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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將你羈押看守。”說著,于淵將認證報告書推過去:“簽個字吧。”袁冰清緩緩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拿起筆,在簽名欄里工工整整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美妙的黃昏,那個驕傲的女人牽著自己的小兒子漫步于城市的街頭,給街邊說書討飯的老頭扔下了幾張百元大鈔,并且告誡自己的兒子,將來一定要好好讀書,不然就會像這些討飯的一樣成為社會最下等的人群。尚且幼稚的小兒子呆呆回過頭問了句:“mama,什么是下等人啊。”mama笑笑,又隨手指過街邊一個正在掃地的女人:“就像她們這樣,做苦力,拿著微薄的薪水,一輩子掙扎在溫飽線上。”正在掃地的女人猛地頓住,她緩緩抬起頭,青藍色的瞳孔死死盯著剛剛從她身邊走過的那個富太太。“可是mama,我們老師說,每一份工作都值得被尊敬,他們都是這個城市中一顆小小的螺絲釘,雖然小,但卻至關重要。”小朋友剛從老師那里學會了“至關重要”這個詞,每當念起這個詞的時候都覺得特好聽。mama不屑地笑笑:“正因為他只是一個老師,拿著同樣微薄的薪水,所以才會說出這種話,小裕將來是要賺大錢的人,要像爸爸一樣,明白么?”小男孩似懂非懂地點點頭,雖然不能完全參透mama的話中之意,但他潛意識里還是覺得老師說得更好。他回過頭,沖著那個還怔在原地的掃地女人揮了揮手,用口型說道“阿姨加油”。袁冰清一直不懂,為什么這個社會要將人劃分成三六九等,就像小孩子的老師說得那樣,難道每個人不都該被尊重么,所以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明白了,真正將人劃分等級的,其實一直都是這些生活在上流圈、自詡尊貴的人。而這些人,也是當年嘲笑自己,將自己推下懸崖錯過最佳治療時期的人。老天有眼,自己大難不死,并且又在一個偶然的時間偶遇到了這些人,原來,是老天在提醒自己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現在,我回來了,你準備好了嗎?——————————就在袁冰清被帶往看守所的的一瞬間,云騫跑進來,拉住他們于隊的手,氣喘吁吁說道:“剛才那個涂思思說,想見一見犯罪嫌疑人。”于淵有點不耐煩:“見她做什么,覺得自己僥幸逃過一劫是吧。”云騫尷尬地撓撓腮幫子:“涂思思說得特堅定,說一定要見她,有些話要當面和她說。”于淵煩躁地嘆口氣,一擺手:“算了算了,想見就讓她見吧。”同十幾年前一樣,身材纖細,面容甜美可愛,即使三十歲的人了,可卻未從她臉上看出一點歲月的痕跡。涂思思正在審訊室里等著,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猛地抬起頭,一顆心也隨著懸到半空。大門打開,一個長發的女人戴著手銬低頭走了進來。涂思思趕緊站起身,試探性地向前挪動兩步,小心翼翼地問道:“是……是冰清么?”袁冰清緩緩抬起頭,笑容扭曲在一起:“是啊,好久不見。”涂思思被面前這張臉嚇了一大跳,甚至是下意識倒退兩步。除了驚恐外,更多的是自責與悔恨。“對不起……”涂思思捂住嘴別過頭,甚至不忍再看她的那張臉。“算了,人我也殺了,仇也報了,沒有遺憾了。”似是不想和涂思思多說什么,袁冰清同身邊的警員點頭示意要離開。就在這時,涂思思一個箭步沖過去,緊緊抓住袁冰清的手,顫巍巍道:“真的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當年不該把你騙出來,我也不知道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袁冰清冷笑一聲:“沒有什么早知道,都過去了。”“對不起對不起。”涂思思不斷重復著這三個字,“如果有可能,我想彌補你。”“遺憾是沒法被彌補的,傷害也是,即使彌補了也改變不了什么,你好好過你的日子吧。”而涂思思,卻還是一直牢牢抓著袁冰清的手,不肯松開。“其實我當年是真的很想和你交朋友,但因為我太不成熟了,也太膽小了,所以沒有那個不懼世俗目光的勇氣。”涂思思說著,低頭痛哭起來。這時候,袁冰清終于緩緩轉過了身。“把頭抬起來。”她輕聲道。涂思思聽聞,馬上擦了把眼睛,抬起頭,臉上還依然帶著那么點討好的笑。就如同當年她對周心璐說出袁冰清也喜歡她的男朋友阿沖時那樣,那種討好的笑。本以為是冰釋前嫌的“沒關系”,結果等來的卻是一記響亮的耳光。旁邊的警員趕緊過來按住袁冰清,大聲警告她讓她老實點。“我不會原諒你的。”忿忿丟下這么一句話,袁冰清頭也不回地扯著警員離開了這間狹小的審訊室。望著袁冰清離去的身影,涂思思捂著自己腫脹的臉,終于失了力般跌坐在地,身子一顫一顫,低下頭,悲慟的哭聲盤旋于審訊室內,所有人,能從這哭聲中聽到了后悔,聽到了自責。年少時的沖動與愚蠢,可能就在一個不不經意間改變了一個人的一生,生命很脆弱,人生也沒有回溯一說,多年后幻想過的冰釋前嫌,最終只是一場笑談;美好青春歲月里多多少少的遺憾,我們都曾經想著要是有一天能穿越回去彌補這些曾經的遺憾就好了;可無論是愛情還是友情,沒有任何人再會停下腳步等待一個合適的彌補時機,大部分人都是懷揣著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踽踽獨行,對每一個人來說,更重要的是未來,而不是從前。——————————經過長達半個多月的時間,“貓臉女”一案順利告破,犯罪嫌疑人袁冰清最終在認罪書上交代了作案全過程:袁冰清先是調查清楚四人的家庭情況,居住地址以及工作地址,接著從網上買了送餐員的制服,在叫餐高峰期潛入周心璐所居的小區,在其他用戶打開單元門的時候自己順便也跟著鉆了進去,提前撕下了周心璐家門上貼的對聯疊成略有厚度的小方塊,接著敲開了周心璐家的門。周心璐說自己沒有叫外賣,問她是不是送錯了地方,于是就在周心璐關門的瞬間,袁冰清用對聯疊成的方塊卡住了周心璐家的門。當時周心璐鍋里還煮著燙,她忙著去關火,沒太在意大門并沒有關緊,袁冰清就趁這個時候進入了周心璐的家,脫下鞋子套上鞋套,悄悄走到了周心璐身后,趁她在窗前和兒子打招呼的時候捅死了她,并將她的臉劃爛,接著淡定離開,還順便幫叫餐的用戶送去了他們的晚餐。在殺涂景兒的時候,其實她是稍有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