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書迷正在閱讀:錯撩女裝影帝、夢里什么都有,包括老公、胖子逆襲迎娶高富帥、你壓到我的翅膀了、太子侍讀、養了一只丑夫郎、龍傲天他是個gay![穿書]、考考考,萬人迷的法寶、靠臉爆紅后我憑實力C位出道、聯姻后我成了全網偶像
體比正常人要熱一些,之前他們都愛挨著他睡,方諾體寒幾乎天天蹭他被窩,現在他也沒有多想,直接就招呼了起來。然而方諾剛經歷了阮杭他們的事,聽到李海洋的叫聲,瞬間如臨大敵,臉色蒼白的跑到睡得神志不清的宋源身邊躺下,留李海洋一臉蒙圈。“你不跟我睡啦?”李海洋心思粗,還沒察覺出來方諾的異樣,只是自己往邊上挪了挪,又拽了拽宋源,倒了地方給方諾。“嗯,這屋挺熱的,我在這睡就行了。”方諾悉悉索索上床的聲音傳來,李海洋回答一聲便倒頭睡去,方諾一個人在被窩里鬧了一個大紅臉,也不知道自己為了個什么。32、異能隊伍昏暗的屋子透進朦朧的月光,阮杭和陳伯清也并肩躺在床上,想要醞釀些許睡意,來度過寒冷的夜晚。但事與愿違,大雨過后溫度實在降的邪乎,就算陳伯清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床羽絨被來給兩人蓋,還是凍的阮杭不住的把腦袋往被子里鉆,甚至都想把脫掉的外套統統穿回身上。“哥,你過來點,有縫太冷了。”阮杭哆哆嗦嗦的伸出兩根手指,把被子中間空隙捏緊,使勁往自家鄰居身邊蹭了蹭,可因為姿勢問題兩個人始終不能靠的太近,阮杭幾番努力之下,最后只能用腳踹了踹側躺的陳伯清,又讓人家把身體也挪過來。“要不我再拿一床被出來吧?”陳伯清說話聲音粘粘糊糊猶猶豫豫,活像個害羞的小媳婦,不過阮杭知道陳伯清向來不是個扭捏的人,至于為什么沒過來,阮杭只當鄰居沒聽懂他的話,所以當下也沒多考慮,直接把腿插/進對方兩/腿之/間,整個人往前一拱,鉆進了鄰居的懷里。但這兩個人一貼緊,阮杭也算是知道鄰居為什么突然變成小媳婦了,原來這兩條腿之間還藏著東西呢。阮杭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對這種事情萬分理解,末世這么長時間,大家都沒什么心思處理這些,偶爾控制不住有點反應在正常不過。但既然人家都這么害羞了,阮杭也不會拆穿,便假裝沒發現,繼續跟陳伯清聊了幾句,直到陳伯清反應平復下來。從末世之后,阮杭就沒把陳伯清當外人,陳伯清這剛一平靜下來,阮杭就忍不住亂動,在人家腰上劃拉了半天,最后竟然把手伸進了陳伯清的羊毛衫里取暖。其實阮杭的手本不涼,只是一到冬天手指關節就有些刺痛,要摸點熱乎東西才能好,不過阮杭的手之所以會這樣,那還是他剛見到后媽沒多久后,一場爭吵的結果。阮杭他的mama是他三歲的時候,因為心臟病去世的,那時候阮杭還小對mama的印象并不深刻,只知道mama去世沒多久,他爸就說要給他帶個新mama,但是這個新mama阮杭還沒等見到,第二天阮杭就被他爸送回了姥姥家。阮杭在姥姥家待了沒幾年,姥姥也因為心臟病去世,那時阮杭被他爸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回家,一路上聽了不少埋怨的話,但阮杭只能記得他爸在說他被騙了,娶了一個病秧子,不知道這孩子能活幾天。