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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處有什么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9

分卷閱讀49

    存的物質彌補缺失的感情,以物思情,這是一種普遍存在的現象,不光這起案件的兇手,實則是你我身上都會出現的共性。”

“婚紗,代表的是婚禮,如果兇手缺失的是婚禮儀式,那么兇手會不會是女性。”趙欽問道。

“有這個可能,說句實在的,女性比男性更在意儀式上的東西,當年我和我老婆結婚挑選婚禮場地的時候,我就說了一句就找個就近的地方辦就行省得麻煩,就因為這么一句,她跟我冷戰了一個星期,差點連婚都沒結成。”于淵說著,還后怕地拍拍胸脯。

刑偵科的徐科長同情地伸手拍拍于淵的肩膀,一副妻管嚴相見恨晚的模樣。

“可能性不大,女性擅于智力型犯罪,而剝皮對她們來說是件很考驗膽量和體力的事情,而且如果是女性的話,彌補自身缺失也不太不可能彌補到他人身上,自己穿婚紗美一美不是更浪漫?”這個說法很快就被溫且否定了。

“一張人皮,保存了這么多年,這張人皮應該是對兇手來說有特殊的意義,或者說對他來說十分重要。”路安琪托著腮,若有所思道。

“想不通,這兇手到底想要做什么。”坐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兒云騫腦袋已經開始發懵,猶如一團漿糊。

“還有就是我們查過近期的報失蹤記錄,沒有與死者信息相符的,如果死者有過生育結婚史,她失蹤了這么久,丈夫孩子不可能不來報警的吧。”說完這句話話,趙欽愣了下。

接著,他恍然大悟地一拍桌子:

“兇手會不會是死者的丈夫,因為之前結婚時囊中羞澀欠下妻子一場婚禮,之后兩口子吵架妻子無意間又拿這事出來說,激怒了丈夫,于是丈夫痛下毒手,將妻子打暈后剝皮,而丈夫的職業有可能是醫生,搞套人皮簡直易于反掌,給妻子套上人皮抹去一切能證明她身份的證據……”

趙欽越說聲音越小,因為他發現就在他激情發言的時刻,其他人都用一種“這個人看起來不太聰明的亞子”的表情看著他。

溫且笑著搖搖頭:“兩個悖論點,第一,女性最在乎儀式感,但只要感情足夠堅定,儀式對她們來說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東西;第二,如果兇手是醫生,他比我們這些警察都熟悉人體要害在哪,就像你說的,因為吵架而被激怒,這屬于激情犯罪,在這種情況下還要避開要害,之后在她活著的時候剝皮讓她生不如死,我不知道是他變態還是你變態,能想出這種手段。”

“是啊,不說別的,他們可是夫妻啊,多大仇多大怨,如果不是心理扭曲,誰會這么做呢。”

趙欽尷尬地咳嗽兩聲,不說話了。

“那為什么老公孩子不報警呢。”一直在一邊沉默的蘇聞予終于忍不住了,這句話他憋半天了,想問,可看其他人討論的如火如荼,沒好意思,這下終于是憋不住了。

“如果不是離婚的話,那她的丈夫和孩子,可能也都已經遇害。”溫且接著分析道:“無論是丈夫帶孩子外出長期旅游也好還是處于其他什么原因,總要和妻子聯系一下吧,聯系不到人自然就會報警。”

“如果失蹤了一家人,沒人發現么?難道這一家子半個月都不和外界任何人聯系么?”

“兇手是個聰明人,他有可能用死者的手機給親戚朋友發了信息找了個長期不聯系的借口,也有可能一直在用被害人的手機與親戚朋友保持聯系,以制造他們平安無事的假象。”

于淵坐直身子:“還有一點,我丈母娘就住在花石區,三十歲的年紀,那就是八零后,那時候剛好是計劃生育嚴查時期,家家戶戶就這么一個孩子,閨女嫁出去了就更惦記的慌,像我丈母娘,住得近,恨不得一天來八趟,而被害者失蹤了這么久母親都沒找上門,是不是有可能他們老家在外地。”

“萬一是已經不在人世了呢。”云騫一句話給于淵噎得半天憋不住半個字來,氣得他只能瞪著這小子,想用自己的死亡視線在他身上開個洞。

一幫人絮絮叨叨一直分析到晚上八點多,一個個都被會議折磨的不成人形,一回辦公室往沙發上一躺就開始做挺尸狀。

“去,給我倒杯水。”于淵踢了踢云騫的小腿,有氣無力道。

“不行,不行了,昏了,誒呦昏過去了……”一聽說要干活,云騫又開始裝林黛玉,還作勢嬌弱扶額。

“安法醫,這么晚還沒走啊。”走廊上突兀響起了某個小警員的聲音。

“嗯,過來拿材料。”

緊接著,安巖的聲音就如同一陣興.奮劑,不夸張地講,就在他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云騫幾乎是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一陣颶風似的刮出了辦公室。

老遠就看見了安巖,高挑的身軀在一堆平均身高不過一米七五的警員中簡直是鶴立雞群。

不論何時都是最顯眼的那一個。

“安法醫!好巧!”他興奮喊了句,然后顛顛就往人家身邊跑。

長時間的急促壓抑的氣氛已經將云騫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甚至于開始壓迫眼神經,云騫只覺眼前一陣黑,大腦一陣眩暈,接著身體就缺氧般朝前面那人懷中倒去。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碰瓷來的。

安巖身上有特殊的氣味,像是消毒水,又像是陰濕的香氣,但搭配于他身上就會令聞者產生特別的情緒。

一切都那么恰好。

恰好的時間,恰好的地點,恰好的眩暈,恰好的他,以及他恰好的倒退一步。

其實安巖也不是故意的,他正和別人說話,就見旁邊閃過一道黑影,他下意識一躲,那道黑影竟然直直朝他跪了下來,接著臉朝地倒了下去,就倒在自己腳邊。

“你,你沒事吧。”安巖這是第一次被嚇得都結巴了。

云騫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他甚至能感受到溫熱的鼻血噴涌而出的釋然感,但還要強顏歡笑道:

“沒事沒事。”

說著他還順手抹了把鼻血,那道鼻血被擦到腮邊,卻還是倔強地賴在臉上死活不肯離開。

安巖暗暗松了口氣,接著委身把云騫從地上扶起來,掏出紙巾遞過去:“擦擦吧。”

云騫接過紙巾,轉過身子猛擦鼻血。

媽的,太丟人了,當眾下跪不說,還磕了一臉血出來,當著別人就罷了,面前的這可是安巖!朝思暮想的安巖啊!好不容易見他一面,還出了這等大糗,還不如找個地方上吊死了算了。

可是這鼻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像決了堤一樣,越擦越多,頗有覆水難收之勢。

安巖就站在一邊靜靜地瞧著他,見他一直擦個不停,才破天荒關切問道:“磕破鼻梁了?”

云騫都快哭出來了,心里嘀咕著能別問了么,已經很丟人了。

“要不要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