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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腦子!”祝棄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霍然站起身,“他要滅口!”章節目錄第40章湯蕊下落黃青青不明所以,祝棄也不打算跟她多談。雖然做出了猜測,但祝棄心中仍有懷疑。伍哥那邊可是有接近二十個人,詹江真有本事一口氣將這么多人全數滅口?“先找人問問。”祝棄迅速做出決斷,扯著黃青青走出辦公室,向走廊的另一側跑去,“在這里呆得最久的人叫何雪,大專學歷,一米六五,已經來了四個多月,她一定知道你的朋友在哪里。”說話間,祝棄已經找到何雪的房間,飛快地開了鎖。“你拿上這個。”祝棄從脖子上解下元岳寄來的平安扣,不是很確定地說,“如果她不說話,就給她掛上試試看。”雖然黃青青并未跟上祝棄的思路,但此時卻很快弄明白了自己該做什么。“不用。”她沒有接祝棄的平安扣,笑著朝他揮了揮拳頭,“我有超能力,你忘記啦?”祝棄攤攤手,等在門外。黃青青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溜了進去。大半夜的,一個人站在走廊上可真夠滲人。祝棄嘀咕著,把黃青青的披肩圍巾一樣纏在脖子上,抱著胳膊祈禱千萬不要發生什么詭異的事情。可事實卻往往不盡如人意。走廊的燈滅了,黑暗再次襲來,連聲音都被一并吞沒。祝棄發現眼下的景象跟自己上次落單時一模一樣,但他這次積累了些許經驗,在被嚇得打哆嗦的同時,竟然還能分心憤怒地暗罵這個“鬼”怎么總是挑自己欺負。“你怎么不去找黃青青呢?”祝棄勇敢地面對黑暗,顫抖著提出建議,“去找她、去找他……”突然,他的耳朵捕捉到一絲風聲。這極其輕微的聲響如同一根蛛絲,竟瞬間將他拯救出黑暗的地獄。幾乎是剎那間,那不祥的黑暗散去,世界恢復了流動,走廊的燈再次亮起,祝棄睜大眼睛,看到自己面前的半空中,懸停著一只撲棱著翅膀的小巧紙鶴。“呼。”他長出口氣,囂張至極地叉著腰,沖著空無一人的走廊鄙視道,“你這個鬼剛才不是很牛嗎?不是就沖著我欺負嗎?來呀!”紙鶴左右晃了晃,雖然只是一張紙,卻生動地傳達出了“疑惑”的情緒。“還有你。”祝棄指著它,“要是那小子這次還不把電話號碼寫下來,我就把你撕了!”紙鶴抖了抖,乖乖落在祝棄的手上。祝棄假裝不是很急,事實上卻迫不及待地打開紙鶴,借著走廊并不明亮的燈光,一目十行地信件。這一次的信倒是十分簡短——祝棄:自從我上次寄紙鶴給你,已經過去了22小時零5分。我最近看了一部電視劇,上面說死纏爛打的男人非常差勁。我并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所以我等了22個小時,才決心問你: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我的時間并不太多,一天對我來說十分漫長,也十分寶貴。師兄的情況已經有所好轉,我想現在就去找你,但不知道你想不想見我。如果你生氣了,不想看到我,也請告訴我好嗎?把你的回復寫在下面,紙鶴會將答案帶給我。——你他媽的倒是把那該死的電話給老子寫清楚啊!!!祝棄恨恨瞪著信下方的一片空白,咬著牙就想寫上這句話,可摸遍渾身上下,也沒找出一支筆。這個時候,何雪的房門開了,黃青青一臉驚喜:“我把她治好了!”她興奮地舉起手:“我就這樣,張開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她就醒過來了!”祝棄隨手將紙鶴塞進兜里,跟著她走進去。何雪的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住。此時她躺在床上,穿著一件短袖連衣裙,被一條在這個季節略顯厚實的被子蓋到了腹部。空氣中有股奇怪的味道,似乎很久沒有開過窗。黃青青坐在何雪的床邊,關切地握緊她的手:“你不要害怕,他是我剛才說的,跟我一起來的同伴。你可以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祝棄不耐煩地撓了撓腦袋,嚷嚷道:“怎么還不問重點?快點啊。”粗魯的聲音使何雪受到了驚嚇,她裸露在外面的手臂瑟縮了一下,黃青青安撫地輕拍著她,動作溫柔得像在照顧一個嬰兒。“她嚇壞了。”黃青青回過頭,不滿地看了祝棄一眼。祝棄舉起手,表示自己不會再插話。黃青青的安慰十分有效,何雪的情緒漸漸平復下來。黃青青柔聲問:“你還好嗎?”何雪睜大了眼睛,第一次開口:“我——我的腦子有點亂。”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許久沒有說過話。“慢慢來。”黃青青安慰說,“你還記得多少?知道自己的家在哪兒嗎?”“我、咳,我……”她扭頭看向窗外,遲疑而緩慢地說,“我記得這里,原先是小學。后來孩子越來越少,就關閉了。”她點了點頭:“對,我在這里上過學。”“你是本地人?”黃青青問。“是,我們家在村西頭。”何雪說,“我記得我媽,我爸,我弟弟,還有我jiejie……我們家門前有一條大河,河水好急……”黃青青發現何雪的的語句漸漸變得混亂,害怕她繼續想下去真會搞壞腦袋,忙說:“別著急,先不想也可以。這四個月的經歷,你還記得嗎?”何雪沉思著,點了點頭:“我有感覺,有記憶,只是說不出話。”“那你還記得湯蕊嗎?”黃青青呼吸急促,雙目緊緊盯著何雪問,“她跟我差不多大,戴眼鏡,個子很高,非常文靜。”何雪點了點頭。黃青青眼睛一亮,開心得快要飛起來了。“我記得她。”何雪回憶著說,“她們家原本也是我們村的,后來他媽生了她弟弟,他們就搬家了。”祝棄“咦”了一聲,黃青青也始料未及。“不,我是說,這四個月,你最近見過她嗎?”黃青青忙問。“她……”何雪痛苦地捂住腦袋,“我、我的頭好疼——不對,我見過她!”她的表情從痛苦變得空白,最后,哀傷從她身上溢出來,她躲閃著黃青青的眼神,表情愈發沉痛。黃青青心里一沉,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