但不論怎么樣,阮杭終歸是回了自己的家,也見到了新mama和已經三歲多的meimei,那時候阮杭還不知道什么是未婚先孕,也沒有想過meimei的年齡和他差距有多大,只是知道這個新mama似乎并不喜歡他,甚至為了他,跟他爸大吵了一架,還砸了很多東西。后來阮杭長大一些才知道,他爸為什么那時候對后媽那么隱忍,即便又摔又砸他只是拍拍屁股走人。原來他媽沒去世以前,他爸就勾搭了人家,還騙人家說自己沒有結婚,等給人家弄懷孕了,才把結婚的事說了出來。后來不久他媽就因為心臟病去世,女方已經懷孕,在那個年代只能半推半就的嫁過來,但前提就是阮杭一定不能留,人家不給別人養孩子。阮杭他爸同意了,阮杭送走了,可沒幾年又送回來了,女方怎么能不生氣,他爸是拍拍屁股走了,可他前腳一走,阮杭也被直接扔了出來,大冬天的在外面生生站了四五個小時,他爸才回來,但也沒有直接把他領進去,只是在里面待了好久,最后才把阮杭領了回去。后媽不知什么原因接受了阮杭,但她的怨氣并沒消,已經小學一年級的阮杭,也沒有辦理轉學,直接在家里待了兩年,眼瞅著meimei都要上學了,周圍的街坊都開始指指點點,阮杭才被再次送進學校,和meimei一個班,比別人都大,但永遠是被嘲笑欺負的那一個。是是非非隨著回憶淡去,只是這手卻永遠的記住了,自從被攆出去待了四五個小時之后,阮杭的手就得了凍瘡,一到冬天就腫的像個小饅頭,又疼又癢還會開裂,即便后來好了也特別不抗凍。所以現在陳伯清溫熱的身體就在眼前,阮杭在對比了兩個人的體溫后,最終還是沒有經得起誘惑,把罪惡的手伸向了陳伯清。陳伯清羊毛衫里,阮杭步步為營,就挑熱乎的地方摸,陳伯清后背對著陽臺的方向,不用說冰涼冰涼的,腰上溫度也不高,唯一溫度高的地方,大概就是胸口和肚子,阮杭強撐著著厚臉皮,雙手附上了陳伯清的胸口,順便還因為這暖呼呼的熱度,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哥,我給你暖和暖和,我這手就跟小暖爐一樣,保證你一晚上都不冷。”得了便宜再賣個乖,厚顏無恥大概就是在說阮杭。——不過鄰居為什么沒反應,全身還這么僵硬,莫不是在顯擺他那一身肌rou?阮杭的疑問,直到入睡前也沒有人為他解答,不過有句話阮杭是真的說對了,衣服里有了阮杭的手,陳伯清真的一晚上都熱熱乎乎的,沒有感覺到絲毫冷意,甚至還熱的有點上頭。清晨的朝陽緩緩爬升,天邊映出微弱的光亮,只是伴隨著的不是悅耳的鳥鳴,而是喪尸饑餓的嘶吼。阮杭從末世以來,一直跟陳伯清住在村子里,那里喪尸又早就被清理了,所以這么長時間,阮杭還是第一次睡得這么不安穩,晚上阮杭還做了很久沒做過的夢,而且這夢還似曾相識。就是他那個真實到,讓他久久不能不能忘懷的噩夢。但與之不同的是,這次夢境的起初,并不是大戰后滄桑的陳伯清,自然也沒有陳伯清的無助和絕望,甚至連陳伯清都沒有出現過,然而即便是這樣阮杭還是知道,那個夢和之前的夢,是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只是沒有陳伯清的絕望,這次的夢依舊不那么美好。那是一個幸存者小隊,阮杭的視角也一直跟隨在這個小隊,小隊里發生的一切并不真切,可意外的發生卻無比真實,從居住地轉移,喪尸潮來襲,喪尸圍困,戰斗的畫面歷歷在目,一起戰斗過的人,可以瞬間拋棄受傷的戰友,頭也不回的離開。而被留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