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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而白思凡這會兒臉色由轉(zhuǎn)白,也下意識去躲。這個時候,云騫卻突然挺身而出了,橫擋在白思凡身前,接著臉上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管家先生一拳。殷紅的鼻血瞬間流了下來——“不好意思,我下手太重了。”那管家趕緊過來扶,看起來還算個能講道理的。云騫擦著鼻血,接著滿臉期盼地望著臉快比白紙都白的白思凡。“你覺得,你這個樣子我會留你么?”“我覺得會。”云騫開始發(fā)揮他的厚臉皮精神。“我真好奇你打傷那人是什么水平,幼兒園剛畢業(yè)?”白思凡嘲笑道。“話不能這么講嘛?!痹乞q趕緊擺出討好的笑臉,“俗話說得好,寧交一友不得一敵,您的保鏢打打殺殺的,到最后總賬都得算到您頭上來,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這好么?這不好?我雖然武力值不如管家先生高,但關(guān)鍵時刻,我一定會跳出來保護(hù)你的,他們想鬧事,我隨他們揍,別看我身子骨弱,抗揍能力一級棒。”說著,云騫還豎起了大拇指,似乎是在褒獎自己。“那你說說吧,到底為什么來我這兒?!?/br>云騫覺得這人是不是有病,有被害妄想癥,好像誰都是來害他的,雖然自己的確是來害他的。“您這工資高,我需要錢,特別需要。”云騫故作認(rèn)真地回答道。“為什么需要錢。”“實(shí)不相瞞?!闭f著,云騫還開始演技派的眼角泛起淚光,“我母親去得早,父親含辛茹苦把我養(yǎng)大,可他現(xiàn)在患上了重病,所以我急需一筆錢幫他治病?!?/br>白思凡一挑眉:“什么病。”“甲溝炎,可疼了,天天吱哇亂叫?!?/br>白思凡剛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就在他以為云騫會回答什么“白血病”或者“癌癥”之類的不治之癥時,一句甲溝炎惹得他亂沒形象的把水都噴了出來。接著,他開始捧腹大笑。“白先生,這不好笑,真的,特疼,你沒得過,你不知道?!?/br>白思凡勉強(qiáng)止住笑,沖他擺擺手:“得了得了,缺錢就直說,不要給父母亂加什么病。”云騫一聽有戲,馬上湊過去,笑得像朵小葵花:“那這么說,您是愿意留下我了?”白思凡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直接將合同扔了過去:“看看吧,如果覺得合適就簽了?!?/br>盡管心里一萬個鄙夷,但云騫還要繼續(xù)裝傻:“白先生您人真好,我可以過去擁抱您一下么?就像電視上演的那樣?!?/br>“不行。”對方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絕了他。接著,白思凡站起身:“好了,我沒閑工夫和你逗樂,一會兒會有專人過來對你進(jìn)行全免檢查,如果有竊.聽器之類的,趁早扔掉哦?!?/br>這么一句話,使得云騫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冷靜下來,繼續(xù)傻笑:“為什么要帶竊.聽器啊,您家里埋著什么傳世奇寶么?”白思凡無奈地?fù)u搖頭,沒再繼續(xù)說話,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趕緊的,別墨跡成么,大家都忙著呢?!?/br>“為什么連屁.眼都要檢查,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啊?!痹乞q拉著褲子,面對這些如狼似虎的大嬸,誓死不從。“大小伙子的,害什么羞。”大嬸翻了個白眼,接著伸手又要拉云騫的褲子。行吧,為了工作,忍了。這恐怕是云騫出生二十四年來第一次遭遇如此奇恥大辱,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緩緩拉下了褲子。“小伙子,原來你是個GAY啊?!贝髬鹫f著,竟然笑出了聲。“?。吭趺纯闯鰜淼??”“昨晚還造到挺晚是不是?!?/br>“???這都能看出來?太變態(tài)了吧!”“笑話,大嬸我見過的屁.眼比你吃過的飯都多,我會看不出來?”“大嬸您能別這么膈應(yīng)人么?”大嬸笑笑,一掌拍在云騫的屁屁上:“好了,穿上吧?!?/br>云騫像個被玷.污了的黃花大閨女一樣,哀哀哭嚎著穿上了褲子,直道自己清白不保。白思凡就在隔壁聽著云騫殺豬般的慘叫,他煩躁地揉揉太陽xue,接著喚了那個檢查身體的大嬸進(jìn)來,語氣不怎么好地問道:“他怎么叫成這樣?!?/br>“害羞唄,不過……”說著,大嬸附到白思凡耳邊壓低了聲音道。白思凡聽完,笑出了聲:“您說的是真的?”“千真萬確,憑我多年看人經(jīng)驗,肯定跑不了。”第64章Present(8)【一更】白思凡給云騫整了一套特別帥的行頭,小西裝往身上一穿還人模狗樣的。他說晚上帶云騫去熟悉場子,就是他名下那十幾間賭場。其實(shí)這是云騫第一次進(jìn)賭場,一進(jìn)去就被那些X公子X老板的給驚呆了,不夸張地講,人家真的是拿著袋子裝錢的,那些少爺小姐瀟灑一揮手,就有服務(wù)員過來幫忙兌換籌碼,這些人出手闊綽,都是幾萬幾萬的出,一晚上出手上百萬的大有人在。還有那種提溜著只錢袋子到處找人比大小的,這個模式很簡單,出入賬目也快,一晚上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或者贏得盆滿缽滿,反正云騫是看不懂這些人,仿佛那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撒出去也不心疼,哪像云騫,換部手機(jī)都得猶豫好幾個月。“怎么著,要不要玩兩把?!卑姿挤才呐脑乞q的肩膀,笑問道。“我……我沒錢?!痹乞q底氣不足地回答道。“沒關(guān)系,輸了算我的,贏了你自己拿著,都成年人了,不至于連□□都不會玩吧。”云騫倒真是有點(diǎn)躍躍欲試,以前讀警校的時候閑來無事就和舍友玩炸金花,賭注很小,五毛一塊的,但來到這地方那可真就是無論身價大小,賭術(shù)高低,上了賭桌就再也下不來了。但難得有這么一位冤大頭,不玩白不玩,而且現(xiàn)在竊.聽器是開著的,要是能聽到點(diǎn)什么出人意料的,也算是一場意外收獲。“那……那我試試?”白思凡一聽,手腳利落地找了侍應(yīng)過來,一出手就是六十萬,說讓云騫先去玩,不夠再添。云騫是真的被白思凡的大手筆給嚇住了,這下他更加相信這種人真不是好惹的。旁邊一個染著銀色頭發(fā)看起來就像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二世祖找了過來,懷里摟一美女,見到白思凡便同他熱情打招呼。兩人點(diǎn)了煙在一邊聊天,白思凡只對那男的說了一句“女朋友不錯”,對方立馬殷勤道“白少喜歡盡管拿去玩”,把人說得像是玩具一樣。云騫打量了下那美女,發(fā)現(xiàn)還挺眼熟,仔細(xì)回想一番,才發(fā)覺這是一名名氣還不小的模特,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八卦周邊上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