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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李粲然聽著他們的話,低頭瞥了眼自己胳膊,跳動的血管上是一枚隨時能取人性命的符咒,有些麻煩的樣子。他收起視線,或許能在金羽令中找到破解之法。那隊人馬沒有立刻離去,而是在酒家的二樓找了處空曠的位置,打算歇一歇腳。在場的人識趣的移開了眼睛。都是出門在外的人,基本的眼力見都有,沒人活得不耐煩了,敢在玉女城的外面惹事。等那群人走了,酒館內凝滯的空氣才放了下來。與此同時,這伙人的身份也徹底明了。原來是游走在關中一帶的新俠幫,由各地散修組成,為人做事義字當先,不服禮教,不信神佛。前兩日有人在七曜城旁見到他們,聽聞與一個盜賊起了爭端,竟一路追蹤到了這里。“走。”司洋撂下了酒壺,結了賬,帶著他們繼續(xù)趕路。李粲然跟在馬車后,在玉女城的城門口他們經過了一番盤點,終于進了城。“喏,你們瞧。”同行的一人努努嘴,說道。禁獄的幾人跟著看去。只見城墻上貼著一張通緝畫像。畫像早就在了,掛了好幾年,只不過他們一直被關在禁獄,不了解外面的事。一人大喇喇的開口問:“老大,上面畫的誰啊?”司洋往城墻處瞟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兩個闖入皇城,將軒家皇子打成重傷的人。”從禁獄出來的人神經受刺激,興奮了——“喔噢。”“還沒抓到?”“那個被打傷的窩囊皇子叫什么?”司洋的嗓音嘶啞:“軒夏,皇室四皇子。在自家地盤上被人打臉,軒光啟的后代倒是越來越不爭氣了。”民間的話本上還有好事者編寫了這段故事,軒夏徹底成為了一個笑柄。李粲然也跟著看向畫像,視線停留了一瞬,接著便像是不感興趣般望向別處。禁獄的人犯多少對軒光啟這樣的人物比較好奇,只聽說他出生皇室,同時是禁獄的創(chuàng)立者。“老大,軒光啟死了沒有?”有個瘦巴巴的人犯問道。良久不開口,腦后束著一條長辮子的雩溪說道:“死了。”“咦,怎么死的。”“被人背叛。”雩溪說得比較含糊,“從小當成親信養(yǎng)在身邊的人一朝背叛起來真夠要命的,軒光啟實力再強,也是拔劍四顧心茫然吶……”這倒不算是一段秘辛,當年被不少人津津樂道,也就近幾十年,不多談起了。*到了金府,終于見到了那位闊綽的金老爺。司洋與雩溪和他認識,自他們一下馬車,穿著一身富麗綢緞,身材肥胖的金老爺就像個皮球一樣滾了過來。金老爺滿臉堆笑,殷勤的招呼道:“又要辛苦您二位了,快進來坐。”他目光順著往后瞥,瞧見了李粲然幾人,眼皮子一抖,笑容遲疑了些。一群人進了門,司洋與金老爺單獨進了內屋。接客的內屋擺著一排古色古香的木架,不少值錢的東西小心地擱在架子上。屋內,飄著一縷檀香。金老爺含蓄地介紹:“這是二百八十年前的法瓷,找大師開過光的,大師說用這寶物盛水喝,不光能延年益壽,還能有助于修煉。”他手指了指右邊的一座珊瑚,“這東西從皇城雙燕坊拍賣得來,由專門的云轎運回,找大師開過光,說是擺在家里招財。”“那是深海鮫紗,也找大師開了光……”司洋橫眼,打斷了他,“大師這么閑?”金老爺訕笑,開始敘說正事。司洋終于弄清楚了所為何事。屋外頭,雩溪在無聊的喝著茶,其余人規(guī)矩的站著。已經有人按捺不住了,眼光滴溜溜地轉,絞盡腦汁想著脫身的計策。再不走,真要死這兒了。相比之下,李粲然超然物外的樣子,與所有人都格格不入。沒等多久,司洋從里屋走了出來,先坐下喝了口茶,隨后簡單交代了下任務。原來這位金老爺有個擄來的寵妾,跟人私奔了,他派府中供奉長老將人追了回來,誰料逃走小妾的情夫是個有頭有臉的修士,還是九煞殿的人。金老爺打算一不做二不休,悄摸處決掉這對jian夫□□,可事情敗露,被他在玉女城的死對頭陳遇江知道了。“所以,你們要做的便是殺了這人。”司洋說完,招了招手。躲在后頭的金老爺舉起展開了一幅讓畫匠連夜趕工描摹出的人像,在眾人盯著畫卷的時候,李粲然的注意力卻被他手指上的戒指吸引了去。戒指紋理優(yōu)雅高貴,上方綴著一顆祖母綠的寶石,蘊藏著極大的元氣波動,一看便知是罕見的仙品靈器。也許是他的眼神太露骨,就差把想要寫在臉上,金老爺打了個哆嗦,摸了摸自己粗胖的手指,往后縮去。李粲然歪了下腦袋,眼光追著看去。金老爺:?……在行動之前,金府特地招待了他們一頓飯。大概是吃好喝好,干完最后一票就上路的意思。李粲然坐在邊上,握著筷子吃得挺香。金老爺期期艾艾的挪到他的身邊,低聲問道:“小兄弟,你是不是認識我的戒指?”李粲然頭也不抬,“靈器誰不認識?”“那你能看出它的來歷不,跟我說說。”李粲然反問,“你不知道?”看來是剛到手,身邊沒一個識貨的。金老爺猶豫了一會兒,有所隱瞞道:“這東西是我買來的,但我怕被人騙了……”李粲然其實也不十分清楚戒指的來歷,但隱藏其中的這股元氣波動不會有錯的,花再多錢也值。他搖了搖頭,說得直白:“你要是能保我一條命,我或許能告訴你。”金老爺一時沒反應過來,聽明白后笑了笑,笑容有點憤怒和寒冷。……吃完飯來了兩條情報,一條是說陳遇江待在府宅中,并未外出,還有一條則相反,說陳遇江喬裝打扮,連夜趕去九煞殿報信了。“你,你,還有你跟著雩溪行動,其他兩人跟著我。”司洋利落的開口,“務必在天黑前讓此人斃命。”李粲然還有另外兩人跟著雩溪,去陳府捉人。玉女城畢竟在中州地界,行事不能過分張揚,雖然禁獄地位超然,但做這種拿人錢財□□的缺德事不占理,不能傳揚出去。出來大半日,李粲然感覺自己的元氣恢復了些,在他不停的呼喚小統(tǒng)時,耳旁有傳音,“哥們,有什么打算?”他用余光看向周圍兩人,淡淡回道:“你們呢。”“就他一個,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