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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進攻,雖然不斷進攻讓喪尸受到重創,但始終無法給喪尸致命一擊,就連自己也在戰斗中受了不少傷。而對于阮杭這樣一個沒有攻擊異能的人,獨自在空間外跟高級喪尸戰斗是多么困難,陳伯清更是完全知道,即便高級喪尸已經受了重傷,可阮杭也已經快要力竭,陳伯清又沒辦法在一瞬間把阮杭拉進空間,所以他選擇了,抓住阮杭拼命給他換來的幾秒鐘時間,也就是殺死這只喪尸最好的機會。抓住了,他就可以給喪尸致命一擊,戰斗也就能在所有喪尸趕回來之前結束,抓不住,繼續纏斗下去,只會帶來他更不愿意看到的結果。不過好在喪尸終歸是死在了他們的手里,阮杭還好好的活著。眼看著喪尸頭顱落地,阮杭還沒來的及開心,陳伯清也緊接著摔倒在地,直挺挺的陳伯清沒有任何保護自己的動作,狀態顯然十分反常,阮杭見狀腦海里瞬間多了很多不好的想法,手上的刀也被嚇得瞬間掉落。阮杭踉蹌幾步跑上前去把喪尸搬開,當看到陳伯清的身體時,阮杭眼淚瞬間就止不住滑落,原來喪尸的手已經貫穿到陳伯清的腹部,陳伯清鮮紅的血液瞬間流了一身,甚至呼吸都變得極為緩慢,緩慢到幾乎要停止。“哥,你別嚇我。”阮杭伸手捂住陳伯清流血的腹部,試圖止住源源不斷流出的血,可guntang鮮血還是一直從阮杭指縫涌出,很快沾滿了阮杭的手掌,阮杭慌張的掏出空間所有的紗布,又把止血的粉末全部撒了在了陳伯清的傷口,可陳伯清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阮杭貼著陳伯清耳邊叫了幾聲哥,陳伯清都沒有反應,幾次陳伯清呼吸微弱時,阮杭都近乎崩潰,阮杭摟著陳伯清的身體,不斷用濃重的哭腔叫喚陳伯清:“哥,你不能出事啊,我只有你了,我就只有你了。”身下的人呼吸越來越微弱,阮杭已經無法完整的說出一句話,顫抖抽泣的聲音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呼喚:“哥……別離開我……我只有你了。”一聲輕咳,身下人的胸膛再度有了起伏,甚至伸手摸了摸阮杭滿是淚痕的臉,還開口叫了阮杭一句:“小軟。”“哥,我在。”陳伯清聲音非常小,阮杭震驚陳伯清恢復意識之余,又連忙湊近陳伯清嘴邊,想要聽陳伯清要說什么。阮杭一舉一動都帶著顫抖和小心翼翼,他現在怕極了,回光返照的說法。“小軟別怕,親親我吧,親親我就能好。”陳伯清一句玩笑話,沒讓阮杭有絲毫喜意,陳伯清面色越來越差,阮杭無法多想,直接低下身來,對著陳伯清的嘴親了一下。“好多了,再來一下就不疼了。”阮杭再度湊上去,親吻時眼中滑落的淚水,正掉落在陳伯清的眼皮上,guntang又讓人絕望。“小軟,我又沒能保護好你。”陳伯清的手再度撫向阮杭的臉頰,眼中的不舍,讓阮杭泣不成聲,太過絕望,這個眼神夢里他也見過。“小軟,我喜……”陳伯清的嘴再次被阮杭嘴唇堵住。“哥,沒事的,沒事的,咱們還有藥……”阮杭慌亂的四下翻找散落一地的藥瓶,一轉眼卻看到了喪尸的頭顱,也因為這讓阮杭瞬間想起一直被忽略的事。“哥,病毒源在哪?空間再升級說不定可以。”阮杭大聲呼叫著有些神智不清的陳伯清,陳伯清聽見也稍微精神了一點,眼神從阮杭身上離開,又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地方。阮杭見狀連忙跑了過去,撿起兩塊粉色石頭,又幾步跑了回來,交在了陳伯清手中,陳伯清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把石頭收進了空間。外面的人隨后趕了過來,看見的正是躺在地上的陳伯清,雖然知道陳伯清受傷了,但因為蓋著阮杭的外套,大家看的并不真切,等阮杭起身,眾人才看見兩人身后高級喪尸的尸體。時間不能等高級喪尸自動消融,阮杭長刀一揮,血紅色的能量石便從高級喪尸頭顱內取出,阮杭不復好剛才哭成淚人的樣子,鎮定自若的沖眾人下達離開的命令。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長!!!90、撤離過程陳伯清躺在血污混雜水泥地上,眾人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但從面色和露出的部位,還有周圍那一地并且還在往外流的血來看,陳伯清身上的傷絕對輕不了,所以阮杭下令離開的時候,李海洋羅永天第一時間就跑去陳伯清身邊,想要攙扶著陳伯清著離開。然而兩人即便再小心翼翼,但沒等扶起陳伯清的時候,阮杭還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把陳伯清身上披的衣服仔細蓋了一蓋,又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咬著牙根從李海洋肩膀上接過陳伯清,隨后開口:“你們先出去看看路,順便把面包車后車門打開。”幾個小伙子看阮杭狀態不對,面色都凝重起來,只是現在情況不容得眾人停留片刻,方諾看了兩人一眼,然后率先轉身沖廠外跑去,李海洋和眾人緊隨其后,只剩羅永天和阮杭留下慢慢攙扶陳伯清。“哥,要不你把伯清哥當我背上吧,這樣能快點。”羅永天攙扶著陳伯清走了幾步,發現阮杭腰上的傷口,滴了一路的血,這樣流血不斷地傷口,自己都需要人照顧,根本無法負擔陳伯清的重量。而陳伯清的傷勢,也比他們想象的要更重,雖然陳伯清朦朧中的意識,還在努力控制著自己行走,可終歸是受傷太重,行進的速度太過緩慢。阮杭停下腳步未停,自己也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下半昏迷的陳伯清:“哥,永天說背你,能行么?”陳伯清的傷勢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如果讓人背著,腹部必定受壓,到時候傷勢可能會更重,但阮杭不知道強行攙扶,是否能減緩腹部的壓力,若是反倒起了反效果,那就得不償失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想通過問話,讓陳伯清一直保持清醒。“哥,可以么?”阮杭再次詢問,陳伯清悶哼一聲好像在忍住全身要命的疼痛,陳伯清皺眉點頭,羅永天隨即挪到陳伯清身前,然而兩人剛把陳伯清扶上羅永天的背上,陳伯清就重重的咳了兩聲,隨后吐出一大口鮮血。羅永天被這一大口血弄的心神不穩,流血和吐血不同,流血大部分是皮外傷,而吐血很可能是內臟受到了傷害,而兩者之間孰輕孰重誰都能分清,皮rou傷他們還可以藥要處理,但內臟要是受傷了,他們現在沒有醫生沒有醫院,根本沒辦法處理,只能靠陳伯清自己恢復,這樣想來根本就是九死一生。羅永天看著一直守護著他們,從不需要他們幫助的陳伯清,受了這么重的傷,連行動都得靠著別人,鼻子馬上忍不住一酸瞬時紅了眼眶,心里也是百感交集,難受的厲害,他現在害怕陳伯清的傷勢過重會出什么事,也擔心阮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