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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投入了才會不小心對紀瀾動手!”忙跑到紀瀾面前,急得五官都扭曲了,“紀瀾,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打你的!我就是..........演得太投入了!”“我明白。”紀瀾淡淡道。眾人驚詫得看著事情的走向,所有人都反應(yīng)不過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打了明少的紀瀾,一點事情都沒有........明少反而給他出頭???就算是圈子里泡出來的俞導(dǎo)也驚訝得合不攏嘴,平時左右逢源的本事現(xiàn)在一點也發(fā)揮不了,跟個木頭人一樣杵在那里,直到聽見明予禮那悅耳動聽的嗓音,才反應(yīng)過來,忙說:“明少,您去休息室處理一下吧........我讓鐘晚帶您去!”要是被別人看見明予禮帶著巴掌印從自己影視棚走出去,光是想想,俞導(dǎo)都覺得身體發(fā)寒。他想著既然明予禮對鐘晚那小子頗有關(guān)照,那喊他給他處理準錯不了。鐘晚這孩子也真是,平時挺乖的,讓干嘛干嘛,怎么一到了明少面前,就擰巴了。說什么不去,自己要留下來給紀瀾表哥上藥,你紀瀾表哥比得上人家明少嗎!兄弟倆怎么一個比一個不識相,真讓人火大!面對“不識相”的鐘晚,俞導(dǎo)急得上火,幸好明予禮先淡淡開口,“沒事,我還有事,不打擾俞導(dǎo)拍戲。”經(jīng)過董兆的時候,對臉色蒼白,身體顫抖著看著自己的當(dāng)紅小生,微笑道:“投入是好事,注意分寸。”他嗓音仍是懶洋洋的,卻似乎帶著一種令人猜不透的意味,聲音正好能讓在場的人聽見,董兆如搗蒜似的白著臉點頭。明予禮卻在說完那句話后,危險地瞇了瞇眸,似有似無地掃了眼他身后抿緊唇,冷冷和他對視的紀瀾。明予禮走后,一眾流量小生小花將仍身體顫抖的董兆擠出去,烏泱泱圍在紀瀾身旁,笑吟吟問:“小瀾啊,你是不是和明少認識啊,不然怎么你打了他,他還給你出頭。”人群外的董兆瞪了說話的人一眼,被人鄙夷地?zé)o視了,他臉色青青白白。包圍著紀瀾的眾人中,有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紀瀾不是剛拿下張導(dǎo)的新戲主角,這部戲不就是明少投資的!”眾人沉默了一瞬。這個消息別說是鐘晚震驚,就連紀瀾也有些意外。被擠出去的董兆更是臉色難堪得厲害。這下大家更覺得紀瀾和明予禮之間有貓膩了。“原來明少真正寶貝的人在這那。我說明少怎么好端端的突然關(guān)心起我們劇組的安全來,原來是為了小瀾你啊。”俞導(dǎo)笑呵呵的,態(tài)度不知道有多親切,“小瀾啊,以前我脾氣不好喜歡吼人,你別介意啊。”又把董兆吼過來,“小董,你也太過分了!怪不得明少說你,你說你怎么能下手這么重,這不故意欺負人嘛!還不快想小瀾道歉!”瞬間野雞飛上枝頭變鳳凰,眾人是又酸又羨,又有點幸災(zāi)樂禍。不管怎么說,紀瀾上位總比董兆好,好歹人家性子好,安安靜靜不折騰。不過還別說,這紀瀾看著一副不爭不搶,淡定安靜的模樣,結(jié)果一聲不吭,就拿下了張導(dǎo)的新戲男主,還傍上了明少,還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出來混哪有吃素的!董兆被一直討好自己的導(dǎo)演指著鼻子罵,氣得脖子都歪了,但又顧忌萬一紀瀾真是明少的人,正猶豫,一旁傳來淡柔的嗓音,“你們誤會了,我不認識明予禮。”“小瀾啊,大家都這么熟了,我們也不會說出去,你就和我們說說唄。”“就是啊,你要不認識明少,人家白白給你打?被你打完還給你出頭?那不犯賤嘛。”紀瀾淡笑道:“虹姐,這你得去問明予禮,說不定他的確有這個癖好。”眾人面面相覷。說明予禮“犯賤”的那位女演員,簡直恨不得絞了自己舌頭。“導(dǎo)演,我接下來是夜戲,那下午........”紀瀾問。俞導(dǎo)忙說:“放假!你戲份散,晚上的戲我給你調(diào)到明晚一起,今天你就回去好好休息吧!”紀瀾道:“不用了,晚上我會回來。”說完,他看了眼自己身旁的鐘晚,俞導(dǎo)忙說:“接下來也沒什么事了,鐘晚啊,你就跟你紀瀾表哥一起回去,給他好好上上藥。”鐘晚驚喜道:“謝謝導(dǎo)演!”鐘晚麻利收拾好自己和紀瀾的東西,跟著脫了妝,換回自己衣物的紀瀾一起出影視棚的門。眾人看著倆兄弟離開的背影,在身后小聲嘀咕起來。........回到租的廉價公寓,鐘晚坐在沙發(fā)上,給身旁的紀瀾上藥。看著他臉上的傷痕,鐘晚便氣憤起來:“那個董兆真可惡!”紀瀾微笑著安慰他,“張導(dǎo)的戲原本定得他男主,現(xiàn)在被我拿了,難怪他會恨我。”“都是他自己實力不濟嘛!”“他也得到教訓(xùn)了。”想到能讓董兆得到教訓(xùn)的最大功勛,鐘晚臉色變得復(fù)雜起來,抹了藥的手小心翼翼地給微微紅腫的臉上藥,邊小聲問:“哥,你為什么要打明予禮?”“我一想到當(dāng)年他對你做的那些事,就忍不住。”紀瀾偏過頭,看著面前臉色復(fù)雜的秀氣青年,伸手溫柔得摸了摸他柔軟的黑發(fā),“小晚不喜歡我這樣做嗎?”“當(dāng)然不是了!”鐘晚忙道,“那個混蛋就是欠教訓(xùn),哥你打得好!不過........”他想起什么,一臉擔(dān)心:“他們說哥你要演的戲是那個混蛋投的,現(xiàn)在你打了他,會不會........”紀瀾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微笑道:“沒事,大投資的戲不是一個人就能說了算。再說,明予禮拿金像獎的電影就是張導(dǎo)拍的,他就算想動我,也要賣張導(dǎo)幾分面子。”紀瀾這樣一說,鐘晚放下心來,腦袋往他懷里蹭,清澈的眼眸有星光希翼,懷著對未來的暢想,道:“要是哥你也能拿獎就好了,到時候哥也是影帝,不比那個混蛋差!”紀瀾“噗嗤”笑了一聲。接著,鐘晚懷著無限期望等紀瀾新戲開機那天。他在片場打雜的時候,聽演員們羨慕得聊起來,張導(dǎo)的新戲大投資,大卡司,一流劇本,又是面向大眾,偏商業(yè)類型的,一看就是能叫座的電影,演了不說爆火,讓大眾記住名字是妥妥的了。鐘晚聽著,開心極了。但沒過幾天,他就開心不起來了。鋪天蓋地,疑似張導(dǎo)新戲男主——董兆的通稿被瘋狂推送到手機,他看見后慌忙給紀瀾打電話,紀瀾也只是在電話里對他說沒事,他會解決,讓他不要管。影視棚里,一連蔫了幾天的董兆突然又趾高氣昂起來,甚至氣焰比以往還要囂張,有受了他氣的女演員恨得牙癢癢,在背后不屑道:“神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