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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們氣活了,還怪人脾氣不好。”一直站在門口久久未離去的溫且,忽然揚起嘴角笑了笑。他從口袋里掏出那張照片瞧著,眼中是化不開的溫柔。——————————“根據這幾天各位的走訪調查,我把所有的線索整理了下。”會議室里,溫且拉過白板,將所有信息整理出來貼好。“第一案發現場在WD公館區域內,我們走訪過當地居民,大家都稱近幾月并未聽到任何異動,當然,不排除真正的兇手就在其中,如果兇手死不承認,我們又不能撬開每個人的腦袋看看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所以只能從死者身上繼續找線索。”“現在最主要的幾處疑點,一個是死者的丈夫孩子是否已經遇害,或者說是否在此之前已經與死者離婚以及已經因其他原因不幸離世;第二就是死者身上所穿的婚紗,是否是兇手在宣泄自己的感情,或者說婚紗的代表含義;第三就是死者身上所套的另一具人皮,經過法醫科鑒定,確定是在福爾馬林中泡了長達十多年之久,那么這具人皮的主人又是誰,和兇手或者說和死者有存在什么聯系。”于淵舉了下手,道:“我們連夜徹查了所有同死者信息相符的失明者,根據殘聯會提供的名單,我們將死者身份查尋范圍縮小至六人,下午我會帶隊繼續走訪,以盡快確定死者身份。”溫且點點頭,表示贊同。“那么接下來就是死者身著婚紗這條線索,刑調科走訪過當地的婚紗店,請店員辨認過,她們都說婚紗并非出自本店,而且看款式是非常老的款式,大概是零五零六年那時候比較流行的款式。”“零幾年?那時候我還上小學呢。”云騫忍不住插嘴道。于淵瞪他一眼:“就你年輕,那時候我都上初中了。”“十幾年前的話……誒?那這樣看來,婚紗的年齡和人皮在福爾馬林中浸泡的時間差不多?很有可能,婚紗就是那具人皮的所有物?”蘇聞予詫異道。“是,我要說的就是這個。”溫且在婚紗的照片下畫了個箭頭直接指向了一旁人皮的照片。“如果是以此來彌補心中的缺失,宣泄情緒的話,為什么兇手要將人皮套在受害者身上而不是套在木偶身上或者制成標本,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名受害者與這具人皮的受害者身上有著相通點。”“失明者?”趙欽呆呆問了句。溫且笑著搖搖頭,似是有點無奈:“其實我反倒覺得,更貼近于‘母親’這個詞。”正說著,外面忽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溫且有點不滿被打斷,但還是耐著性子輕聲說了句:“請進”。來人是刑偵科那邊的一個小警員,他手里還拿著一本書,匆忙朝各位敬了個禮,便馬上將書放在桌子上,急色道:“我們這邊有線索了,就是這本書。”眾人湊過去看了眼,倒是蘇聞予先驚叫出聲:“這不是我最喜歡的那位懸疑家的新作么。”那小警員擦了把額頭的汗,急道:“對,最近這本書在網上大爆,還有一部番外正在印刷,但還沒正式發售,這個筆名叫流連的作者已經憑借這本書狂吸三千多萬。”“那這個案子又有什么關系。”小警員趕緊翻開其中折了角的一頁,指著那行正楷小字道:“這本之所以突然爆火,就是因為其中描寫的案件與我們這次碰到的案件有十之八九的吻合,特別是對于受害者的處理方式,婚紗,套皮等等,簡直像是作者親眼所見一樣。”幾人馬上搶過,一看,還真是這樣。死者身穿婚紗,套著別人的皮,但唯一不同的是,這個故事的主角,也就是兇手,之所以套皮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即將步入婚禮殿堂的未婚妻因整容失敗跳樓自殺,經過暗訪得知,未婚妻整容的那家醫院并沒有正規的營業執照,之前出過不少事故,所以從那天起,兇手就非常討厭整容臉,才將整容者的皮剝下來套在未婚妻的尸體上并為其穿上婚紗以此來祭奠,這也是起名為“紀念日”的原因。“先不說我們對兇手的側寫以及分析的作案動機是否與整容事件相符,但對于尸體的處理方式,就算是巧合,又怎么可能一模一樣,包括刀口的位置,縫合的手法,我還真不信是巧合。”于淵將書甩在桌子上,聲音冷了幾分,“查,給我查這個作者的真實身份。”——————————云騫坐在電腦前,小手啪啪敲著鍵盤,于淵則在一旁踱來踱去,看起來有些許的不耐煩。“于隊,查到了,這個作者真名叫吳瑕,男,三十二歲,徽沅本地人,未婚,父母已逝,出版過不少懸疑類作品,曾經被評為近五年內最有價值的懸疑作家,但后來陷入抄襲風波,被人給告了,原告勝訴,他就臭了,現在名下有兩套房產,一套位于花石區的宏程千禧園,一套位于藤合區的……WD公館。”說著,云騫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WD公館?”于淵摸著小胡子,小眼睛里散發出精光。“對,去年三月份交的房。”“他現在住哪。”“宏程千禧園。”“通知法醫科,現在出警,去一趟宏程千禧園。”于淵隨手抄起警服,大踏步走了出去。警車呼嘯穿過鬧市區,直奔吳瑕現居的宏程千禧園。警車往那一停,馬上吸引了不少居民駐足觀看,當他們發現警察上了樓敲了吳瑕的家門時,馬上就有那嘴碎的開始表演了:“我早就覺得這家住的不是什么正經人,平時也不見他出門,偶爾碰到次和他打聲招呼他也愛答不理的,我就說嘛,他天天待家里也不出去工作,靠什么過活,活該,這種人就該多關幾年!”旁邊一個背著書包剛放學回來的小姑娘歪著腦袋詫異問了句:“阿姨,為什么待在家里不出去工作就要被警察叔叔抓走啊。”那個嘴碎的大嬸瞪了她一眼,忿忿道:“不出去工作還有經濟收入,你說他能做什么正經工作嘛。”小姑娘又看了一會兒,然后發出一聲與年齡不符的老成長嘆。警方敲了半天門,才聽到屋里響起了緩慢拖沓的腳步聲。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張蒼白瘦削的臉,蓬亂的頭發像坨鳥窩,身上的條紋睡衣領口處已經發黃,腳上的拖鞋有一只還斷了帶,這么看起來,就像個病入膏肓的癌癥患者。看到這個樣子的吳瑕,蘇聞予是有點失望的。在他的想象中,他最喜歡的懸疑作家一定是一位筆挺精致把自己打理的一絲不茍的大帥哥,最不濟也是干干凈凈的普通人,此次見到大神真容,發覺與自己的想象千差萬別,頓時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