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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是老玻璃?那王茗雨知道嗎?是發布那天早晨的監控,會不會是劇組的演員啊!對方沒什么回應,強迫的吧!賭一個潛/規則!評論里還充斥了大量謾罵,曾震多年經營斯文儒雅的好形象,以及和王茗雨伉儷情深的夫妻關系,爆出這種事必然大跌眼鏡。無論對方是誰,出軌已是鐵證,還有gay、騙婚、潛/規則等隨之而來的猜測,瞿燕庭滑動屏幕,捕捉到這樣一條:大膽假設,陸文打曾震和這件事有關?類似的評論不在少數,近期最矚目的兩件新聞和兩名當事人,很容易令人產生聯想。陸文也看到了,立刻抓起手機。瞿燕庭問:“你想怎么做?”陸文說:“我要’洗白’了!”將兩件事關聯,借曾震的不當行為將輿論反轉,況且大眾都在猜測被吻的人是誰,陸文不想暴露靳巖予,那就把焦點引到他自己身上。瞿燕庭說:“我有相熟的媒體,出稿子很快。”陸文馬上聯系孫小劍,冷處理數日后,終于進行全面的公關反擊。在熱度最高的當晚,多家媒體出動,以分析、爆料等形式對輿論進行引導洗牌。各色新聞或真或假,靠譜的,荒唐的,糅合在一起攪亂大眾的思維。一窩蜂的網友自以為是手持天平的正義審判長,其實只是隨時被cao控的一盤棋。陸文徜徉在鋪天蓋地的評論中,捧著手機兩三個小時沒松手,眼睛都要看瞎了。他頭昏腦漲地栽在床上,聽見瞿燕庭在陽臺上打電話。等安靜了,瞿燕庭返回來,無奈地擼了把頭發。陸文問:“給你師父打的嗎?”“嗯。”爆出這種事,瞿燕庭必定掛心王茗雨的反應,“師父暫時不想見人,我過兩天再去看她。”陸文和瞿燕庭毫無睡意,月色正好,便一起到花園走走,踩著甬道上被樹影切碎的月光慢行,有點歲月靜好的意思。網上卻陷入混亂,陸文走了一段忍不住摸手機。瞿燕庭挽住他的胳膊,說:“別看了,費眼。”陸文把手機塞回去,說:“看曾震被罵,好爽。”“你挺實在的。”瞿燕庭笑了聲,“不過真是峰回路轉。”陸文感慨道:“沒想到會是靳巖予幫了我一把。”瞿燕庭停下步子,不太肯定地說:“你仔細看那段視頻了嗎?我覺得不一般。”陸文有一樣的想法,所以他拜托孫小劍盡量弄到靳巖予的聯系方式,想問清楚。念誰來誰,孫小劍發來了輾轉得到的號碼。陸文撥出去,開了免提和瞿燕庭一起聽,接通了,他謹慎地開口:“喂?對個暗號,你是小黑小白還是小灰?”手機里傳出靳巖予不耐煩的聲音:“你閑得蛋疼啊?”陸文說:“我不是怕打錯么!”靳巖予問:“找我干嗎?”陸文忽然卡殼,拐著彎說:“我是提醒你,小心被曾震打擊報復。”“切。”靳巖予滿不在乎道,“我早跑路了,正在北海道度假。”陸文“哦”一聲,問:“你為什么啊?”靳巖予回答:“可能良心發現了吧,但也不全是為你,我要讓老畜生一輩子忘不了我,我不稀罕他喜歡了,最好讓他想起我就恨得牙癢癢。”陸文擔心道:“你別是被曾震逼得變態了吧?”靳巖予說:“瞿燕庭都沒變態,我為什么要變態?”瞿燕庭心情復雜地咳嗽了一聲。場面有點尷尬,陸文問出心中的疑惑:“那段視頻是發布會早上……你不是和曾震掰了么,還接吻啊?”靳巖予吼道:“都他媽這時候了還八卦?你有病吧!”陸文執著地說:“而且是他主動的。”進電梯前靳巖予就兜好了帽子,他有豐富的應對鏡頭的經驗,進入電梯站在有利位置。至于接吻,是他求曾震的,求曾震在徹底結束前再吻他一次。靳巖予干脆坦白了:“其實那段監控是我留的把柄,傍身用,現在爆出來了,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陸文說:“那曾震會不會追究你?”靳巖予道:“先顧好他自己吧。”旁邊的草坪躥過一道圓滾滾的影子,瞿燕庭分辨了一下,驚覺黃司令跑了出來,他立刻沖過去追。陸文戳在原地,等瞿燕庭跑遠一點后,關掉免提將手機貼在耳邊,說:“我想請你再幫我一個忙。”兩天后,陸文收到關于書影者基金會的第一份調查資料。靳巖予跟了曾震不短時間,第一次風波后也跟曾震用公益作公關,所以那晚,陸文希望靳巖予能提供一些線索。靳巖予聽曾震提過一個環保公益項目,貌似出了點問題。陸文順著這條線索去查,查到該項目當年爛尾,最終草草了事。令他意想不到的是,書影者那一次出問題后,重啟項目的是文嘉基金,并且文嘉基金對項目中多地的環保幫助一直延續至今。陸文看完資料,先發了一份給孫小劍,但不打算馬上公布。今天瞿燕庭要去見王茗雨,陸文提前把賓利開出車庫,在樓前降下車窗等著,等對方出來,他霸占著駕駛位說:“瞿老師,我跟你一起去吧。”瞿燕庭猶豫道:“師父不認識你,你去不合適吧?”陸文說:“我都把她老公揍了,應該認識我了。”瞿燕庭想想也對,王茗雨或許已經知道了,但曾震的原因使王茗雨對同性戀嗤之以鼻,他不想在這個關頭刺激對方。再說了,陸文見王茗雨干什么?“先上車。”陸文催促道,“反正我要去紫山取點東西,走吧。”瞿燕庭沒管那么多,上車接了兩通電話,曾震出事,他的手機都被業內的朋友打爆了,不難想象王茗雨的情形。到了紫山,瞿燕庭匆匆下車去敲門,王茗雨親自來開,和咖啡館見面那天的狀態大不一樣,整個人流露出疲憊。陸文慢一步,拎著包跑過來,乖巧地打招呼:“王老師,您好。”王茗雨看了他一眼,遲疑片刻后說:“先進屋吧。”別墅里有些亂,瞿燕庭了解王茗雨要強的個性,估計出事后就讓保姆走了,不愿意讓人看見自己的狼狽。茶桌上擱著幾瓶酒,面對面坐下來,王茗雨在瞿燕庭和陸文身上來回掃視,神情談不上好奇或厭惡,應該早已知道他們的關系。瞿燕庭出聲說:“師父,你怎么樣?”王茗雨攏了下垂落的發絲,淡然道:“還好,也不是沒料到過這一天,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她拿起桌上半杯洋酒喝掉,似是感悟地說:“做夫妻就是麻煩。”瞿燕庭問:“師父,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