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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蛆蟲見了人紛紛扭動著自己肥碩的身軀試圖找個角落隱蔽起來。“看起來死了挺久。”安巖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起碼得有半個月。”“是啊,都爛成這樣了肯定也不是死了一兩天。”云騫捂住鼻子,即使隔著厚厚的口罩,可這臭味還是順著口罩飄進了鼻腔中。后面跟進來幾個民警,都不忍直視這案發現場,把頭別到一邊,捂著嘴巴含糊不清道:“死者名叫趙宇,是大禾村的普通居民,十九歲,早年輟學在家,父母也一直在縣城打工,只有過年才回來,但是接到鄰居報警電話,說這屋子里特別臭,我們過來一看,就剩一具尸體了。”安巖蹲下身子,打開勘察箱,拿出單反拍照取證,邊拍邊道:“地面以及墻面有大量噴濺型血跡,體表多處開放性傷口,死亡時間在半個月以上。”放置好號碼牌,安巖又繞過這具尸體走進房間,看了看,沒什么異樣。“在家門口被人殺害,沒有任何掙扎痕跡,應該是開門時被迎面致命一擊導致死亡。”“熟人作案?”云騫問了句。安巖開始還不敢肯定,只是當他看到死者趙宇房間內那只古老的木頭相框時便確定了:“對,熟人作案。”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磐公1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11章夜話(10)相框被倒扣在桌面上,旁邊扔了張已經被撕毀的照片,從衣著身形來判斷,照片上是一男一女,男的大概就是死者趙宇,詢問過死者的父母后才知道原來女的是同村與趙宇青梅竹馬的女孩譚曉慧。詭異的是,照片中女孩的上半身已經被撕了下來,而且這只相框外的玻璃已經碎成了蜘蛛網狀,根據落灰情況來看應該是碎了沒多久,裂縫還比較新。倆人把房間翻了個遍也沒找到丟失的那半張照片。“屋內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財物也沒有丟失,兇手的目的并非圖財。”安巖摸著那只相框,“碳素模印紙拿過來。”云騫應了一聲,手腳麻利的從勘察箱中抽出模印紙遞過去。“你去采集下現場的腳印。”安巖的聲音很低,聽起來毫無情緒,這讓云騫多少有點挫敗感。不過想想也是,辦案呢,要什么情緒。云騫蹲在地上,從門口處開始采集腳印,這房間的腳印太多太雜,不少村民已經在警察到來前先一步破壞了現場,這無異于給現場勘查增加了難度。“誒?這里有根長頭發。”云騫說著,將地上那根淺棕色的長發撿了起來。“好像……和在廖曼家發現的長發顏色長度造型都很像。”他湊到面前仔細觀察著。“收集起來一并帶回警局。”安巖走出房間,在院子里環顧一圈。院子的一角有一只簡陋的狗窩,他探頭看了看,里面除了一些已經風干腐爛的食物外再什么也沒有。“他家養狗么?”安巖向當地派出所的民警詢問道。“對,說是養了一條馬犬,但是我們來就沒見到那條狗,死者得父母也說回來時沒見到狗。”安巖點點頭,隨手捏起狗窩前一點已經腐爛的看不出成分的食物,他摘下口罩湊到鼻尖聞了聞,冷聲道:“四亞甲基二砜四胺。”民警小黃詫異問道:“那是什么,這都能聞出來?”安巖將那點食物殘渣收進證物袋,抖了抖:“就是俗稱的老鼠藥。”“嚯,您費這大勁,直接說老鼠藥不就成了。”小黃翻了個白眼。“這么說是兇手先在食物中投藥毒死了狗,然后敲門進屋行兇殺人?”云騫直接無視掉小黃,問道。“對,院子的草地中有一條長長的拖行痕跡,狗應該是被兇手拖走了,怕我們檢查出狗體內的老鼠藥成分,但是……”安巖蹲下身子撥弄著狗窩前那點極不顯眼的腐爛物,“為什么兇手沒有一并把狗吃剩的食物處理掉呢。”云騫想了想,道:“會不會因為當時是黑天,兇手沒看清,你想啊,這大白天的又是村頭,肯定不少老頭老太太在這兒乘涼,這個時候進屋殺人未免太顯眼了。”安巖點點頭:“是,有預謀性的兇手選擇作案地點時會考慮三點,熟悉的地點,方便進入以及逃脫;不能離居住地太遠,否則不利于作案后的快速逃離;再就是避開有熟人的環境,但如果逼不得已要在熟人家里作案,就只能選擇最不會引人注目的作案時間,那就是黑夜。”“而且兇手對于死者的作息規律非常清楚,要么是進行了長時間的窺察,要么是和死者關系很好的朋友。”安巖回頭望著那間黑漆漆的小屋:“還有那被撕毀的相片,為什么兇手要將相框砸碎,并且撕毀相片帶走了……那個女孩呢。”“難道是情殺?”民警小黃呆呆問了句。“但是你不覺得奇怪么?”一直沉默的云騫忽然來了句,“你不覺得死者趙宇的死亡過程和廖曼的死亡過程很像么,并且在兩名死者家中都發現了顏色長度相近的長發。”“找找照片上的那個女孩問問具體情況,然后把尸體抬回研究所吧,尸體需要解剖才能確定具體的死亡時間。”安巖說完這句話,將證物收集好塞進警車后備箱,接著自覺地拉開車門委身踏進去。云騫趕緊跟著上車:“你就打算這么走了?”“剩下的對當事人進行詢問等程序那是你們刑調科的事,我就負責勘察現場以及檢驗尸體。”安巖說得振振有詞。不過這么一聽,好像也有幾分道理。云騫沒有開車回警局,而是直接跟著安巖進了研究所。安巖權當沒他這號人,全程無視他,接著請幾個助理將尸體抬進解剖室后,大門一關。云騫愣愣地站了半天,忽而往沙發上一倒——他掏出手機打算給于淵回個消息,結果一點亮屏幕就見四通溫且的未接來電。他忙回撥過去,電話一接通,那頭便傳來溫且那種特殊的綿軟的聲線:“回來了么?”“對,剛才在開車,沒聽見手機響,抱歉。”云騫說著,疲憊地揉揉眉心。“吃飯了么?”云騫抬手看了眼手表,發現已經晚上九點多了。“還沒,剛到,現在在研究所。”“我正好要去研究所,順便給你帶點吃的,你想吃什么,爆炒腰花?”云騫一聽就笑了,連連擺手:“就算是喜歡也不能天天吃啊,美女天天在你面前晃悠都有膩歪的一天,更何況是寬油重鹽的外賣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