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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希w,我想說,你莫有給我留手機號,看到回復我一下==沒有手機號寄不出去哇哇·第19章昧愚(3)“要一起吃點宵夜么?”不對不對,不是想說這個啊,人家都說過過午不食,自己怎么還能口不擇言問出如此弱智的問題。而對于云騫這種弱智一般的問題,安巖直接選擇無視,穿好外套徑直走了出去。見安巖不說話,云騫覺得人家可能是真的煩了,索性乖乖閉嘴,也不去招致他不痛快。“明天我會去長生村出趟外勤,到時候再一起吃飯吧。”破天荒的,安巖竟然主動同他搭訕了。聽聽他說了什么?一起吃飯?見云騫愣怔怔的不說話,安巖又補充道:“你們隊長下發了出外勤的名單,有你的名字,你不會不知道吧。”云騫頓時瞪大眼睛:“所以你是知道我也會出外勤所以才……”安巖不太明白他的話中之意,誰出外勤這是上級決定的,怎么聽這小子的意思,倒像是自己刻意而為。“時間不早了,你趕緊回去吧。”“我剛好開車過來的,不然順道送你一程吧。”云騫可不想放過這大好獨處的機會,安巖這人平時忙得不著四六,想和他說句話何其不易,他身邊圍繞的都是那些學識淵博參與過國家培優計劃的高級人才,每次站在他們中間,云騫就會覺得低人一等似的,盡管是同行,可也不好意思插嘴。總覺得會在智商上被人碾壓。“不必,我叫了車。”“叫車多貴啊,我送你唄。”恍惚間,安巖以為是自己家養的那條金毛多多跟著自己跑到了研究所來,這家伙怎么看都是一副舔狗之態,倒不是嫌棄,而是覺得煩。有時候,人需要獨自冷靜一下。但架不住他那期盼的小眼神,安巖只好打開叫車軟件取消了網約車。不為別的,很多時候,他并不是一個善于拒絕別人善于說“不”的人。坐在車上,安巖隨意四處打量一番,就看見云騫車內的后視鏡上掛了一只小小的警察掛件,正隨著車子前行一甩一甩。“對了,今天你們解剖尸體,可有什么線索?”安巖合上手中的文件,抬頭看了他一眼:“死者身體外部多處開放性傷口,但致命傷是來自于腹部由利刃造成的撕裂性傷口。”“撕裂性傷口?”云騫愣愣問了句。“對,看起來像是被野獸的利爪撕裂,呈四條,且內臟也被掏了出來,丟在了一邊。”“那不對啊,如果真的是野獸傷人,說實話,內臟的話應該會直接吃掉吧,不說內臟,尸體也會被啃食的亂七八糟吧,但似乎是除了致命傷以及搏斗傷之外,并無其他外傷,那這么說,也就不存在野獸傷人一說了?”安巖點點頭,纖長的手指點點文件其中一處記載:“據當地不少人稱,曾經見過所謂的山林野怪,雖然不清楚其真身是什么,但我估計應該和這不明生物有關。”“明天去長生村詳細調查下,我們現在還不能妄下斷論。”“說起來……”安巖話鋒一轉,“你怎么知道我住哪。”薄霧掩映下,清冷的小別墅透露出一股生分的意味,庭院里一盞寒燈,在云騫眼里,這不像是普通的民居房,更像是鬼屋。不過這句話問出口倒是有些尷尬了,難道要和安巖實話實說“我之前偷偷調查過你”,這樣會被人當成跟蹤狂吧。“就是,之前,翻檔案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的。”云騫打了個馬虎眼。安巖也并沒過多詢問什么,下了車,頗有禮貌地沖他微微頷首:“謝謝。”雖然“謝謝”二字平日里聽得耳朵都起老繭了,但從安巖嘴里說出來,卻像抹了蜜一般甜津津的。云騫剛要再客套兩句,安巖已經扭頭進了屋子。一直到回家,云騫那嘴還在耳朵根扯著呢,云老頭見他兒子一副花癡相,心道難道這么快就可以抱孫子了?只是云老頭連哄帶騙也沒把所謂的“相好的”從云騫嘴里撬出來。本來是出外勤調查的,但云騫卻莫名像次日要同小朋友們一道春游一般,失眠了——長生村位于城市最西部的一處偏遠深山,四面環山,這里與當代社會格格不入,甚至還保留著比較原始的服飾,聽聞這種服飾還申請過物質文化遺產,這里的人以自己的服飾風俗為傲,盡管政府多次提議在此地修路通車,但卻被當地的村民一口回絕了。他們說,不想被外界的浮世繁華所干擾,就這樣保留著半原始狀態,很不錯。但對這些于二十一世紀型社會新城市生活了幾十年的人來說,這座村子并未令他們感受到一絲半點的懷舊氛圍,只有蕭條,只有破敗。幾人一下車,便踩了一腳的泥巴。云騫嘟噥了幾句,委身擦著鞋子上的泥。整座村落呈圓環型,就像是一口巨大的井,兜兜轉轉,無論怎么走最終都會走回原點,與傳統的土樓還稍有不同,更多的是那些破敗的危房中透出的鬼魅氣息。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幾天身體不適,更得少,抱歉抱歉(哭了,關站十五天的時候我為什么要打游戲啊==)第20章昧愚(4)天空淅淅瀝瀝下起小雨,于陰霾籠罩下的村子更顯荒涼,大多數人家門口都掛了簡陋的白綾,簡陋到就像是隨手從桌布上扯下來一條似的,似乎對于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無絲毫準備。接見幾人的是長生村的村長,老人看起來得有六十多歲,但腰板挺直,精神奕奕,即便如此,幾人在面對他的時候心中還是產生了絲絲異樣。這異樣感來自哪里,卻又說不出來。村落呈圓環狀,最中間是一間修葺的端莊大氣的祠堂,本以為祠堂中供奉的該是列祖列宗之流,不成想,幾人剛一踏進祠堂,一全身呈紅棕色、青面獠牙的人面鹿身異獸便赫然出現在眼前。“這是……什么玩意兒,沒見過啊。”于淵好奇地上前一步,細細打量著這尊可怖的雕像。誰知村長忽然伸出他的拐杖,抵在于淵腰上,輕輕將他推到一邊。于淵覺得老人這番舉動是對自己極大的不尊重,想發火,但又覺得自己一個人民警察和一個年逾古稀的老頭子較勁說出去也不好聽,只能氣鼓鼓地躲到一邊,腮幫子鼓得賊圓,像只河豚。“放肆,豈敢對山神爺爺如此不敬。”老頭氣地拿拐杖直敲地面。云騫看著他,無奈地搖搖頭,心道這老頭迷信到這種地步,沒救了。說著,那老頭擎著他那枯瘦的身軀“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那尊雕像三叩九拜,嘴中還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