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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了,我們只能擠一擠了,我也不想的,理解一下。”說罷,便輕輕掀開了被子,壞笑著鉆了進去——夜空中繁星點點,在城市中難得見到這樣的星空,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沙發上的安巖緩緩睜開了眼睛,聽著旁邊那人震天的呼嚕聲,長嘆一口氣,接著自己往沙發里面靠了靠,又伸手扣住云騫的腰把他往里拉了拉,生怕他睡著睡著滾下去。——————————醒來的時候,安巖正背對著云騫縮在沙發里面,而云騫則以一個非常高難度的動作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扒在安巖身上。這個場景,令云騫竊喜中帶著一絲慌亂,他生怕安巖醒過來看到這一幕,趕緊從沙發上下來,打算先去衛生間洗漱。殊不知,安巖早在半小時前就醒了,就一直保持這個動作生怕驚擾了這人。為什么會產生這種念頭,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是惻隱之心作祟,覺得他跟在自己屁股后面這么久任勞任怨沒抱怨過一句,也或者是出于禮貌,覺得這人睡相再差自己都不該去打擾他,還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但自己也不想細細思究,索性任他去了。宿醉后便是難耐的頭痛,云騫就一直這么揉著腦袋進了警局。破天荒的,在辦公室里見到了正坐在于淵座位上看報告的溫且。他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看,有些發白,嘴唇也是毫無血色,眼底淡黑,看起來昨晚沒怎么睡好。“溫組長,您今天怎么來了。”云騫揉著腦袋痛苦地同他打了個招呼。溫且抬頭看了他一眼,馬山又低下頭繼續看著手中的尸檢報告:“頭很痛么。”“是啊,之前沒怎么喝過酒,昨晚喝得太猛了,這會兒有點受不住。”溫且搖搖頭,從口袋里掏出止痛藥遞過去:“吃這個緩解一下吧。”云騫拿過那瓶止痛藥看了看,接著似是無心地脫口而出:“安法醫說過,抗生素不能多吃。”“安法醫安法醫!他是神嗎還是皇帝,說的話是圣旨?不聽就要誅九族么?!”忽而間,云騫甚至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溫且卻猶如被蜜蜂蟄了一般暴躁而起,手中的筆被他甩得老遠,彈在墻上碎了個稀巴爛。辦公室的其他人都被這聲巨響嚇了一大跳,忙探頭望去。云騫被嚇得呆住,甚至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旁的蘇聞予膽戰心驚地撿起那支已經粉身碎骨的水筆,悄悄放回桌子上。溫且好像也自知失態,臉上浮現出一絲尷尬:“我的意思是,首先你是成年人,需要有自己的判斷,再者,你又不是常吃抗生素,偶爾吃一兩次沒關系,總不能因為頭疼耽誤了工作,一會兒還要出外勤,你扛得住么。”而云騫,對于溫且這一舉動真的是徹底失望了,從開始他當著自己的面講安巖的壞話,到后來在眾人面前表示對安巖的解剖結果持疑,再到現在,僅因為一瓶止痛藥的原因就讓他發這么大火。其實他覺得,如果溫且不喜歡安巖,大可以講出來,沒必要這么旁敲側擊,自己猜來猜去也很累。所以,云騫也是第一次用這么冷冰冰的語氣同別人講話:“我扛得住。”警車上,一幫人都沉默不語,氣氛幾乎凝固,云騫開車,溫且就坐在副駕駛上,望著窗外發呆,不知在想些什么。后座的蘇聞予和于淵兩人面面相覷,甚至開始用手機聊天:“什么情況啊,我聽趙欽說溫組長今早在我辦公室里發飆了?”“我覺得吧,好像是溫組長不太待見安法醫,就因為他才發那么大火,嚇死我了,現在還沒緩過來。”“沒理由啊,安巖一般都不怎么來刑調科,怎么招惹到這尊大神的?”“或許是因為……這該死卻又甜美的三角戀?”“誰,溫組長和安巖?”“眾所周知,小云同志一直對安法醫抱有超越同事的感情,溫組長呢,又恰好對于小云同志也抱有同樣的感情,于是乎,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蘇聞予還隨手打過去一個笑臉符號。“去!別在這里造謠領導。”蘇聞予訕訕收起手機,也懶得再和于淵這種鋼鐵直男多解釋什么。幾人驅車來到了昨天那間私人小工廠,一下車便對門衛講明來意,門衛二話不說就去喊人。沒一會兒,那個胖胖的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負責人便搓著手小跑了過來,熱情地將警察迎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說是辦公室,其實就是臨時搭建的一個簡易棚子。提起當年那間化工廠的爆炸事故,負責人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拍著厚實的胸脯直道幸虧自己跑得快,不然他們現在就見不到自己了。“我們這次來呢,實際上是想請您就最近盛傳的貓臉女一案協助調查。”負責人一聽,打了個哆嗦:“還沒抓到呢,實在不行,就,就讓武警啊防暴部隊啊之類的出來抓唄,老百姓還要過日子,真要有這么一怪物流竄在大街小巷,嚇都能把人給嚇死!”于淵清了清嗓子:“您別慌,我們現在已經調查清楚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貓臉怪物作案,所以就這個事,我是想向您詢問一下,之前您在化工廠工作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受過傷的員工,就是,腳卷進傳送帶里受傷的。”“有。”此話一出,負責人立馬肯定點頭。幾人頓時喜上眉梢,互相對視一眼,又接著問道:“那您還記他是誰么?”“當然記得,是名女員工,她現在就在我們這個廠子里工作呢,叫袁冰清,之前在擦洗傳送帶的時候,不知道是誰點了傳送帶的開關,她的右腳啊就被卷了進去,還好搶救的及時,只是腳后跟這個地方被擠掉了,走路有點瘸瘸拐拐,但不算特別影響生活。”“我們能見一下她么?”“可以是可以,但我怕您們被她給嚇到。”“為什么這么說。”“就是她之前也不知道是出過什么意外,半邊臉啊就……”負責人欲言又止。幾人一驚,立馬聯想到貓臉女傳說的那種半貓半人臉的形態。“而且,眼睛也有點毛病,額……其實就是青光眼,所以眼睛是那種青藍色的,看著有點瘆人,平時她自己也給包的嚴嚴實實,不太愿意讓別人看到。”“青色的眼睛?”于淵重復了一遍。“對,青光眼就是那樣的嘛,但她為人比較老實,工作也很努力,所以我就讓她留下來了。”“我再問您,您廠子里有沒有鐵錘之類的工具。”“有啊,肯定是有的啊,不過您說的哪一種。”“橢圓形的,有點生銹了的那種。”負責人咬著指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