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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陳伯清和阮杭沒搭理賣主,直接甩手離開的事,讓他覺得丟了面子。等阮杭走過攤位背對他時,一個小火苗悄然上了阮杭的身,原本一個小火苗彈到身上頂多衣服燒個洞也出不了大事,可偏偏阮杭穿的是羽絨服,羽絨服的面料非常易燃,接觸火星的瞬間,羽絨服直接燃?xì)猓詈嫉谋巢客耆换鹈绺采w,陳伯清見狀急忙把厚實的泥土,飛快的撒在阮杭的背上,阮杭趁機翻躺在地上,陳伯清把阮杭的外套扒下來的時候,阮杭的幾層衣服,都被燒透,背部的皮rou也有泛紅的地方,好在并沒有什么大礙。集市上的人看見過爭吵的,看見過打架的,看見過挨揍的,但從沒看到敢大燒活人的,圍觀的人一個個心有余悸的同時,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始作俑者,那個看玉石攤位的小年輕。只是原本想要出口氣的小年輕,看到差點火勢那么嚴(yán)重,趁人不備就逃之夭夭,甚至已經(jīng)跑出了幾米。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小年輕要遛的時候,一個高大的男人,瞬間出現(xiàn)并抓住了小年輕的衣領(lǐng),把小年輕甩回了攤位,隨著一聲巨響,玉石攤位直接倒塌,摔在上面的年輕人本能的往后面蹭了蹭,卻被地上堆積的原石擋住了退路,此時小年輕眼神里已經(jīng)沒了以往的傲慢,只剩驚慌與懼怕,臉上完全沒了血色,就那么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男人。眾人抬頭一看也生生的下了一跳,男人看小年輕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能要了他的命,男人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燒,果然很快男人就棲身到小年輕的面前,右手如鷹抓獵物一般,扼住了小年輕的喉嚨:“誰?誰讓你碰他的。”陳伯清啞著嗓子說出的話,配上布滿血絲的眼睛讓人不寒而栗,然而小年輕在陳伯清抓住他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無法呼吸,雙手掰著陳伯清的手試圖掙脫,可不管賣主怎么哀求,小年輕怎么掙扎,陳伯清依舊沒有松手,指尖都已經(jīng)泛白。“哥,我后背疼,回去給我擦藥。”阮杭的聲音傳來,陳伯清連忙回答,手下人掙扎的越來越弱,陳伯清隨手一丟,賣主連忙接過暈死過去的年輕人,小年輕□□一片濡濕似乎是失禁了,脖子上也是青紅一片,但賣主卻一句硬話不敢跟陳伯清說,只能不斷拍打著自己的兒子,眼睜睜的看著陳伯清摟著阮杭離開。混亂中小孩已經(jīng)不知道去了哪里,這種事情小孩開溜阮杭也理解,他們跟店主正面對上無所畏懼,反正他們有抵抗的實力,并且很快就會離開,而小孩還要在暫居地里繼續(xù)生活,要是圈進這里,之后人單力薄,少不了被報復(fù),所以趁店主沒發(fā)現(xiàn),溜之大吉算是最好的一個結(jié)果。不過小孩也不是完全不顧阮杭他們,等阮杭他們離開了集市附近,小孩又再度出現(xiàn)在了兩人眼前,先是給兩個人道了歉,然后問了阮杭的身體,最后才把一枚能量石掏了出來,這一個小時就給阮杭他們帶了一家攤位,還出了這樣的事,雖然這是他沒有預(yù)料到的,但能量石卻不敢要了,尤其是他在看清陳伯清實力之后,他更是不敢要了。