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溫清酒金蓮柄插入花道中,玉葫蘆狂蜂探幽xue鈴口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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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彥兒,感覺怎么樣?要有不適,你且叫停三哥,好不好?" 饒彥紅著臉,雙腿大開,腳踝處被兩根紅綾束縛,高高懸掛在床柱兩邊,饒晉則站在他兩腿間,微微俯身,手中拎著一個精致的銀酒壺。 饒彥紅著臉,一手揪著床單,一手咬在嘴里,好一會兒才小聲說:"曉得了,三哥,我……很好,繼續吧。" 那銀酒壺中盛放的乃是上好的玉樓春,酒已經溫過,熱度恰好,不會燙傷花xue,金柳塢里的技師們,技藝都十分了得,否則,生意也不會如此火爆。 饒彥看著自己花xue中直挺挺插著的那一朵金色蓮葉,羞恥更甚。 方才,三哥分開他的腿,替他開拓花xue,又親自將他綁縛,懸掛起來。 隨后,他拿著那一柄金色蓮葉緩緩插入自己花xue中,一開始觸感冰涼,但隨著越發插的深了,金色蓮葉柄被溫軟的xuerou包裹,溫度漸漸升高,冰涼的感覺也就消失了。 蓮葉柄是中空的,小指般粗細,外頭露出長約六寸,上頂著一朵盛開的金色蓮葉,蓮葉中心有一個孔洞,直接連通葉柄。 饒晉提著銀壺說:"彥兒,那我們開始了。" 他說完,看了眼羞怯的饒彥,這小家伙真是玉團子一般,好看的直戳人心,他緩緩下沉手腕,細細的玉樓春從銀壺細長的壺嘴中緩緩流出,落入上方金色蓮葉中,溫熱的清酒在蓮葉中心匯聚,順著中空的葉柄下流,緩緩進入饒彥花xue中。 葉柄約有三寸插在花xue深處,暖熱的酒液被直接導入身體滲出,饒彥扭了扭腰,小腹處傳來的溫熱感覺以及液體晃動的滋味,十分奇妙,很舒服,像被綿軟的唇舌舔舐,但也很磨人,xue里越發癢了呢。 溫過的酒很香,四溢的芬芳沁入饒彥鼻腔,他深深呼吸一口,感覺自己身子輕飄飄的,腦子有些發懵,似乎在云端一般。 "彥兒,可還好嗎?"饒晉一邊緩緩倒酒,一邊問。 饒彥迷離的說:"三哥,彥兒很舒服,很好,請不要停,用酒灌滿我吧,都倒給我。" 清酒特殊處理過,有酒氣,卻不會太刺激,不似直接入口的烈酒那般霸道強勁,房中助興,很是不錯。 "好,三哥都給你,我的乖彥兒。"饒晉一邊倒酒,一邊撫摸饒彥細膩光滑的大腿內側,蘇癢的感覺讓饒彥十分難耐,他動了動雙腿,卻又怕帶偏了金蓮葉,只好強行忍耐。 "嗚嗚,三哥,別摸了,好癢,受不了了呢。"饒彥幾乎帶著哭腔,淚眼朦朧的看著饒晉,饒晉被他桃花眼一掃,頓時脊骨一酥,更想欺負這個可愛的小可憐了。 細長緩慢流淌的酒液,慢吞吞足足一刻鐘才倒完,饒晉收了銀壺,湊在金蓮上方仔細打量,一壺清酒全部灌入,不多不少,酒液順著葉柄漫上來,正好填滿了蓮葉中心的凹陷處,帶露的荷葉一般。 "彥兒,三哥品一品你釀的酒,好不好啊?" 饒彥羞紅了臉,一手蓋住自己的眼睛,口中說道:"好,三哥請吧。" 饒彥羞恥的偷窺三哥俯身,張口湊近那金蓮中心,吸溜一口喝掉了漫在葉心的玉樓春。 感覺仿佛三哥喝了他的sao水一般,饒彥不好意思的將頭扭到一邊,"三哥,好喝嗎?" 饒晉咂咂嘴,笑道:"彥兒釀的酒,當然好喝了,來,三哥讓彥兒也喝一口。"他再次低頭喝了一口,繞到饒彥身邊,俯身吻住他的嘴唇,一手扶著他的側臉,將酒渡給饒彥。 饒彥不怎么喝酒,嗆了一下,饒晉笑的不行,起身拿過一旁的翡翠杯和一個看起來拱形的玉件兒。 金蓮中的酒被饒晉吸干,他將翡翠杯湊到饒彥花xue之下,拔出葉柄,細細的酒汁流出,滲入翡翠杯。 饒彥肚子鼓鼓的,被灌滿了酒,他說:"彥兒,夾緊一點。" 饒彥果然聽話的收緊花xue,饒晉慢慢將拱形的玉件兒插入花xue口,那東西原來是導流用的。 