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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沙發(fā)套也被阮杭慢慢悠悠的拆下來一些。“對了哥,我們有意外收獲,找拖把的時候,找到煤放哪了。”胳膊受傷姜格也不老實,一路走著還不忘玩手中的拖把,等拖把在手中靈活的轉(zhuǎn)了幾圈掉落在地上之后,姜格才生硬的開口,試圖轉(zhuǎn)移話題。“煤多么?”末世之后,眾人最關(guān)心的,就是東西多少,如果多他們就能暖暖呼呼的過上幾天,要不然這溫度實在太難熬。“我看不少,堆了一屋子呢,夠咱們用了,還能帶走。”姜格邊說著邊走向方諾,伸手幫方諾扯了一下小彩燈的線,讓方諾方便解開清理。“哥,這還有一串小燈泡,可能是裝你那小燈籠里的,等你回頭研究研究。”一句話結(jié)束,大家又開始新的忙碌,苦中作樂有時也不失為一件放松心靈的事。173、戲精本精燈籠挨個擦掉灰塵,幾個小伙子就開始在圍墻邊上掛燈籠,大紅燈籠掛在歐式的雕花大門上方,園藝掛燈瞬間變成了充滿本土風情的燈籠架。別墅外面的一圈雕花柵欄,被掛上一圈巴掌大的小燈籠,每個一段距離再墜一個稍微大的燈籠,一串一串的形成一個弧度,每個燈籠下的流蘇,也被幾個小伙子全部擺弄齊。這頭幾個小伙子站在院外吵吵鬧鬧的夸著自己的作品,那頭陳伯清就扛著一捆剛擦凈的電線走來,陳伯清先是看了看墻上掛號的燈籠,才把電線扔在了李海洋身上,順手拍了拍他們的肩膀,說了一句讓他們加油,便甩手跑回阮杭身邊,頭都沒有回一個。幾個小伙子前一秒還為自己快速掛完燈籠沾沾自喜,這會就只能默默無聲兩眼淚,耳邊響起悲樂聲,為他們?yōu)槭裁词诌@么快懊惱,其實這燈籠掛上去倒是沒什么事,然而他們廢了半天勁擺弄好的流蘇,卻要因為電燈泡沒塞進去需要重新擺弄。他們是不理解有錢人家,燈籠用點黃線當流蘇不就行了,干嘛還串一些珠子,留著那個錢多買點rou吃不好么。幾個小伙子認命的開始擰燈泡,小別墅院里阮杭他們也洗好了窗簾被罩,水系異能者的羅永天則是成為大掃除主力,所有的玻璃門窗,別墅里面的浴室浴缸、廚房灶臺、瓷磚地面和一切可以用水直接沖洗的地方,通通交給了羅永天。不過阮杭也沒有完全不顧情意,還把一只手受傷的姜格就給他打下手,俗話說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阮杭看他倆干活的時候,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是不是還得踹上兩腳,估計這說法在他倆身上男男也用的上,他這么一安排兩個人還能順便過過二人世界。陳伯清送完燈泡,又顛顛的跑回來幫阮杭洗衣服,阮杭用棍子攪了半天窗簾,累的氣喘吁吁,看陳伯清來了索性扶著腰,拿著抹布跑去了一旁的涼亭,把沙發(fā)上的灰擦了擦,順便坐下喘口氣。而陳伯清看阮杭去了涼亭,連忙把洗衣服的大盆抬起來,挪到了涼亭旁邊,在阮杭對面坐了下來,開始搓洗窗簾被單,時不時還往涼亭里阮杭的方向看兩眼,阮杭就坐在涼亭里的沙發(fā)上,整個人側(cè)身靠在邊緣的圍欄上,手里還抓著沾滿灰塵毛巾,胳膊順勢垂在圍欄外面,冷風輕輕吹動毛巾緩慢搖擺著。