會到深夜,清晨各家司機到位,幾個人才意猶未盡地散場,臨分手,瞿燕庭捋了下莊凡心微亂的頭發。“庭哥,祝票房大賣。”“謝謝。”瞿燕庭溫柔笑笑,“但西裝還是別真空了……給他穿件襯衫吧。”休養結束后,瞿燕庭恢復忙碌,開始投入到電影的后期制作中,剪輯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他每天有大半時間和剪輯師待在一起。陸文如愿以償得到唱主題曲的機會,高興得要命,天天屁顛屁顛地見詞曲老師,光在錄音棚的照片發了五六條微博。年代戲,內容上容易觸及敏感的地方,很多歷經辛苦打造了一部成片,卻因模糊的標準不小心越線,繼而不可挽回。瞿燕庭最擔心這一點,因此剪輯的過程中很疲憊,不單是在塑造一部電影,也是無可奈何地在自我審查。有一天回到林榭,阮風拍戲走了,鐘點工將書房以外打掃干凈。重要的文件和劇本很多,瞿燕庭習慣親自整理,擦完桌子,他把近期收到的一沓名片摞好,拉開抽屜拿出一只鐵皮餅干盒。盒子專門裝名片用,瞿燕庭摳開蓋子,忽然停了下來。最上面是一張寫著私人號碼的便簽,號碼的主人是說過欠他一個人情的杜長翰。瞿燕庭拿起那張紙,捏緊了,入行這么些年,他還不曾求過誰,也沒討過人情,可是為了電影他愿意一試。電話撥通,他惴惴的,不確定對方是否記得他這個人,甚至擔心這其實是一個隨便寫寫的空號。正胡亂想著,手機里傳來沉穩的一聲:“你好,我是杜長翰。”“杜老。”瞿燕庭欣喜地說,“我是瞿燕庭。”靜了兩三秒,杜長翰笑道:“后生,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第二天,瞿燕庭登門拜訪,就電影的事情與杜長翰聊了一上午,他無意走捷徑,更遑論破壞行業規則,只想請對方在內容的保留上給些意見。剪輯工作日漸順利,另一邊,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