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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相親了,但是他也被她拒絕了呀。而且自己對她.........完全沒有那種感覺。懷著這樣急切和人說清楚的心情,第二天一早他早早就來到公司,去周曉所在的實習部,想找人出來說清楚,結果被告知周曉不在。鐘晚發現周圍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有些異樣。就像是他身上有什么秘密被他們知道了似的,那種打量和幸災樂禍的眼光,既讓鐘晚不舒服,又覺得奇怪。回到頂樓明予禮在的辦公室,剛要進去做他助理的工作,玻璃門先一步被推開,一個五官小巧精致,裹著大外套也能看出來纖細身形的年輕男生從里面走出來,手里拎著咖啡壺。兩個人不期而遇,鐘晚心里奇怪,明予禮的辦公室沒有特別吩咐的話,是不允許別人進來。他給明予禮做私人助理幾天來,諾大的辦公室里常常只有他和明予禮兩個人。像看出他的疑惑般,那男生先做了自我介紹:“我是明董新招的私人助理,你就是鐘晚吧。”說完,伸了一只漂亮的手過去。鐘晚一邊奇怪明予禮招私人助理,為什么他一點也不知道。一邊有禮貌地去握他的手,誰知就在鐘晚快要握住他的手時,那男生突然收回手,搞得鐘晚的手僵在半空,收也不是,繼續也不是,好不尷尬。“你去把咖啡壺洗一下。”給夠了下馬威,男生趾高氣揚地吩咐。“.........好”鐘晚接過男生遞過來的咖啡壺,來到盥洗的地方沖刷,洗干凈后拎著咖啡壺回去,還沒有開門,里面的人看見他過來,已經走了出來。“咖啡壺給我就好,你去把外面打掃一下。”男生拎著咖啡壺推門進去,似想到了什么,在門口停下來,說:“以后明董的辦公室由我負責,你就負責打掃外面走廊,不用進來。”鐘晚看著他得意的漂亮面孔,被他這樣指使,有點委屈。玻璃門又被人推開,穿著粉紅色西裝的俊美男人從里面走出來,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光,淡淡道:“何洋,我回來之前,要看見泡好的曼特寧咖啡。”鐘晚小聲叫住要離開的男人,“他的話.........是你的意思嗎?”明予禮淡淡“嗯”了一聲,看也沒有看他一眼,直接離開,消失在轉角。何洋一臉得意。被禁止進入明予禮的辦公室,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乃至于被新來的明予禮的私人助理趾高氣揚地指使著做這做那,把所有臟活累活都推給他,最后拿著他的勞動果實去明予禮身邊邀功,鐘晚也覺得也沒什么。畢竟他拿那么高的工資,哪有不干活的道理,既然是干活,又何必分那么清哪樣活是他干的,哪樣活是別人干的。只是想起周曉在明予禮面前說是自己女朋友的事,一想到他可能誤會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就有一點點堵。明明他應該覺得高興才是,這幾天那個混蛋都沒有再來sao擾他了。他原本除了助理的工作外,還要幫忙趙橋錄制專輯,但趙橋那邊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專輯暫時停工了,他也就不用再過去。最近好像都沒有好事發生,鐘晚蔫蔫地走在鋪了華麗地毯的通道上,迎面撞上一個紙箱子,抬頭一看,是消失了幾天的周曉抱著紙箱子往外走,眼角很紅,似乎才哭過一場。“周曉?”這幾天鐘晚一直都有去實習部門找周曉,想和她說清楚,但人不在,得到的答案都是周曉請假了。“你怎么在這里?他們不是說你請事假了。”周曉臉上閃過憤懣的神色,冷笑道:“他們當然這樣說。”看出她臉色不對,鐘晚小心問道:“現在不是上班時間嗎.........你抱著箱子要去哪?”“我被辭退了。”“啊?”周曉低頭往前面走,又不甘心似的,回來。“鐘晚,你知道他們是怎么對我的嗎,他們故意給我我根本就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等我出糗后,就把我叫過去大罵一頓,還革令我回家背資料。等我沒天沒夜終于把那堆山一樣的資料背完后,結果他們又說我能力不過關,把我辭了。”周曉的眼里又冒出了淚水,“我一個女孩子容易嗎,他們憑什么這么欺負我啊!”鐘晚又驚又詫,“會不會有什么誤會..........”“有什么誤會!我這幾天受的欺負難道也是誤會!”她氣憤地拔高了嗓音,鐘晚忙讓她小點聲。“怕什么,我都辭職了。鐘晚你也是,我以為你能幫我才求助你的,既然你在這里什么都不是,就不要擺出你很厲害的樣子好嗎!搞得我.........搞得我.........”周曉的眼淚也涌了出來,崩潰的樣子,“你知不知我現在已經錯過校招了,又被明敘辭退,我以后該怎么辦.........”周曉蹲下來,抱住膝蓋痛哭。鐘晚原本是很生氣,自己明明是好心幫她,結果反過來被她指責。但看見她崩潰地在自己面前哭,語無倫次,一直在說“以后該怎么辦”,又有些不忍,想安慰她,周曉已經自己起來了,狠狠擦一把眼淚,扔下一句“鐘晚,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的話后,就抱著箱子,跑走了。不知道是不是周曉蹲在地上,瘋狂揪自己頭發,痛哭著說自己以后該怎么辦的樣子,帶給了鐘晚極大的沖擊力,以至于他在拖地板的時候,腦子里還浮現出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樣子。這時通道一暗,高大慵懶的男人回來了,像過去幾天一樣,表情淡漠,把正在通道拖地的青年當空氣,無視他走進辦公室。鐘晚跟了進去,但想到自己被禁止進入他的辦公室,便站在門口,低頭小聲問:“我可以和你談談嗎.........一句話就好.......”“進來吧。”鐘晚忙放下手里的拖把,走進去。他想著該怎么開口,關門的時候站在門口躊躇,忽然身上一重,從身后貼上男人沉重而又結實的軀體。鐘晚嚇了一跳,正掙扎時,聽見明予禮恢復了以往溫柔含笑的嗓音,在他白凈的脖頸旁親了一口,笑瞇瞇說:“不是有話要說,怎么不說?”鐘晚想起來自己要說的話,“周曉她.......為什么會被辭退?”其實鐘晚的想法很簡單,他想如果其中有什么誤會的話,說不定還有轉圜的機會。崩潰的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絕望得哭著“自己以后該怎么辦”的女孩,還是讓他不忍了。他的話一問出口,便察覺剛剛還溫柔抱著自己的男人放開了他的身體,“你要和我說的話,就是這個?”鐘晚想了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