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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處有什么Ⅱ作者:噤非文案:【高冷法醫攻】×【健氣刑警受】正經文案別名,沒看過第一部的也不影響,主角不同,和第一部沒有太大聯系~◇膀。胱充盈度——罪犯想要隱瞞的作案時間;◇四氧化三鐵——重現受害者死前所有秘密;◇沉默的羔羊——人格差異造成的不同后果;◇蛆蟲的生齡——生物物證讓尸體開口說話;◇盜墓賊、鬼話巫術、精神分裂……形形色色的人便組成了當下社會。◇真實與謊言相望;黑處與曙光交織,世間最不易的也是公平與正義。◇無關生死,在意的只是案件背后的真相。不正經文案○一個表面高冷但內心悶sao的法醫。○一個處心積慮想把到法醫的刑警。○一個總是和嫌疑人擦身而過的警員。○一個想轉行做相聲演員的法醫助理。連接文,與祝玉寒和傅懷禹隸屬同一警局的其他警員的故事。內容標簽:恐怖情有獨鐘懸疑推理復仇虐渣搜索關鍵字:主角:云騫,安巖┃配角:溫且,蘇聞予┃其它:都很帥一句話簡介:我解剖的第一具尸體是一名法醫。第1章楔子柔和的臺燈燈光下,一對眼尾微微上挑的桃花眼,認真地看著自己手中筆尖劃過的痕跡。“今年開春,我進入了當地的刑偵總局,正式成為了法醫科的一員。我還在讀書的時候,教授曾經對我們說過,作為一名法醫,要有著‘冷酷無情’的態度,因為這是一份嚴謹度要求極高的工作,死者身上一處毫不起眼的細節都有可能成為破案的關鍵,所以,在工作中,你不能帶入任何個人情緒,當你拿起解剖刀的那一刻,你只是一名法醫。”“解剖臺上不管躺的是誰,都與你沒有任何關系,此時此刻他只是一具尸體,一具在等待你為他伸張正義,破除冤屈的尸體。”“而我在度過了漫長的培養實習期之后,第一次以主刀的身份拿起了解剖刀。”“我解剖的第一具尸體,是一名法醫,他是我剛進警局時的帶教老師——儲榮。”————————————“現在,解剖開始,首先,對死者進行默哀——”一成不變的開頭語,一具具不同年齡、不同身份、不同職業的尸體,而躺在解剖臺上的尸體,或許是陌生人,或許是同事朋友,也有可能,是自己的父母。“體表無明顯外傷,尸體整體高度僵硬,但部分部位尸僵緩解,皮膚變軟,體表尸斑呈堆積狀,切開尸斑處皮膚有少量紅色液體,尸斑滲透毛細血管,為浸潤期,角膜渾濁無法透視瞳孔,死亡時間在四十八小時左右,下面進行開顱。”骨鑿遞過來,纖長的手指接過骨鑿以及開骨鋸。“顱內無明顯病變,致命傷是眉心約九毫米的子彈穿破頭顱。”子彈取出放在證物盤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透過薄薄的護目鏡,纖長微卷的睫毛卡在護目鏡片上,安巖抬手用手背扶了扶護目鏡,手套上的血水順著指尖滴到衣領上。尸體解剖進行了四個小時,大門打開,緊接著一幫法醫魚貫而出。“辛苦了安法醫。”一位雙鬢斑白的老法醫贊許地拍了拍安巖的肩膀,臉上是和藹的笑,“果然儲榮帶出來的徒弟也不同凡響,實乃虎狼之師。”安巖微微頷首:“劉科長過獎了。”也不知這孩子是本來臉上就沒什么表情還是說因為經他之手的尸體是他剛進警局時的帶教老師,他的表現實在是耐人尋味。“對了,剛才局里發來通知,今天下午四點鐘的時候有新警員來報到,到時候的歡迎會大家都要去,你也收拾收拾,調整下情緒,別缺席。”安巖還是點點頭,不發一言。他摘下沾染了血水的手套,丟進垃圾桶,然后走進盥洗室拿起那塊硫磺皂一遍一遍搓著手,不知洗了多久,直到手指因為浸泡水中過久而出現褶皺后這才作罷。門外站了兩個正在整理器具的法醫助手,兩人手上忙著,嘴里也不閑著,從進屋開始就一直喋喋不休沒完沒了。安巖不是那種愛聽墻角的人,但即使堵住耳朵,那聲聲“冷血無情”“不近人情”還是毫不客氣地鉆入耳中。話出有因,是了,大多數法醫在第一次解剖尸體的時候都會產生生理上的排斥感,有的直接當場就吐了,有的好一點,頂多也就是遲遲不敢動手罷了,而安巖的表現實在是過于冷靜了,冷靜到如果不說沒人會知道解剖臺上躺著的是帶了他將近半年的老師。只是安巖從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有時候,哭沒有用,難過也沒有用,它釋懷不了任何痛楚,而唯一能解決痛苦的則是那極其不易的努力為枉死者討回的公道。無情無心,無言無淚,成日與冰冷且毫無生氣的尸體打交道,法醫這一行,或許是最適合自己的吧。————————————安巖是個不太愿意費心去記別人名字以及樣貌的人,大概就是俗稱的“臉盲癥”,常常是名字和模樣對不上號,所以很多時候路遇熟人不是他裝逼不去打招呼,而是他實在想不起來這人是不是和自己認識,又或者覺得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名字。就像警局的歡迎大會上,上面刑警科的一幫警員挨個做了自我介紹,他跟著認真聽了一圈,可最后只記得了一個人的名字。“大家好,我是國家警察學院18級畢業生,我叫云騫,云是云朵的云,騫是張騫出使西域的騫,愛好是做飯,我知道局里很多妹子喜歡給這種會做飯的男孩冠以另一種稱呼——人.妻受。”此話一出,臺下哄然大笑。今年剛提升局長的老李不著痕跡地瞪了他一眼,似乎是嫌他話多,嘴上也沒個把門的。“不過我可是一標準直男,芳齡二三,喜歡的類型……”“好了可以了。”老李打斷他,“時間有限,你的征婚啟事放到會后去說,別浪費大家的時間。”那個自稱云騫的男孩揚起嘴笑笑,帶著剛出學校那股青春稚嫩的氣息,被老李畢恭畢敬地“請”下了臺。他是個外貌不算特別突出的男孩,但那一雙眼睛卻稍顯靈動,一副鬼點子滿滿的模樣。但破天荒的,安巖記住他了。一是名字比較特殊,扎堆在一片“張建國”“王富強”里面讓人想忘記都難;二就是好嬉皮笑臉沒個正行,于那些滿臉苦大仇深的同事中格外顯眼。人生太無趣了,所以當這種機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