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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處有什么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5

分卷閱讀45

    □□都拯救不了他的困意,只見他單手撐著腦袋,瞇著眼望著窗外的月亮,一副隨時有可能睡去的模樣。

研究所的大門響了聲,皮鞋的聲音霎時響起。

一個身材高挑纖細的女人手捂著嘴打著呵欠滿臉疲憊地走了進來。

看到沙發上那昏昏欲睡的小子,女人著實吃了一驚,問道:“你怎么在這兒。”

云騫驚醒,尋聲望去,見是路安琪,這才勉強扯出一絲笑:

“剛接了案子,與其說是接了案子,不如說剛親眼目睹一場命案,又碰上你那工作狂老哥,我順便就跟來了。”

路安琪笑笑,搖搖頭:“你啊,有什么話就說出來唄,躲躲閃閃的,看著讓人心煩,就跟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一樣。”

云騫困頓地擺擺手:“別說我了,你怎么也來了。”

“還說呢,正睡著,被警局那邊兒一個電話叫來了。”說著,又是長長一聲呵欠。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云騫不禁感嘆道。

路安琪閉著眼睛疲憊地笑道:“誰跟你同是天涯淪落人啊,你那是自愿的,我是被迫的好不好。”

說罷,她長嘆一口氣,極不情愿地走進消毒室。

以前云騫只是覺得路安琪這小jiejie單純冷傲罷了,誰知道真和她混熟了才發現,她不光不冷,懟起人來還一套一套的,那嘴就跟機關槍一樣,自己根本招架不住。

云騫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望著解剖室里透出的生冷燈光又開始打瞌睡。

電話響起,不滿再次被驚醒,云騫接起來就沒好氣的罵道:“你再打sao擾電話我可要報警了啊。”

“你,你不就是警察么?”對方一語中的。

云騫一想,也是,又問道:“你誰啊。”

“蘇聞予。”對方大方地自報家門。

“哦,原來是被嚇成二百五的小蘇同志啊。”云騫嘲笑道,“怎么有空給我打電話了。”

“你現在在哪。”蘇聞予自動忽略掉云騫的嘲諷。

“法醫科,怎么了。”

“我去找你。”

“別介,說得好像咱倆多親密一樣,而且這么晚了,你不睡覺來找我干嘛。”

那話那頭沉默半晌,接著用那種隱忍的語氣極不情愿道:“我有點怕……自己一個人睡不著……”

越說聲音還越小。

云騫都恨不得捶墻大笑,一個二十六歲即將步入中年還是警校畢業的警察,就因為見了具尸體被嚇得不敢自己一個人睡覺,說出去不怕人笑掉大牙。

“你沒朋友么?找我?腦子秀逗了?”云騫說著還很不給面子的無情大笑。

那邊又是沉默半晌,才緩緩道:“確實……沒朋友,要知道,顏值太高往往會給人距離感,所以,我也沒什么朋友。”

云騫笑著搖搖頭:“行行行,你說得都對,那你過來吧。”

“等我,十分鐘。”扔下這么一句曖昧不清的話,蘇聞予率先掛斷了電話。

蘇聞予果然是個行動派,才僅僅八分鐘,他就從幾公里外的公寓趕到了研究所,身上還穿著sao氣的熊仔睡衣,最尼瑪惡心的是他還把自己的鴨鴨抱枕一并拿了過來。

“哇,大哥,你還能再惡趣味一點嘛。”云騫忍不住“嘖嘖”感嘆道。

二十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男的,以前只見過警校的同學抱著自己十幾天沒洗的襪子堆睡,今日一見鴨鴨抱枕,惡寒令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聞予看起來也是困得不行,抱著鴨鴨抱枕就往云騫身邊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窩進去就做起了他的春秋大夢。

云騫疲憊地搔搔頭,也沒力氣再攆他下去,腦袋一歪,倆人頭靠頭臉貼臉打起了呼嚕。

天空泛起點點魚肚白,鳥兒早早跳上枝丫以短喙梳理著自己蓬松的羽毛,時不時發出一兩聲饜足的鳴叫。

細微的響動聲如同再耳邊徘徊,像是皮鞋點地的聲音,又像是刻意壓低的談話聲。

云騫只覺脖子一陣酸痛,接著他揉揉脖頸緩緩睜開了眼。

入眼便是一張極為討巧的清秀小臉,那人雙眼緊閉,眉頭蹙起,睫毛微顫,紅潤的小嘴還倔強地撅起來,好似在夢中遇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云騫看了一會兒,緊接著一個巴掌拍了過去:

“醒醒醒醒,睡起來還沒完了你。”

那人不滿地囈語兩聲,漸漸睜開了眼。

“你打我做什么。”蘇聞予揉著臉頰坐起身,一副幽怨的小媳婦相。

云騫沒理他,穿好外套,四處張望一番,緊接著就發現安巖正坐在他對面的辦公桌上對著電腦敲著鍵盤。

云騫支棱著酸麻的雙腿一瘸一拐走過去,湊到安巖身邊看了看他面前電腦屏幕中的尸檢報告,頓時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

“安法醫,你不會真的一晚沒睡吧。”

安巖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打上最后一個句號,喝掉杯中最后一口咖啡:“差不多了,我先去睡會兒。”

眼見安巖要走,云騫這哪能依啊,立馬屁顛屁顛跟了上去:“那你查出什么線索沒。”

安巖看起來真的特疲憊,臉色發白,嘴唇一點血色也沒,一副隨時有可能昏厥在地的樣子。

他扶住桌子,勉強穩住身形,點開影印機,幾份帶著溫度的報告被吐了出來。

云騫隨手拿起一份,瞧著。

蘇聞予也裹著被單跟著湊了過來,從云騫手中搶過那份尸檢報告:

“你說死者是死于內臟感染?”

“對,感染性休克致死,解剖之后發現,她體內的所有臟器都已處于病變感染狀態,是由于人體失去皮膚保護導致肌rou神經失去保護,細菌病毒侵入體內造成的感染致死。”安巖指著報告中其中一行字道,“而且,她身上的皮膚并非她本人的。”

蘇聞予一聽,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叫個什么說法。”

“這還不明白嗎,就是剝了她的皮后又將他人的皮膚縫在死者身上,但因外皮和肌rou均已受到感染,所以就像我們看到的那樣,當場死亡。”

云騫翻了個白眼。

“不是當場死亡,肌rou引發感染一般是有周期的,但具體時間還要根據所處環境的含菌量以及貯存方式判斷,但至少也要兩周左右。”

“那你是怎么看出來外皮不是死者的呢。”

“外皮有少許粘液,聞味道應該是福爾馬林,但具體成分還要進一步檢測,而且兇手看起來似乎是個外行,在剝除手指腳趾等比較細密精致的地方時有多處損壞,不完整,大小也與死者本身不符。”

“死者的身份呢。”

“通過恥骨聯合以及第二磨牙的耗損情況來看,死者年齡在二十八歲到三十歲之間,年齡不算大,而且生孕過,死前沒有被侵犯的痕跡,應該是正常的婚后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