一股清澈芬芳的酒汁從玉器的一端緩緩流入翡翠杯。 不一會兒,饒彥聽見水滴聲,那是酒液流入杯子的聲音。 他忍不住收縮下體,花xue一皺,酒液流速加大,水聲更大了,他臉更紅。 饒晉笑說:"彥兒,你這泠泉之聲很是悅耳。" 好半天,滿滿一杯酒杯盛放在一邊,那一壺酒,整整導出了三個大杯。 饒彥為父守孝三月,又正值南北交戰,一切從簡。 饒彥在不藏山莊十幾年沒下過山,被一家子含在口中養大,饒愷的死,對他打擊很大,整日悶悶不樂,一家子cao碎了心。 饒晉又不知道從江湖中哪個犄角旮旯浪蕩回來,扯著饒彥將他帶下山,說是帶他去散心。 "彥兒,你從沒下過無憂山,不知道人間美好,這回三哥帶你見識見識。" 雖然在戰時,可江南畢竟是煙柳繁華地,溫柔富貴鄉,饒彥看什么都新奇,心情倒也真好了不少。 饒晉將他帶到一處流水環繞假山起伏的院落,名叫金柳塢,據說是饒家的產業,還是一家男風館,但后院無人,很是清幽雅靜。 日日浸yin花營錦陣中,直接勾出了饒彥的yin性。 而饒晉帶他出來,本也是打著吃了他的主意。 此刻,后院里只傳出饒彥的yin叫,媚聲yin語不斷,甚至比前院兒的倌人們聲音還撩人動聽些。 這不,后院兒紫荊花樹下,一位清貴公子就聆聽了多時,舍不得移步,風吹起的時候,從房屋轉角處,能看見他玄色衣衫的一角。 "三哥,啊,好癢,里面好癢,你幫幫我,好不好?用你的roubangcao我好不好嘛?"饒彥帶著哭腔求歡。 可他雙腿被高高懸吊,他只能自己伸手探到幽微之地,手指插入自己花xue中摳挖,然而終究過于淺顯,觸及不到深處,瘙癢不減反增。 饒晉說:"彥兒,不著急,三哥會讓你好好舒服的,馬上就幫你。" 說著,他卻慢慢拉起饒彥的雙手,將它們束縛到一處,反扣在頭頂,固定在床頭。 "嗚嗚,三哥,彥兒好難過,求你……給我。" "好,三哥馬上就給你。" 他又用紅綾蒙住了饒彥的眼睛,隨即拿起一根細細的玉質小棍,圓柱形,形似發簪,卻比普通發簪細一些,頂端是個雞蛋頭的半圓形,中間部分稍微細一些,尾端逐漸加粗,最后是一個玉環。 饒晉將那東西塞進饒彥嘴里,饒彥舔舐一下,猜不出是什么,他問:"三哥,這是什么?" 饒晉抽出那件東西,撫摸著饒彥美麗的身體一路往下,隨后握住玉莖,他說:"這個叫做探龍針,一會兒,它會從你的這里插進去,探探你的深淺。" 探龍針頂在玉莖鈴口處,饒彥瞬間繃緊身體,"不要,三哥,那會戳壞我的,我不要,一定很痛!" 他掙扎起來,饒晉卻兀自說道:"不會,彥兒,信三哥,那會讓你很快活。" "唔,三哥,這是什么東西,好涼,頂在我的xue口了,它怎么還在動?"饒彥感覺有什么活物湊近自己的敏感處,可是視覺被剝離,他看不見,更好奇,又期待又恐懼。 饒晉將一個玉葫蘆慢慢推進饒彥的花xue,"這叫蜂尋蜜,玉質的葫蘆里,裝著最活潑的蜜蜂,塞進體內,蜜蜂四處沖撞玉璧,是不是很舒服?" 饒彥哭了,"三哥,快拿掉,它們會蟄死我的,我怕!" 饒晉又將玉葫蘆往里推了推,"彥兒,別怕,細細體會一下,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沒有那么癢了?它們在里面,蜇不到你,放心,彥兒,好好享受吧,我們開始了哦。" 饒晉跪在饒彥雙腿間,將探龍針在特制的藥水里清洗一番,握住饒彥的玉莖,用探龍針半圓形的那一端頂在鈴口處,慢慢往里插,剛進去一點點,饒彥就開始叫起來。 "三哥,好奇怪,別插了,好撐,好脹,會壞的!" 饒晉嘴上哄著饒彥,手上卻不停,握住玉莖和探龍針小心翼翼慢慢繼續插。 饒彥身子僵住,狠狠的收縮,然后又放松,"好撐,roubang要被撐裂了,三哥,嗚嗚,不要了。" "一會兒就舒服了,彥兒,別怕,放松,信三哥。" 大概是饒晉溫柔耳朵哄騙,同時玉莖處真的生出了幾分奇怪的快意,饒彥開始慢慢呻吟,不在哭求拔出去。 