此時兩人默契的望向?qū)Ψ剑且粍x那時間仿佛凝結(jié),空氣也不在寒冷,兩個人的眼中只有彼此,氣氛旖旎中阮杭笑眼初現(xiàn),嘴角慢悠悠的翹起隨后沖陳伯清開口:“呦~公子!快上來玩啊~姑娘們好些日子沒看見您了,想您的緊啊。”陽光明媚微風吹拂,氣氛正是最好的時候,若不是沒浪漫細胞的阮杭突然來了這么一句,下一刻陳伯清甚至已經(jīng)要起身,跟阮杭來一個親密無間的接觸,不過即便是現(xiàn)在氣氛被阮杭破壞殆盡,陳伯清依舊想去阮杭身邊,只是阮杭翹著蘭花指說完這句話,就已經(jīng)進入瘋魔狀態(tài),這會正抱著柱子抖摟著手中的大抹布,陳伯清覺得自己要是真過去,指不定阮杭還要弄出什么幺蛾子。“公子?公子?”然而阮杭興致頗高,陳伯清不配合依舊沒有擾了阮杭的興致,阮杭依舊夾著嗓子叫了兩聲公子,往沙發(fā)上一坐,靠在圍欄上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阮杭沒想到兩句玩笑,竟然真的引起了陳伯清的回應(yīng),那邊陳伯清把窗簾往盆里一扔,簡單擦了擦手就往涼亭來,阮杭就覺得情勢不妙,嗓子也不壓著了,抹布也不甩了,拔腿就打算往外跑,奈何涼亭出口只有一個,眼前的陳伯清有意擋那么一下,就再也沒了出口。“哥,你上來干哈啊?我鬧著玩呢,快回去洗窗簾吧,天冷不好干。”阮杭嘿嘿一笑十分諂媚,手指著洗衣盆都是帶著討好的,然而陳伯清挑了挑眉根本沒打算下去繼續(xù)衣服,而是把手伸向了眼前的人。最終這一場阮杭挑起的紛爭,在阮杭筋疲力盡的軟倒在沙發(fā)上喘氣作為結(jié)尾,另外一個當事人則是心滿意足的開始洗窗簾,順帶把涼亭收拾了出來,阮杭倒也不算是太虧,大概……中午眾人忙活完一切,就有人送來做好的飯菜,菜樣簡單味道同樣不錯,也許是處在大米堆里,大米干飯直接盛了一大盆抬來。阮杭他們大掃除累的夠嗆,再加上他們是在懶得做飯,索性又蹭了一頓,才告訴他們晚上不必再送了,雖然他們救了人,但只是因為戚仲清和良心作祟,不能眼睜睜看那些人送命,并不是求什么回報。飽暖思睡欲,眾人剛吃完午飯便打著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間,往柔軟的大床上一躺,再蓋上一層薄被很快就沉沉睡去。午后陽光帶上一抹昏黃,慢慢的從窗外照到屋內(nèi),床上的人壓著嗓子輕聲聊著天,卻不愿意起來,溫暖的被窩讓人極度放松,全身的疲憊也暴露無遺,所以幾個房間的人都已經(jīng)醒來,但聊天的聊天玩手機的玩手機,沒有一個打算穿衣服起來的,即便手機上只剩一些單機游戲。“哥,咱們把蓄電池拿外面給燈籠用,屋里是不是就斷電了。”阮杭猜想一個蓄電池總共就那么多電,供了外面屋里估計就得停。“沒事,燈不費多少電,晚上點那么一陣沒事。”對陳伯清來說,阮杭問了什么問題并不重要,他只是享受兩人肩并肩躺在床上,討論這些瑣碎事情的過程,這讓他十分安心。“你快把那些能量石吸收了,讓空間快點出來,這樣咱們用什么都不缺了,我有些種子都快沒了。”一聊到重點,阮杭直接扭著身子側(cè)了過來面對著陳伯清。“嗯我盡快。”陳伯清答應(yīng)的好好的,可能量石一直就在他身上,阮杭也知道紅色能量石不是輕易就能吸收的,說這話就是叨叨著玩。174、路過隊伍公歷與農(nóng)歷不同,十二月三十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