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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還年輕,沒有經驗,也不會玩心眼,你和他們硬碰硬,說白了,徐科長就是在找一個替死鬼,這樣才能結束這個案子,不是么。”云騫笑笑:“可是這件事,總要有一個人負責啊,你不去我不去,都因為懼于權勢而縮頭縮尾,那么那些痛失愛子的父母呢,誰為他們負責,誰為這個社會的正義負責。”說罷,云騫低頭看向手中的公文。那是一份臥底特令,委派警員潛入嫌疑人家中搜集證據,與那群權勢通天的人精周旋,稍有不慎結局只有一死。這個死不是開玩笑的死。他們一直是黑白通吃,有兩方大樹庇佑,得罪哪一方都沒好果子吃。于淵想起七年前在黑.幫臥底的老何,就因為無意間暴露了目的,被人順藤摸瓜摸清了真實身份,于是在兒子出生那天死在了黑.幫槍下。那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也不怕死的亡命之徒,警察惜命,他們可不惜命。所以,當時臥底公文下來的時候,誰也不愿意撿這個爛攤子,徐科長也是為了保護自己的科員才說“這個案子到此為止”,無論是經驗豐富的老警員還是尚且年輕的新警員,損失哪一個都令人痛心,當年的老何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但當云騫問出那句“不怕別人笑話”的話時,觸動了徐科長身體里那根緊繃的弦,也著實令他無地自容,他覺得自己覺悟甚至不如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高,可是自己上父母下有妻兒,他不是孓身一人,他是這個家的頂梁柱,他也不想自己的妻兒每天活在恐懼與威脅中。可就像云騫說的,這件事總有一個人要站出來負責。于淵將手中的資料遞過去:“這是我們當時在國道上查到的車輛行駛記錄,現在看來,嫌疑最大的就是啟元的老總白福山,但老頭子今年五十多歲了,事發時人也在國外,有可能,是他的兒子白思凡開了老爺子的車去了馬家莊私獵。”云騫接過白思凡的個人資料看了眼,不得不說,這小子雖然不過三十歲的年紀,但已經擁有十幾間私人賭場,名下有多處房產,并且已經是白福山公司的二股東,也是楊書記的親侄子,光是看這幾層身份就知道是個絕對惹不起的。“我們打聽到白思凡的私人保鏢因為重病已經回老家休養了,但不出意外的話,白思凡有可能會對這名保鏢動手,畢竟,他跟了白思凡這么多年,對白知根知底,俗話說,知道太多秘密會惹來殺身之禍,所以我估計白思凡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你要密切注意白思凡,一旦他有這個苗頭,第一時間向我們報告。”“這是我們準備的微型竊.聽器以及針孔攝.像頭,他們對于外來人的審查非常嚴格,你必須要取得他足夠的信任,無論是赴湯蹈火還是兩肋插刀,要將自己充分代入他的私人保鏢身份,切記,前期不要cao之過急,千萬不能被他探到你的真實目的,不然,任是我們出動所有警員盯梢也保不了你。”云騫點點頭,接過兩樣物品裝好。“我是擔心你太年輕,做事容易沖動,所以才啰嗦沒完,就是想提醒你,從你接手任務的那一刻開始,你已經不是警察,就是白思凡的私人保鏢,要做到一切為了雇主著想,無論他做什么,你都要無條件保護好他,然后搜集足夠的證據。”“可是竊.聽器和攝像頭要裝在哪里才不會被他發現呢。”云騫問道。“根據原先的那位保鏢提供的信息,你在剛進他家時會有人對你進行嚴密搜查以及監控,他們會檢查你的身體,每一處能藏東西的地方,甚至連手機都要拆開檢查,所以裝在衣服上肯定是行不通了。”云騫一聽這話,有點打退堂鼓。“攝像頭之后再說,不急著一時,但是竊.聽器,可以先裝在后槽牙上,至少他們不會檢查牙口。”云騫一想到之后要在后槽牙上裝著竊.聽器過日子就覺得頭大,果然臥底這營生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包括白思凡所有的人際交往信息,他私下和誰交好,這些人一個不落都要查。”“我明白了。”云騫滿臉悲壯地點點頭。“今晚回去和安法醫好好道個別,但這件事,絕對不能被他知道。”于淵又道。云騫一聽這句話差點從沙發上滑下去,怎么說的就像他有去無回一樣。“可是為什么要瞞著安法醫,他也是警局的一員啊。”于淵拍拍他的小胸脯,笑道:“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對你越沒好處,只有你我和徐科長三人知道就可以了,還有,去了少說話,言多必失知道么,也不要再像現在一樣天天遲到,別人家還沒發現你是臥底就因為你的懶惰把你開除了。”云騫終于釋然地笑出了聲:“知道了知道了。”最后,于淵又安慰似的拍拍云騫的肩膀:“小子,加油,能不能一次性除掉他們,全看你了,你不在的時候,我會幫你照顧好安法醫的。”“別了,您能照顧好自己就謝天謝地了,別去給人家安法醫幫倒忙成么。”“就你這張嘴我告訴你,早晚要出事。”——————————下班后,云騫照慣例去法醫科接安巖回家,在門口等了半天才見安巖姍姍來遲。看著他向自己走過來的樣子,欣喜又唏噓。此次一去,生死難料,說不定,這真就是自己最后一次見到他了。這么想著,不禁悲從中來。早上還說著要和安巖一起過生日,畢竟這是兩人在一起后的第一個生日,但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要匆匆結束了。安巖上了車,見云騫一直盯著自己看,忙擦了把臉,問道:“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么?”云騫笑著搖搖頭:“就看看你,畢竟人生太多意外,說不定哪一天就見不到了。”“不要說這種話。”“我要去外省出一趟外勤,歸期不定,我不在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按時吃飯,知道么?”安巖愣了下,扭頭看著他:“去哪里出外勤。”“秘密。”說著,云騫還作勢輕松地吐了吐舌頭。“那生日呢。”安巖突然這樣問道。“嗯?什么生日。”“二十三號不是你的生日么,我訂了位子,不一起過么?”聽到這句話,云騫就覺得心里忽然空了一下,原來他一直也在悄悄數著日子,不善言辭的他甚至早早就準備好了和自己共渡生日。其實在此之前他一直覺得安巖沒那么喜歡自己,至少沒有自己對他用情那么深,或許是出于同情,也或許是某個瞬間的沖動,所以自己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連生日也沒必要告訴他,他很忙,不會記得,也不會陪自己一起過。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