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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里寫著什么,埋頭伏案,模樣別提多認真,認真到云騫在門外敲了半天門他都沒聽見。是了,這種事,總得有個先主動的。于是云騫悄悄推開門,打量一番,沖正在寫報告的安巖吹了聲口哨。安巖猛地停住筆,一回頭,就看見一賊頭賊腦的小子正瞅著他直笑。“中午好安法醫,不好意思打擾您了。我爸讓我把之前忘在這兒的保溫桶拿回去,還罵我敗家來著。”安巖望著他,順光望去,整個人白到像在發光。“順便,我做了點鯰魚燉茄子,送來給你嘗嘗……”要問安巖當日的鯰魚燉茄子他吃了么?吃了。那么味道如何。就,還好。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路人君4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3章儀式感(1)“通古至今,人這一生大抵被劃分為三個重要階段,出生、婚嫁、死亡,而每個階段人們都會通過某種民俗或者說儀式來實現社會對于個體本身的認同感,另一方面,也體現了人們對于脫離前狀展望未來的美好心愿。”“舉個例子,或許在座很多人不知道,但回去問問你們的父母,當你們在誕生一個月之后,家里會擺滿月酒宴請賓客,百日時又會舉行抓鬮儀式,比如,當你抓到算盤的時候,長輩會覺得哦你將來有可能成為一名會計,當你抓到口紅的時候,長輩又會擔心,我兒子將來是不是會變成一個色.鬼。”說到這兒,底下的學生哄堂大笑。“再者就是我們所熟知的婚禮,其實婚禮儀式真的有必要么?這個問題我不敢妄言,但事實上,儀式并不會改變你們的關系,真正決定你們夫妻關系的其實只是那花九塊錢買來的結婚證。”“但對于婚嫁某一方來說,重要,而且說是非常重要,因為現在很多人信奉一句話——生活要有儀式感。”“當家中長輩老去的時候,子孫后代會大cao大辦送老人最后一程,其實要我來說,人死后,聽不到也看不到,子孫后代的所作所為逝者也無法感知,但為什么還是要舉行葬禮呢,其實這是還在世之人對于已逝之人在逝去升天后美好歸宿的一種向往,將自身的希冀寄托于儀式之上,以求心安理得。”“在我們民俗學中,將這種劃分人生三大重要階段的儀式統稱為過渡儀禮。”下課鈴響起,在教授一聲中氣十足的“下課”中,底下響起了稀稀拉拉的掌聲。大階梯教室的角落里,一個梳理著當下時尚偏分頭的小年輕正對鏡擺弄自己的耳釘,一只耳朵就那么點位置,他愣是能整出六七個耳洞,扎了一排銀棒像座柵欄一樣。不少女孩跑過來問這柵欄哥要不要一起吃午飯,柵欄哥也只是從書包里掏出護手霜擦著他的纖纖玉手,順便朝女孩子們投去一個敷衍的笑:“抱歉,最近在減肥,要節食,你們先去吃吧。”蘇聞予,國家公安大學16級民俗學碩士,尤其在公安大學這種糙漢味十足的地方,如此精致的豬豬男孩更是成了女孩們心中當之無愧的男神,真男人不是臭汗味,而是進可美容退可搬磚,撒得了嬌揍得了罪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貌美如花還要有八塊腹肌。所以,自小因為生得這副好皮囊而被眾星捧月慣了的蘇聞予同志對于女孩子們這種無休止的熱烈追捧是有些厭煩的。但不礙事,從今天下午開始,他就要正式進入徽沅市刑偵總局的刑事調查科成為其中一員,終于可以告別這種被女孩圍追堵截的生活了。對于自己的容貌,蘇聞予還是相當有自信的,甚至可以預料到自己一進警局眾人那不可避免的艷羨目光無情投射過來的場景。導師說讓他拿著任職令先去法醫科找一位名叫安巖的法醫認識下,只是剛一進門,眼前就飄過一群穿著白大褂的警員,旁若無人直接無視他進了研究所。秋風蕭瑟,仿佛身后瞬間飄滿枯葉。他就這么站了十幾分鐘,連個搭理他的人也沒有。二十六年來,蘇聞予同志第一次感受到莫大的人生危機。“你站這兒干嘛呢。”就在他愣神之際,身后一道清澈的聲線響起。蘇聞予趕緊回神,一回頭,正對上一對圓圓的眼睛。對方手里端著一杯外賣咖啡,手里還提著一杯,正好奇地瞧著自己。上下打量他一番,用自己自帶的顏值鑒定儀里里外外計算過后,確定對方論美貌是贏不過自己的之后才高傲挺起胸膛:“我是蘇聞予,來法醫科找個人,安巖在哪兒。”對方瞬間警惕起來,握著咖啡紙杯的手緊了緊,不著痕跡地倒退兩步:“你找安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我導師讓我找這個人,說是我已經畢業的師兄。”蘇聞予翻了個白眼。對方臉上這才堪堪露出笑意,指了指樓上:“跟我來吧,他這會兒應該在辦公室。”“等一等,還沒請教,你誰啊你。”自己光明正大前來報到,一見面這人就像審犯人一樣質問自己找安巖做什么,能做什么,難不成還是來求愛的?不爽,非常不爽。對方一聽,趕緊從口袋里掏出警員證遞過去:“我是刑事調查科的警員,我叫云騫。”蘇聞予沒好氣地接過警員證,對比著真人和照片,思忖著或許這人日后可能會成為同事,也不好再為難他,確定證件不是偽造的之后才扔還給他:“前邊兒帶路吧。”云騫心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哪來這么一sao包,沒禮貌不說也不知道哪來的優越感,好像自己就給為他服務似的,嫌惡地瞅他兩眼:“跟我來吧。”只是一見到安巖,云騫立馬擺好表情,笑得像朵迎春花一樣,狗腿地將手中的咖啡遞過去:“安法醫,我剛出外勤,正好路過這邊,給你帶了杯咖啡,順便來收上次帶來的保溫桶。”話音剛落,一道黑影猛然掠過,還不等云騫反應過來,那道黑影就已經攀上了安巖的身體,熱情地抱著他大力拍著他的后背:“安師兄!久仰大名!我是蘇聞予,公安大學一九級民俗學碩士畢業生,您二專課程的直系學弟,是陳教授介紹我來的,說讓我來和您敘敘舊。”云騫一看,不樂意了,心道這人該不是個傻子吧,這咸豬手怎么上來就往安巖身上摸,誰給他的勇氣,梁靜茹么?長得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么?太可惡了,我四十米的砍刀呢,讓你小子先跑三十九米。安巖被他這一掌拍的心肝肺脾都差點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