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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車里,姜格和羅永天也跟在后面,阮杭面對幾個小伙子的熱情邀請斷然拒絕,幾個人回去無非是想玩玩游戲看看電視劇,有沒有他倆都一樣,說不定沒他們更自在,而他和陳伯清空間要什么都有,實在沒什么必要去湊熱鬧,所以阮杭直接揮揮手把幾個心急的小伙子哄走,然后跟陳伯清回了自己的屋子,房門一封小嘴一貼,外面的事就跟他們沒關系了。山里植被茂盛,冬天飛鳥也比其它地方多,所以第二天一大早,阮杭就被接連不斷的鳥叫聲,從溫暖柔軟的被窩里中吵醒,阮杭蒙著頭不愿意醒來,陳伯清見狀披上外套就出去趕鳥。等鳥全部被嚇沒了,陳伯清才整了整衣服,轉頭準備回去接著陪阮杭接著睡覺,卻發(fā)現(xiàn)阮杭雙手環(huán)胸倚著門框邊,正笑吟吟的看著他,笑容十分霸氣,如果忽略那亂七八糟的雞窩頭。“怎么起來了?”陳伯清攏了攏大棉襖靠近阮杭。“天都亮了,收拾收拾也該出發(fā)了,不能跟在別墅的時候一樣,再睡到那么晚了。”阮杭沒說說陳伯清趕鳥的時候,鳥叫聲太猙獰讓他睡不著覺,只能把自己的形象提升一點,不過兩個人還聊天的時候,幾個小伙子倒是出來了,一邊揉著眼,還一邊嘟囔著鳥太吵了。幾個小伙子蜂蛹而出,說出一句話又瞬間退回去穿衣服,似乎冥冥中是來訴說,阮杭真正起床的原因,阮杭瞄了陳伯清一眼,還好他好像沒有聽懂。屋里咕嘟著小米粥,外面一群刷牙的小伙子,在墻邊整整齊齊的排成了一排,阮杭在屋里好奇,隨手把調(diào)味料倒進咸菜里,然后端著盆手拿筷子一邊拌著酸黃瓜,一邊向幾個小伙子走來:“在這當人墻?”說著阮杭朝外邊看了一眼,結果不看還好,這一看阮杭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還有點恐高。“昨天晚上太黑沒顧得看,原來這盤山道這么陡,今天可得慢點開。”李海洋把涮牙刷的水倒進柵欄外的陡坡,心有余悸的開口,隨后聞著粥味離開。“這路也挺窄的,昨天還沒發(fā)現(xiàn)。”羅永天倒水收回空牙缸,轉身也去了鍋前。“開車的時候都慢點,尤其是彎路。”方諾甩了甩缸里的水,轉身去了后面。“哥,今天早晨吃什么?”姜格倒完水后,轉身開口。“你們一個個要不要這么整齊?我這牙刷剛進嘴里沒刷好的,你們怎么就噼里啪啦全倒水走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好像打破了隊形一樣。”宋源咬著牙刷含糊開口,隨后又看了看旁邊幾個還沒離開的人,結果他剛看了一眼,幾個人就齊刷刷漱口倒水,然后轉身離開,只留宋源一個人干瞪眼。“我覺得,你們肯定是在針對我,刷牙都不等我。”宋源裝作生氣指了指一群人,然后繼續(xù)哼次哼次的刷牙。202、大橋斷裂在盤山路兜兜轉轉走了三天,眾人終于在這天下午出了盤山路,之前他們精心改裝了車輛以為會舒舒服服的趕路,結果盤山路山陡路險,在其中行駛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尤其到了最后一段路,腳下就是萬丈深淵,幾個小伙子一人開幾個小時就已經(jīng)是極限,阮杭和陳伯清也是輪番開車,才勉強支撐下來。等到了出盤山路的時候,眾人精神狀態(tài)十分差,一個個腰酸背痛說話都沒勁,還好最后的結果還是不錯的,如果沒有意外,他們離下一個目的地已經(jīng)不遠了,盤山路大概給他們節(jié)省了一半的時間。出盤山路的當天下午,眾人沒有再繼續(xù)前進,而是找了一個喪尸少的路旁,直接原地吃飯休整,然而下午三點鐘,眾人在睡夢中被幾聲車鳴叫醒,等幾個人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小屋的一側,停留了一個車隊,兩輛小貨車和幾輛普通的車,上面還裝著一些東西。“兄弟打盤山路出來的?”阮杭他們停留的地方,離盤山路不遠,車隊下來的來人,看了看幾個人的狀態(tài),幾乎已經(jīng)差不多明白了。“這大哥對不住了,擋你們路了吧?太累了直接原地休息了,沒想到這里還有幸存者。”交際這種東西,原本是阮杭解決,主要是幾個小伙子年紀小臉皮嫩,別人不把他們說話當事,陳伯清又是那種嚇人的主,但現(xiàn)在有高嚴,人長的文質(zhì)彬彬歲數(shù)也合適,這些事自然就推給了高嚴。“沒事,不過你們可能得讓讓路,我們得回住處。”來人倒是不在意那些,跟高嚴有說有笑,幾個小伙子聞聲急忙跑到屋里,把被褥枕頭搬出來放進了車里,然后陳伯清動手收了異能。“這兄弟異能不錯啊,能做這么大個住處。”收拾東西的時候,下來的人點燃了一只煙在一旁等著,現(xiàn)在煙草太少點燃一只就不存在中途停下的道理,所以陳伯清把路空出來,領頭的人也沒急著走,而是靠著車門跟幾個小伙子閑聊起來。三言兩語之后,來人就把這個城市的情況說了一下,原來這個城市不像其它城市,活人幾乎已經(jīng)逃往暫居地,這個城市它有自己的暫居地點,里面住了不少人,城市里面的喪尸雖然沒有完全清理干凈,但已經(jīng)差不多了。不過這個城市之所以有暫居點,并不是出于他們自己的意愿,據(jù)說是因為末世爆發(fā)之初,這里被喪尸占據(jù),有一波特殊部門的人逃命,為了不讓后面的喪尸追上,把這城市通往外邊的大橋給炸斷了,他們才被迫留下來,當然也有人拿了油從盤山路離開,但油終歸是少,離開的人有限。后來留下的人分享著城市里的物資,清理著喪尸,發(fā)現(xiàn)大橋沒辦法進喪尸,盤山路也阻擋了喪尸,這地方把喪尸清理過后,也越來越安全,從盤山路那邊過來的人,便住在了這里,最后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暫居地。只是一個城市的物資終歸是少,現(xiàn)在他們?nèi)嗽絹碓蕉啵牡臇|西越來越多,所以他們這暫居地的領頭人,才冒險帶人去盤山路里的鎮(zhèn)子,試圖搜集一些物資,回來的時候正好碰到阮杭他們。“這冬天不知道什么時候結束,鎮(zhèn)上的物資也用不了多久,到時候你們打算怎么辦?”幸存者之間的話題,總是聊著聊著就出來,這頭阮杭縮在陳伯清的大棉襖里,也忍不住問了一句。“說的就是這么回事,這冬天冷的那么反常,誰知道什么時候能完,最近暫居點都挪在大橋附近了,那些金系異能者和土系異能者,全都去修橋了,希望物資用光之前,能把橋接回來吧。”領頭人說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陳伯清,眾人這才知道,剛才對方為什么那么仔細的看他們的小土屋,原來他們是被惦記上了。“橋差多長?”被盯上的首要目標陳伯清開口。“炸了能有七八米,修了這么長時間,還剩差不多五米吧。”其實眾人很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