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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我不想。”姚瑾緒放下手里的大蝦,鄭重其事地說:“我們各走各的路,這句話是認真的,別以為請我吃頓烤串就想忽悠我,當我是什么?”“緒緒,你不要誤會。”顧弘巍解釋,“如果你覺得太突然,我給你考慮的時間,我們可以定在下周,雖然對我來說一周的時間很難熬,但是只要你答應跟我約會,再難熬也是值得的。”“約...約會?”姚瑾緒眨眨眼,表情錯愕,“你個死胖子胡說八道什么呢。”姚瑾緒緊張的四處掃視,果然!前后桌的客人向他們投來好奇的目光,此時的他恨不得有地縫鉆進去。死胖子太不要臉了!“難道不是約會嗎?”顧弘巍聲音不高不低,并不在乎外人的眼光。“約你妹!”姚瑾緒氣紅了臉,真想拿串串插.進對方的眼里。“緒緒,你不想我嗎?”顧弘巍突然握住姚瑾緒的手,目光里是壓抑許久的感情,說話的聲音即溫柔又有磁性。姚瑾緒被他突如其來的碰觸感到慌張,想縮回自己的手卻發現身體不聽使喚,整個人好像陷進顧弘巍那雙眼眸中。“我...”我當然想你啊!姚瑾緒聲音略微沙啞,差點就將心里話脫口而出。“放開!”姚瑾緒很快恢復如初,冷著臉想掙開對方的手。顧弘巍戀戀不舍的松手,坐直身子說:“緒緒,確實是我太急了,我不會逼你,我們之間確實需要時間。”“還需要個屁的時間。”姚瑾緒忍不住爆粗口,“都他媽十幾年了,還需要時間呢?你自己玩吧!我才懶得搭理你!”姚瑾緒突然變臉,哪里還有紳士風度可言,扔下筷子轉身快步離開。都說春風宜人,可是姚瑾緒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春天的風明明就是冷的,全都是騙人的。大騙子!說好永遠不分開,卻丟下他那么久,現在回來又是想干嘛。姚瑾緒找到自己的車子,照著車門就狠踢一腳,發泄過后腳趾就傳來疼痛。“混蛋!”大罵一聲,姚瑾緒靠在車身上喘氣。rou.體的疼痛永遠比不上心靈的傷害。“緒緒!”顧弘巍結完賬很快追出來,看著姚瑾緒又氣又委屈的臉頰瞬間心疼。姚瑾緒伸出手:“把車鑰匙還給我。”顧弘巍順勢握住他的手,接著用力一拉將人拽進懷里,柔聲說:“對不起緒緒,我回來的太晚了,都是我的錯,你怎么懲罰我都可以,就是不要傷害你自己。”“你給我滾!”姚瑾緒拼盡全力掙扎,“現在說這些有什么意義!你就是個騙子,偽君子!虧還有些女人為你要死要活,我坐等看你人設崩塌那天,到時候就是個全網黑。”“緒緒,我不在乎別人怎么看。”顧弘巍忍著痛就是不肯放手,貼近他耳邊說:“我只在乎你。”“我不稀罕。”姚瑾緒推了半天沒推開,最終怒道:“死胖子放開我,我...我他媽腳趾頭像斷了一樣疼!”“怎么會?”顧弘巍立刻放開,但手依舊按著對方的肩膀,緊張兮兮地問:“腳怎么了?”還不是因為你?姚瑾緒心里嘀咕,覺得顧弘巍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先上車,鞋脫下來我看看。”說完,顧弘巍不顧他的意愿強行拖上車。還好是商務車,要不然兩個大男人擠在后座有些壓抑。顧弘巍動作很輕柔,慢慢脫下姚瑾緒的鞋襪,看著紅腫的腳趾,語氣溫柔的問:“是不是剛剛出來又踢東西撒氣了?”“你管不著。”姚瑾緒狠瞪一眼。顧弘巍又心疼又好笑,忍不住伸手摸摸男人柔軟的頭發,嘆道:“永遠都是這樣,小孩子一樣。”姚瑾緒覺得自己顏面盡失,拍開他的手警告道:“少碰我,我用什么方式發泄,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緒緒...”顧弘巍突然湊近。姚瑾緒只覺車內空氣都是屬于顧弘巍的味道,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我說過,不準那么叫我。”顧弘巍輕笑:“以后想撒氣,就用小時候的方法,我渾身上下都給你咬。”☆、豬心很補☆、豬心很補姚瑾緒老臉不受控制的紅了,頭一偏躲避對方的眼神,讓他深感意外,這個死胖子居然還記得他喜歡咬人的怪癖。“我送你回家。”顧弘巍移到駕駛位,通過室內鏡看后面的男人,低笑一聲又說:“正好我也回家。”姚瑾緒沒接茬,轉過頭看向窗外,發現周身都是燒烤味便按下車窗通通風。顧弘巍見他頭發都被吹起來了,關心道:“緒緒,這樣會著涼的,離車窗遠一點。”聞言,姚瑾緒不僅不聽話,反而故意往車門位置湊近,冷哼一聲不言語。顧弘巍苦笑,緒緒真是一點也沒變,脾氣不好愛踢東西,不知道現在會不會像以前一樣愛撒嬌。“北京的變化真的很大,據說望京那邊現在發展的很好,在我印象中還屬于人煙稀少的郊區呢。”顧弘巍整個人很放松,一邊開車一邊閑聊。“......”“我最遺憾的就是08年奧運會沒有機會回國,不過奧運會的比賽內容我都看了。”“......”姚瑾緒心里腹誹,現在祖國也救不了你。“對了緒緒,我記得你乒乓球打的不錯,初中的時候還得過獎呢。”“......”“我還知道你后來苦練高爾夫,而且去參加市級比賽,很可惜輸給了沈傾。”“你能不能閉嘴!”忍無可忍的,姚瑾緒怒不可歇,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顧弘巍輕笑:“緒緒,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rou麻...”姚瑾緒嘀咕一句,不過心里很受用。姚毅總是拿沈傾跟他做比較,印象中就是,你看看人家怎么怎么樣,你再看看你自己!總之沈傾就是別人家的孩子。二十分鐘的路程,商務車停在姚宅門前,顧弘巍望著姚家的大門心里感慨,十幾年的時間,這里改變了很多。這邊的別墅區屬于老宅了,不過姚家暫時沒有搬到新區的打算,院里院外被打掃的很干凈,還多了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花花草草。“車放在這里吧。”姚瑾緒正在低頭穿鞋,聲音冷冷的說:“等一下會有人開走。”顧弘巍點頭,然后下車幫他開車門,有些舍不得:“緒緒,這么早就上去啊?”姚瑾緒古怪的看他一眼:“那不然呢?想讓我在這陪你喂蚊子?”“沒有,我舍不得。”顧弘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