也許那時慌亂之下,別人沒有看陳伯清抓住賣主兒子前的位置,但他可是輕輕楚楚,兩三米的距離,只用一秒鐘的功夫就趕到,而且還能把一個一百多斤的人,輕而易舉的甩出那么遠(yuǎn),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出來的。119、招攬人才小孩準(zhǔn)備了一晚上特意打聽了玉石賣家,又勤勤懇懇的帶了路,好不容易剛賺的那一個能量石,就算出了這樣的事,這本身就不能怪小孩,阮杭和陳伯清自然也沒有收回能量石的理由,所以陳伯清直接開口讓小孩收著,隨后便摟著阮杭準(zhǔn)備離開。哪知道兩人剛向前走了一步,小孩又再度開口,還遞給兩個人一張紙,阮杭打開一看,上面全記載了玉石商人的攤位位置,小孩則是低著頭充滿歉意的表示,未來幾天他不能帶路了,畢竟他已經(jīng)知道了阮杭他們不會長留,要是繼續(xù)給他們帶路,等阮杭走了,他就不好過了。之前阮杭就想到過這一層,所以并不是很意外,現(xiàn)在又看著小孩仔細(xì)抄寫的信息,上面的字體雖然是那樣稚嫩,卻擔(dān)負(fù)著生活的重任,阮杭和陳伯清不會白拿小孩的信息,臨走的時候隨手抓了一些能量石,有多不少,算是難得的發(fā)了一個善心。阮杭身上的燒傷面積不大,可被火燒到的地方當(dāng)時不會感覺太疼,過一段恢復(fù)知覺,就是鉆心的麻癢和痛楚,阮杭后背開始隱隱作痛,表情也越難看,陳伯清看阮杭眉頭緊鎖,也不多和小孩說什么,急忙摟著阮杭離開。陳伯清和阮杭腿長步大很快就離了小孩的視線,所以兩個人不知道,收到能量石的小孩抓著一把能量石,望著兩個人的方向很久,其中少不了感激,但更多的是變強的渴望,也許在這一刻,阮杭和陳伯清已經(jīng)代替了,小孩心中遙不可及的大英雄朱原,變成了小孩心中真正的強者。兩個人一路沒有耽擱,很快回了家,然而家里卻早已有人等候,無法驅(qū)逐來人的幾個小伙子,看見阮杭他們回來,瞬間充滿希望,但下一秒又看到了陳伯清愁眉不展,把阮杭互的嚴(yán)嚴(yán)實實,連眼神都沒有給沙發(fā)上坐著的人,幾個人看到這個情況大概也明白了,多災(zāi)多難的阮杭哥,怕又是出了什么事。“你好,你就是陳伯清吧?我們在這等你很久了。”不過來人是不在意陳伯清樂不樂意搭理他,之前上前伸出右手,試圖禮貌的打個招呼,只是陳伯清依舊摟著阮杭的肩膀,手指都沒有動一下的意思,甚至還一臉疑惑的看著方諾,似乎再說為什么把外人放進來。來人見狀笑著著把手收回,但握緊的拳頭還是能看出此時的尷尬,只是等待了這么久,該說的話還是要說:“我是暫居地異能者管理協(xié)會的副主任。”“之前看過你們的表格,我們覺得…”領(lǐng)頭的人亮出身份,隨后略略的調(diào)整了一下西裝袖口,故作大度的微笑開口,似乎以為陳伯清知道他的的身份,會反省剛才的態(tài)度,或者得到應(yīng)有的禮遇。“我有事,你跟他們說。”然而陳伯清只聽了一半,就打斷了來人的話語,與其聽毫無用處的廢話,不如趕緊給阮杭抹上傷藥,再換上衣服,防止傷口接觸了什么灰燼感染發(fā)炎。暫居地的領(lǐng)導(dǎo)沒有想到自己亮出身份,待遇依舊沒有變化不說,對方還轉(zhuǎn)身就走,最后留下的那個眼神似乎是根本不在意他們,好像沒把他們攆出去,就是不錯的了。幾個小伙子也沒想到,他們千盼萬盼嚇哭小孩的伯清哥回來,不但沒有把這幾個賴著不走的大領(lǐng)導(dǎo)打發(fā)出去,反而又扔給可他們解決,雖說肯定是有原因,但他們要是能解決,肯定不會等這么久,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