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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腐爛的臭味撲鼻而來。“嚯,這味兒。”于淵擰緊眉頭,扇了扇。幾人換好工作服,打開電燈,一眼望過去,果然如同那老頭所言,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條,東西歸置的非常整齊,擦得干干凈凈,角落里擺著一輛老舊的兒童自行車,已經落了薄薄一層灰。“收集下桌上的飯菜,送到痕檢那邊檢測下。”云騫繞過那幾個在餐桌上取證的警員,徑直走到陽臺。陽臺的晾衣架上曬了一排衣服,老式洗衣機旁放了只水盆,盆中還有幾件衣服。云騫戴好手套將那幾件泡在水中的濕衣服拎了出來,看了看:“是兒童服裝。”接著他又伸手摸了摸盆底的堆積物,“沙土,從顏色來看,大概是干土。”“有可能是陸媛媛的兒子趙廷跑到什么地方玩,弄了一身的沙土回來,陸媛媛給孩子洗衣服的時候就不見了。”“是啊,水中有洗衣粉的味道,但是已經沒有泡沫浮于水面,應該是擱置了很多天了。”云騫將衣服裝進證物袋,扭頭看了看,又轉身走向了玄關。他舉起手中的單反相機,對準玄關處的鞋架拍了幾張照片,數了數鞋架上的鞋子,搖搖頭:“找找看屋子里有沒有成人拖鞋。”幾個人立馬在屋子里仔細搜過每一寸角落,連床底都看了,卻始終沒有找到那兩雙本該存在于家中的成人拖鞋。“那也就是說,陸媛媛一家都是在穿著拖鞋的情況下失蹤。”“臨時出去倒垃圾?或者買什么日用品?”蘇聞予問道。“不太可能。”云騫搖搖頭,“剛才那位老人說過了,基本家庭瑣事都是陸媛媛一個人在cao心,她那個不負責任的丈夫怎么可能良心發現主動幫老婆出去倒垃圾。”“桌上有沒收拾已經腐爛的飯菜,水盆里有還沒洗好的衣服,家里的拖鞋都無故消失,看來這一家人的失蹤都是在他們自己本身都毫無防備的狀況下發生。”于淵摸著自己的小胡子,陷入了沉思。“趙健和趙廷正在吃飯,陸媛媛在洗衣服,當時的場景應該是這樣。”“藍光試劑帶了沒。”于淵忽然回頭道。云騫趕緊蹲下身子打開勘察箱翻了翻:“帶了。”“從陽臺噴到玄關,用多波段燈照一下看有沒有可疑血跡。”藍光試劑一種用來檢測血液成分的化學物質,它最大的功能在于——即使罪犯處理了現場將現場血跡都擦掉了,只要噴上藍光試劑再拿多波段燈照過去,一樣可以見到血跡的原樣。但檢查過,并沒有什么可疑的血跡出現。“根據現場情況來看,他們一家三口是失蹤沒跑了,但怪就怪在為什么一家三口同時失蹤,而且失蹤這么久也沒人發現報警,還有就是,如果是被綁架,那么兇手是以何種手段將他們一家騙出去綁走的。”“資料顯示,這家的男主人趙健是個身高一米七四,體重一百五十斤左右的健壯男性,要制服這么壯的男人可不容易,如果嫌疑人是宋贊……”說到這兒,云騫及時打住,小心翼翼看了眼蘇聞予,心中有點打怵。但蘇聞予遲遲不開口,云騫又求助性地看了眼于淵,見他用眼神示意自己繼續說下去,云騫這才尷尬地清清嗓子,接著道:“根據犯罪嫌疑人的體型來看,大概和趙健不相上下,但犯罪嫌疑人曾經受過專業訓練,靈活性技巧性都遠駕于趙健之上,所以制服趙健,也不是沒有可能。”于淵點點頭:“如果犯罪嫌疑人真的是宋某,那他應該具有非常強的反偵察能力,按理說應該將現場全部規整,制造這一家人是收拾好才出門的假象才對。”“正因為他有很強的反偵察能力,所以他料到警方也會這么想,才試圖保留現場,造成‘嫌疑人反偵察能力不強’的假象,模糊焦點,更容易洗脫嫌疑不是么?”聽云騫這么一說,于淵一想好想確實是這樣。“可是他費盡心思制造這么一出臭名昭著的惡性殺人案圖什么啊。”這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蘇聞予終于開了口,“仇富?情殺?似乎怎么也輪不到陸媛媛這一家人身上吧。”“有兩種人沒有明確的作案動機,一種是無差別殺人者,另一種是變態或者說精神類犯罪。”“我的意思是,他為什么會選擇陸媛媛一家,實在說不通。”蘇聞予急了。“溫組長說過,想通點是在于‘母親’身上,查一下宋贊的父母信息,要最具體的,身高血型都要。”趙欽點點頭,打開電腦,連接上移動WIFI,調出警局的檔案系統。一陣冗長的沉默過后,趙欽才緩緩開了口:“宋贊的父母于十五年前雙雙去世,母親去世時間早于父親,他的母親是一名全職家庭主婦,父親是徽沅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心內科醫生,但是……”說著,趙欽緩緩抬起頭,“他父母在警局銷戶的死因,并不是他自己所說的肺癌。”“啊?不是死于肺癌?”于淵愕然。“不是,母親是死于車禍意外,父親是自殺,而當年宋贊母親車禍的肇事者,就是他父親……”“你是說,宋贊的父親開車撞死了他的妻子然后自殺?”趙欽點點頭:“大概是這樣。”“理由呢,撞死妻子的理由呢?”“這個,我哪知道,檔案里并沒有明確說明,當時去警局銷戶的是宋贊,那時候他才十二歲,沒有人帶,自己去的。”于淵“嘖嘖”兩聲,無奈搖搖頭:“這么聽聽,怪可憐的。”說著,于淵又轉向蘇聞予,用那種近乎審視的目光死死盯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質問道:“你和宋贊交好這么多年,這事他就一個字也沒和你提起過?”蘇聞予慌了,戰戰兢兢問道:“于隊,你該不會懷疑我知情不報吧。”于淵笑笑,接著拍拍他孱弱的小肩膀:“開玩笑呢,別當真。”他抬頭,望著天花板上那盞昏暗的吊燈,輕笑一聲:“我當然明白,秘密之所以叫秘密,正因為它是無法啟齒的啊……”幾人收工回警局時,路過一處廢棄的公園,那公園一眼望去,蕭條又破敗,生了銹的運動器材孤立在一片黃沙中,偶爾有放學回家的小學生在這邊踢足球。云騫望著他們,一抹溫柔笑意漫上嘴角。“我記得在我上小學的時候,爸媽曾經因為給我報輔導班的問題吵了一架。”于淵彈彈煙灰,漫不經心道:“我小時候就是撒丫子玩,爸媽才懶得管我。”“那時候我媽就覺得,其他的孩子什么美術啊鋼琴啊樂高啊這種課外興趣班都排得滿滿的,我也不能輸在起跑線上,就執意要給我報個美術班培養培養興趣,那時候我誓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