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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等進了這棟小別墅,云騫才發現里面已經被改裝成一座小型會場的樣子,在別墅的一樓是一處舞臺,底下擺滿了看起來樣式頗為華麗的椅子,在四周的墻壁上掛滿了奇怪的歐洲貴族畫像,但大廳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看到。云騫好奇地四處張望一番,接著小聲問道:“這邊是有什么活動么?”這時候,白思凡卻忽然晃了晃他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說話。頓時,云騫也跟著緊張起來,甚至是莫名其妙的,他的手心都沁出了冷汗。兩人踩著柔軟的紅地毯,直奔三樓,在一處棕色的木門前停了下來。這個時候,云騫突然聽到了奇怪的聲音,像是哭聲,但仔細聽聽,又像是哀怨的笑聲。他開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閉上眼睛搖搖腦袋,再次睜眼,卻多了嘈雜的交談聲,怎么說呢,不像是正常人的常規交流,更像是哭訴,像是抱怨。他看向白思凡,但白思凡已經伸手敲了敲那扇棕色的木門。房門瞬時打開,一個穿著深色西裝的男人就站在門口,然后極有目標性地對著白思凡鞠了一躬,完全無視掉一旁的云騫:“白總,我們老板已經候您多時了。”說完,那個西裝男就退到了門外,待白思凡和云騫進入房間后,那個西裝男還“貼心”地關上了門。就在大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云騫清晰地聽到了自己心跳聲。房間里異常昏暗,窗簾全部被拉上,只有墻壁上一盞燈光微弱的掛壁燈,映照出羊頭藝術品掛飾,顯得十分猙獰。白思凡卻好像已經見怪不怪了,牽著云騫徑直走向房間內的一另道門,隨即推開——一股濃重的熏香氣撲鼻而來,熏的云騫頭昏腦漲,雙腿伸直不受控制地軟了下。接著,他暈暈乎乎地看見,這個內間里布置的很豪華,最中間一張真皮沙發,而沙發上正靜坐著三個同樣穿著高級剪裁的西裝,但詭異的是,每個人臉上都戴了一只面具。“白總,好久不見啊。”其中一個面具男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但在云騫看來,這種笑容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梁總,好久不見。”白思凡也只是客套地同他打招呼。“哦?這位是?”那男人轉向云騫,毫不掩飾他打量的目光,幾乎是從上到下看了個遍。云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還是勇敢地迎著他的目光,回以禮貌的笑容。“云騫,我的愛人。”白思凡笑道,落落大方地對那幫人介紹起云騫。一聽到“愛人”這個詞,云騫幾乎是難受的渾身生了虱子一樣,要不是有其他人在,他真想搓搓胳膊上瞬時站立的雞皮疙瘩。那個面具男玩味地看向云騫,接著單手撐腮,優雅地翹起二郎腿:“白總什么時候還好這口了。”云騫的臉頓時垮下來了,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好這口”自己看起來有那么糟糕么。“緣分使然吧。”白思凡似乎也不愿意多說。“怎么,白總是也想讓你的小情人入會么?”說實在的,那人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讓人覺得討厭。白思凡笑笑:“不知道梁總是否愿意給他這個機會呢,今天是難得一見的拍賣會,他老早就吵著想來看看。”那個被稱作“梁總”的男人抬眼看著云騫,手中還把玩著他看起來昂貴的打火機。“看不出來,白總對自己的情人還真是寵溺,這種事也給說出去,不過白總也知道咱們俱樂部的規矩,我不可能讓一個身份不明的人隨隨便便就入了會吧,說句難聽的,萬一他是警察的臥底怎么辦。”云騫一聽,只覺后背一陣發涼,接著冷汗就冒了出來。這人該不會看出了點什么吧,不至于吧,自己一句話都沒說,也不覺自己有什么露餡的地方,所以應該是自己多心了吧。“梁總說笑了,警察?帶一個警察來,我自己難道能逃過一劫?您也太高看我了。”看著白思凡從容應對的模樣,云騫不禁在心里感嘆一句“果然是個人精”。“既然如此,那白總總得替自己情人拿出點證據吧。”“我不太明白梁總的意思,那您說吧,需要我怎么證明。”白思凡這會兒臉上的笑已經有點僵了。梁總依然還是托腮的動作,但臉上的笑容愈發陰寒:“如果是情人,想必床笫之事應該也是駕輕就熟吧,況且一個男人,兄弟們也很想看看,男人和男人該怎么做呢。”第69章Present(13)【二更】那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最開始云騫還沒反應過來,細細解讀才明白過來,原來這人是想讓白思凡和自己現場來一段交.媾秀來證明身份。不光云騫,就連白思凡的表情都僵住了,臉色“刷”一下煞白如紙。“怎么,很為難么?”那男人笑得張揚,“不過這種事我們也不會強迫,但同樣的,入會一事……我們也要仔細斟酌一番才行。”其實這些人所謂的“考慮考慮”或者“斟酌一下”其實就已經是赤.裸裸地拒絕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考慮的余地。竊.聽器的那頭,幾乎警局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梁總所提的無理要求,連罵幾聲“畜生”,但也擔憂著云騫和白思凡該如何能夠不暴露身份來化解這場危機。這個時候,那個被稱作梁總的男人卻忽然發出了桀桀怪笑。“看來這位情人在白總心中也不過如此嘛。”“只是帶他來開開眼,梁總不必這么咄咄逼人吧。”白思凡勉強笑了笑,但表情異常生硬。梁總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故作為難道:“畢竟這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總得考慮下其他兄弟的意見吧。”話雖如此,但梁總話中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現在是妄圖以云騫同白思凡談條件呢,這根本就是赴了一場鴻門宴,如果不答應,云騫不覺得他們會安然無事地走出這個大門。白思凡仰起頭,倨傲地看過去:“原來梁總是相同我談條件。”“說談條件就生分了呢。”梁總雖然在笑,但眼中卻沒有絲毫笑意。“既然如此,如果梁總不嫌棄,豐澤山莊的工程就交給梁總了。”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生意人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哪怕同入某個俱樂部,也無非是想將利益最大化,而不是那危若壘亂甚至是不值一提的友誼。豐澤山莊的工程云騫之前稍有耳聞,在寸土寸金的徽沅市,哪怕是底下的縣城房價也依然高居不下,市里人口飽和,大量市民開始往縣城遷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