花xue中薄如紙張一般的玉葫蘆裝著七八只蜜蜂,它們橫沖直撞,體內仿佛孕育著一群小生命,葫蘆震動帶來的新奇感覺暫時戰勝了體內洶涌的情潮。 可玉莖中鈴口內傳來的飽脹感漸漸變成快意,兩廂交疊,饒彥快受不住了。 饒晉繼續推進探龍針,遇到了第一層阻礙,他緩了緩,又繼續插下去,穿過拿到阻礙之后,饒彥繃住身子長長的yin叫起來,身體不住扭動,卻被饒晉按住腰身,"彥兒,要忍住,亂動會受傷哦。" 自己最致命的地方被一根不明物體貫穿插入,他還真不敢放肆,于是含著淚乖乖躺好。 探龍針繼續往下游走,饒彥yin叫更甚,聽得門外的人都硬了。 遇到第二層阻礙時,饒晉試了幾次都沒穿過去,饒彥感覺有些疼,"三哥,求你拔出去吧,不能再進去了,會把我的jiba會被捅穿的。" 饒晉說:"不會,只會讓你更爽。" 終于,他手指一動,探龍針突破第二層阻礙,來到一個奇妙的地方,饒彥差點沒被刺激的暈過去,全身痙攣起來。 探龍針進出順利了,饒晉握住他玉莖外面擼動,同時抽動探龍針,里外一起雙重刺激,饒彥經受不住,花xue里的刺激已經被上方玉莖的莫大刺激弱化,但卻已經開始噴出yin水了。 饒彥有深深的尿意,可卻尿出來,同時伴隨著巨大的快感,他近乎癲狂的yin叫,饒晉說:"怎么樣,小家伙,這回爽了吧?" 玉莖上清晰的露出青筋,guitou處脹成紫紅色,玉莖更加硬挺,高高的翹起,不算小的尺寸,饒晉單手完全無法握住。 "啊啊啊!三哥,別往外抽,好酥好麻!三哥!嗚嗚嗚……三哥!" "乖啊,三哥在的。" 饒晉加快里快抽插擼動的速度,饒彥小腹處一陣收縮抽搐,滅頂的快感讓他無法忍受,下腹升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沖動。 饒晉試著轉動探龍針,饒彥仰頭長長的呻吟一聲,雪白的jingye隨著探龍針噴涌而出,狂涌不止,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量。 下體收縮無比劇烈,jingye十分濃稠,持續時間也很長,那是一種饒彥從未體會過的快感。 比從前的每一次交媾都要爽百倍不止。 饒晉將探龍針抽出,饒彥感受著酥酥麻麻的感覺,身體抽搐不止,他除了單音節的yin叫,完全發不出聲來。 饒晉探手將他花xue里的玉葫蘆取出來,握住自己的yinjing長驅直入,方才饒彥已經玉莖高潮了,他還要送他酣暢淋漓的yindao高潮。 碩大的guitou頂入花xue,熱鐵一般的rou刃刺入,饒彥悶哼一聲,挺動腰身迎接。 "小sao貨,你不是求著要三哥cao你嗎?三哥來了。" 饒晉大大挺動腰身,憋忍多時的roubang早就饑渴難耐迫不及待了。 他奮力cao干,一口氣抽插近二百次,直接將饒彥再一次送上高潮。 饒彥覺得自己就此死去也不足惜,一生很難有這般暢快淋漓的感覺。 灼熱guntang的jingye射在他體內,饒彥被燙的一縮,在高潮余韻中直翻白眼。 紫荊樹下的人聽聞高亢的yin叫終于漸漸歇聲,于是也離開了,轉身時,一片玄色衣角隨風起舞。 次日,饒彥醒來的時候,全身已經被放開,干干凈凈洗過,全身穿戴好褻衣褻褲,金柳塢老板告訴他,三公子去見個朋友,七日后回來,再帶他繼續出發,讓他在此好生休息。 饒彥身子昨夜被掏空,他乖乖的點頭答應,留在了金柳塢。 而遠在金柳塢之外的某處大山里,一身夜行衣的饒晉手提利劍,對山谷中自相殘殺的年輕人們說:"要想進神衛沉蛇,就必須足夠強,否則,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二百人,六日后能走出埋骨嶺的十人,入沉蛇,封神衛,領腰牌,訓練正式開始!" 說完,荒無人煙的大山腹地,便開始了廝殺。 饒家三子饒晉,人們一貫認為他浪蕩不羈,不遵禮教,不服管束,江湖浪跡,逍遙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