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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碰到學校中午放學,看著那些朝氣蓬勃的學生,車里的人都禁不住沉默,頓時悲從中來。他們想不通,涂景兒只是一個學生,什么人對她抱有如此深重的恨意,非要將她殺死不可。回到警局的時候,死者的母親因暫時性休克被緊急送往醫院救治,剩下她的jiejie和外甥留在警局做筆錄。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對于一個家庭來說無異于一場災難。人這一生說過無數次再見,但沒有人知道哪一次再見就成了永別。那個個子高挑的男人正陪著他的母親坐在一邊,得知外甥女遭此橫禍,女人也禁不住紅了眼眶,絮絮叨叨說著她是看著這丫頭長大的,因為是家里年紀最小的所以大家都對她格外寵愛,出了事,誰都不好過。那男人安慰過母親,站起身對著在場的警員深深鞠躬,道了句“麻煩各位了”。蘇聞予呆呆望著那個男人,良久,終于輕嘆一聲,別過了頭。果然,不管過多少年,他永遠都是人群中最顯眼的那一個。那男人也注意到蘇聞予在看他,心生奇怪。確實眼熟,但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見過,自己在日本留學五年,首先可以確定這不是日本的朋友,那么就是五年前見過的了,五年前自己在干嘛呢,好像在讀高中。“請問您……在徽沅五十六中讀過書么,我是說以前。”男人終于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道。怪里怪氣的倒裝句,卻瞬間激起千層浪。蘇聞予雙手緊張地搓著褲縫,輕輕點點頭。“也是三班的么?”蘇聞予繼續點頭似搗蒜。男人又仔細想了想,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來了,您就是坐在我前面的同學對么,幫我畫過畫在校服上,叫……蘇……蘇……”“蘇聞予。”在旁邊看了半天好戲的云騫多嘴道。“對,是這個名字,我是蔣靖堯,您還記得我么?”記得!何止是記得!簡直是天天都要從心口里挖出來親親抱抱!當年幫他畫校服的那支筆自己現在還留著,和他一起看過的英語書還被自己如視珍寶地藏在抽屜里!然后在他赴日留學的五年間,沒有一天不在想念。蘇聞予想起這不易的單戀,不受控制地撇起了嘴,淚花在眼里不停打轉。而對面的蔣靖堯還以為他這是老同學相見喜極而泣,忙道:“那您給我留個聯系方式,有空一起吃飯?!?/br>蘇聞予又是一通點頭似搗蒜,掏出手機,和蔣靖堯互留了聯系方式。一扭頭,就見云騫趙欽他們都是一副“原來如此”的賤相望著自己。蔣靖堯和他的母親做完筆錄,又同警員們道過謝便匆匆離開了警局。人一走,云騫馬上湊上前去,賤兮兮地用胳膊肘捅捅蘇聞予的胸膛,調笑道:“看不出來啊,你還好這口,哎呀畢竟大帥哥嘛,要是我我也得念上好幾年?!?/br>“花癡?!碧K聞予白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進了辦公室。“我花癡?”云騫覺得好笑,“也不知道是誰見了人家眼珠子都恨不得長人家身上,還好意思說我花癡。”“你們倆彼此彼此。”于淵拿報告書敲敲云騫的腦袋,“很閑啊?趕緊去法醫科跟進下兩名死者的解剖情況?!?/br>一聽到又能見到他們家高冷帥逼,云騫那嘴都快扯到耳朵根,手腳利索地跑出警局直奔法醫科。解剖還在進行,云騫就百無聊賴地在解剖室門口踱來踱去,恰好碰上路安琪。路安琪這人吧,不熟的時候覺得她是個冰山美人,混熟了才發現丫根本就是一混世魔王,講起段子來毫無下限,就連于淵都甘拜下風的那種。“又來找我哥啊。”“什么找你哥,我在等尸檢報告呢?!痹乞q翻了個白眼。路安琪揉揉酸痛的脖子:“今天上午我們一直在跑現場,尋找目擊者,腿都快跑斷了?!?/br>“腿斷了你揉脖子做什么?!?/br>路安琪斜視著他:“不知道某人有沒有見過我哥一歲時候穿開襠褲的樣子呢,哎呀,這等名場面只能自己欣賞真是可惜?!?/br>云騫一聽,馬上跳過去將路安琪按在沙發上,殷勤地替她捏腰捶腿端茶送水。路安琪接過水杯,抿了口,接著道:“什么時候交易。”云騫湊到路安琪耳邊壓低聲音道:“越快越好,最遲明晚。”路安琪笑笑,從背后伸手摸摸他的腦袋,像摸小狗一樣:“云騫同志,你可要好好待我哥,別看他那個樣子,其實比誰都脆弱。”“那是自然?!闭f著,云騫加快了手上的動作,“不過說起來,你們今上午跑現場跑出什么線索沒?!?/br>路安琪探過身子從桌上拿起那沓筆錄報告,彈了彈:“也不知道算不算是線索,畢竟你也知道現在的人說話好帶入自己的主觀意識,根據自己之前的聽聞見解加以整理,所以說出口的話,也不知道該信幾分?!?/br>“怎么說的。”“也是實驗中學的學生,說……就在死者涂景兒遇害的第一現場,見過……貓臉女在附近轉悠。”一聽這話,云騫瞬時打了個哆嗦:“怎么又是貓臉女。”“說兩只眼睛都是青色的,一半是貓臉一半是人臉,說得特邪乎,跟真的一樣,還說之前就見過,但那時候沒在意,以為是化妝演員?!?/br>云騫試想了下那種長相,頓時后背一涼,雞皮疙瘩滿身起。“不會吧,這種都是都市怪談而已,怎么可能真有這種怪物,就算有也早被科研院抓去做研究了好么?!?/br>路安琪疲憊扶額,將自己窩在沙發中,半晌,才緩緩開口:“雖然我是做病理研究的,但說實話,有些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得不承認他就是有那些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當然,要是硬要用科學來解釋,也不是不行,但,你信么?”說起這個,云騫就想起來去年一宗“辮子女鬼”的兇殺案,雖然最后證實是特效化妝師故意搗鬼嚇人,但值得一提的是,在兇手指認現場錄口供的時候,她說自己在很多人都見到女鬼的那個夜晚并沒有出門,而且也有同事可以作證,而至于大家見到的所謂“腿腳反長”前后都一樣的女鬼,到現在也沒人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最初的貓臉女傳聞是來自于一九九五年的哈爾濱,和那邊的同僚閑聊時他們說小時候都聽過這個傳聞,當時鬧得人心惶惶,一到晚上大家都不敢出門,雖然最后辟了謠,但其中就是有解釋不清的現象?!?/br>路安琪聳聳肩:“但總不可能一個怪物千里迢迢來到兩千多公里外的徽沅行兇吧,怎么來的,坐火車,坐飛機?還是趴在高鐵車頂跟過來的?!?/br>“動車呢?!?/br>“你凈說廢話?!甭钒茬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