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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堪打開。幾名法醫均是一臉疲憊,眼底掛著濃重的黑眼圈。但在云騫的眼里除了他們天生麗質的安法醫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一見到安巖他就不顧屁屁的疼痛屁顛屁顛跟了上去,拿出從超市買的甜面包遞過去:“你還沒吃晚飯吧,先吃點面包墊一墊?!?/br>安巖搖搖頭,推開他的手,走到其余幾位警員旁邊,將尸檢報告遞了過去。“這是其中一名死者徐子聰的尸檢報告?!?/br>于淵接過報告,看著看著,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第61章Present(5)徐子聰,男,十二歲,身高一米□□,體重約四十五公斤,身體健康狀況良好,死亡原因是由自制8毫米散彈擊穿頭部,內臟溶解,死亡時間二十一天。但除此之外,法醫在徐子聰的胃部發現少量食物殘渣以及泥土的成分。人在死后身體機能隨之停止,根據食物殘渣的消化情況來看,死者徐子聰遇害時間是在飯后三個小時左右,根據其父母的口供,也就是具體死亡時間是在二十一天前的下午三點鐘左右。死者身著衣物完好,但膝蓋處磨損較為嚴重,背部有大量木質皮屑,經檢驗是樹干上的脫落物,再根據死者被捆綁情況來看,他當時應該是呈跪姿狀被人綁在樹上。“胃里有土?”于淵看著尸檢報告,詫異問道。“對,胃部、口腔中都發現了沙土?!卑矌r點點頭。“是自己吃的?還是,兇手塞進去的?!?/br>“兇手的可能性較大,這又不是什么美食,智商沒問題的都不會把這種東西往嘴里塞吧?!痹乞q插嘴道。“是啊,或許這是兇手的惡趣味也說不定?!卑矌r脫下白大褂,松了松領帶,“五名死者在生前遭受過虐待,毆打、捆綁、塞土,接著一槍致命?!?/br>“這畜生,老子真是恨不得抓過來也嘗嘗這種滋味?!庇跍Y雙手叉腰,胸膛隨著劇烈起伏。“兇手應該不止一人,雖然是十幾歲的兒童,但五個人的話兇手不那么好下手,所以兇手人數應該有三到四人?!卑矌r繼續分析道。“群體性的,有自制槍支,會不會是獵戶啊?!痹乞q問道。安巖搖搖頭,很快否定了這個說法:“現在幾乎沒人以打獵為生,而且現在很多山源是歸國家管轄,不少野生動物被列入國家保護行列,大概九幾年的時候獵戶這種營生就差不多銷聲匿跡了?!?/br>“還有一種?!痹乞q突然插嘴道。眾人看去,忙問道:“什么一種?!?/br>“私人獵場,以前我爸給人看風水的時候,其中有一戶就是要建造私人獵場的,他們會買下土地承建獵場,在其中放養野生動物,等動物長大后就拿它們做靶子玩,但那些人使用的射擊工具多為弩或者箭,畢竟國家嚴禁槍支,更別說自制,抓到是要付刑事責任的?!?/br>“這些土豪,真會消遣時間?!庇跍Y鄙夷道。“對,就是土豪?!痹乞q點頭道,“能買下土地的非富即貴,能承建私人獵場的一般家里不襯個上億都不好意思出來丟這個人?!?/br>“萬惡的資本主義?!?/br>“安法醫,你家有私人獵場沒?!庇跍Y說著,還不懷好意地攬住安巖的肩膀,沖他使個眼色,“聽說你爹不是常年霸占富豪排行榜么,這小小獵場對你家來說應該是小意思吧?!?/br>安巖推開他,冷聲道:“我家沒有,我父親視力不行,打不了獵?!?/br>于淵本就是開個玩笑,結果安巖還一臉認真的解釋了,這場景看起來甚是可笑,惹得周圍人都在掩嘴偷笑。“別當真啊,你這樣我都不敢和你開玩笑了?!闭f著,于淵看了看手表,“快一點了,大家都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上午九點鐘來會議室開會討論案情,別遲到,遲到了我要發飆的?!?/br>夜色濃重,唯一一輪明月也被薄霧遮掩。車子行駛在主城大道上,云騫就坐在副駕駛室里,倚著車玻璃,疲憊地望著前方的道路。“我送你回家么?”安巖開著車,輕聲問道。云騫這時候一個激靈清醒過來,連連搖頭:“我昨晚沒回去,還沒接我爸的電話,我回去肯定要挨罵?!?/br>“逃避可恥。”“但卻有用?!痹乞q接話道。安巖笑笑,騰出一只手摸摸他的腦袋,然后繼續問道:“你真的想好了么?”“想好什么?!?/br>安巖看了他一眼,再一次為他的遲鈍所折服。“你是獨生子,父親年紀又大,你說過,父親年輕的時候為了養家東奔西走,而他最終希望就是看到你成家立業,如果你真的打算和我在一起,駁了老人家的意,你……忍心么?!?/br>云騫沉默了。關于這件事,他的確不知道該如何同他老爹解釋,老爹是個挺迂腐的人,讓他接受男同或許頗有難度,可安巖也是他苦苦等了一年才等來的,他這輩子就認定這個人了,有什么辦法。自古忠孝難兩全,所以在找到合適的解決辦法前自己就只能這么拖著,逃避著。安巖將車子停在路邊,微微打開一點車窗,吹著還帶著寒意的夜風,似乎也在心里為這個問題找一個合理的答案。回望自己孤獨的前半生,即使坐擁龐大的家產,可安巖清楚,那里沒有一分錢屬于自己,更沒有一份感情能接納自己,雖然安太太是續弦,可她來這個家也已經二十多年了,早已完全取代了母親,而母親曾經存在過的痕跡已經完全被消抹掉了,再提起她,別人都要想很久,接著才恍然大悟:“哦,你是說安先生的亡妻啊——”自己仿佛就一直置身于黑暗中浮沉,試圖找尋哪怕只有一絲微光的出口,那種卑微的,又小心翼翼的,所以他不忍心,他知道云騫是那種和睦家庭中長大的孩子,自小被父母全數寵愛包圍著長大,同他比起來,自己習慣了磨難,可他不行。母親說過,早晚有一天都會離別的,自己可以承受離別之痛,那他呢?“我想了很久,我覺得……”這時候,一直沉默著的云騫緩緩開了口,“我爸脾氣暴躁,如果對他說出實情或許我會挨打,但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面對,我就有勇氣繼續走下去。”安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你真的想好了?”云騫堅定地點點頭:“男子漢從不回頭。”“那……我陪你一起挨打。”話音剛落,柔軟的嘴唇便貼了上來。這或許是安巖第一次主動,所以當他吻上自己的那一刻,云騫幾乎是被嚇的有些動彈不得,雙手僵在半空中,像只可笑的小狗。安巖身上的味道是特別的,像是枯木香,但聞習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