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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被填滿了。謝懿白這一覺睡得有些久,睜開眼的時候,陸淵已經(jīng)不在房間里,他的臉貼在陸淵的枕頭上,很舒服,他又有點不想起床。陸淵推門進來,就撞見謝懿白懶懶的伸了一下腰,好笑的看他:“這么喜歡賴床?”謝懿白被撞見,也沒不好意思,“很舒服。”“好了,懶豬,不餓嗎?起來吃飯。”這都中午了,早飯都沒吃確實有些餓了,謝懿白這才坐了起來。陸淵已經(jīng)給他備好了新的洗漱用品,謝懿白洗漱好,發(fā)現(xiàn)餐桌的飯菜豐盛極了,全是謝懿白喜歡吃的,“陸淵,不要當了老板了,就這么奢侈,這一桌子菜怎么能吃完?”陸淵還沒說話,門從外面被人擰了一下,很快就有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哥!你不能這么剝削趙與年,他都沒有時間陪我,這都周六了,國家法定節(jié)假日休息,你還讓他去加班,你真的太——”林旸靜音了,看著客廳的謝懿白,愣住了,又對上陸淵不悅的表情,半天才開口:“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陸淵瞥他:“你說呢?”林旸憤憤的說:“那你不能這么樣啊,你再這樣,我就要守活寡了!!!”他說完,又重新看向謝懿白,笑了起來:“好久不見。”謝懿白也笑了:“林旸,好久不見。”林旸:“真好,你們終于又在一起了!”謝懿白還沒說話,只見林旸立刻上前,拉住謝懿白的手,“嫂子,你幫我和哥說一下,讓他不要太剝削了,不能自己這里有情人終成眷屬,就讓我周六沒有對象陪。”陸淵毫不留情把林旸那礙眼的手從謝懿白的手上拿來,威脅的說:“你再不離開,趙與年明天還加班。”林旸氣死了:“資本家,萬惡的資本家,做人不要這么過分,你也不想想,嫂子不在的這兩年是誰每天噓寒問暖,你累死累活不眠不休差點胃出血那次,是誰大半夜過來送你去醫(yī)院守著你的!”林旸的鑰匙就是那次以后他拿的,生怕陸淵這么拼命,別哪一天又出了毛病,沒人給他開門。陸淵:“……行了,他最近忙的那個項目再收尾,等結(jié)束后,給他放一個月假可以了吧?”林旸一聽立刻不吵了,坐在了餐桌前:“這還差不多,這么多菜啊,我也餓了。”陸淵懶得搭理他,朝謝懿白說:“不是餓了嗎?坐下吃飯。”謝懿白蹙眉:“林旸說的胃出血是怎么回事?”陸淵不在意的說:“他瞎說,就是沒吃飯胃痛,”林旸:“我哪瞎說了!什么胃痛,哎,你打我做什么。”陸淵:“閉嘴,吃你的飯。”林旸咕噥了一聲:“你為人做了那么多,也要讓人知道,不然傻不傻。”謝懿白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從林旸這些話里,不難猜出這兩年陸淵到底是怎么過來的。陸淵見不得謝懿白難受,給他塞了雙筷子,柔聲說:“好了,別聽他說,他就喜歡一驚一乍,就是有時候忙了,飲食不規(guī)律,胃有點毛病,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吃飯。”林旸扒拉了兩口米飯,抬起頭,看兩個人終于又在一起了,打心眼里高興。他哥終于不是一個人了,也不用那么辛苦了。吃完飯后,林旸還想在留一會兒,被陸淵直接下逐客令了,還把他的鑰匙給收回了,理由很簡單。謝懿白回來了,免得他突然闖入打擾到兩人的二人世界。謝懿白自從聽了林旸的話,就一直很擔心陸淵的身體,陸淵最后把人圈在了沙發(fā)上,居高臨下的看他:“要不你試試我身體?真沒問題。”他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誰知道謝懿白直接仰起脖頸,湊近親了一下陸淵的唇,說:“好。”第七十七章記得看作話謝懿白睜開眼睛的時候,屋里一片昏暗,他嗓子很干,身子哪哪都痛,很不舒服,輕輕抬腿牽扯到那處,痛的差點叫出來了。好在身子是清爽的,陸淵給他清理過。臥室的門被擰開,陸淵手里拎著一袋東西,停在床前,“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謝懿白一想到自己主動的那些事情,這會兒后知后覺有點難為情,“還好。”陸淵聽到他那嘶啞的聲音,頓時皺眉,又有些懊惱,他剛剛給林旸打電話,問林旸第一次做完之后,有沒有需要特別注意的,林旸在對面無語大著嗓門的說干嘛和他討論這個問題,聽到他們做了,林旸沉默了半天,才賤兮兮的問怎么樣?謝懿白感覺怎么樣?陸淵沒搭理他這個問題。林旸就說技術(shù)好的話,事后也沒不用注意什么,就飲食清淡點,技術(shù)不好,那得看有沒有出血,有沒有裂開,還要買藥涂!顯然這個技術(shù)不好四個重音就特別有靈氣,很意味深長。早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的陸淵,聽到那四個字絲毫沒有氣急敗壞,只是關(guān)心謝懿白的身體。陸淵把一袋子的藥放在了床頭柜上,坐在了床旁,伸手摸了一下謝懿白剛剛哭腫的眼皮,“你睡著的時候我檢查了一下,沒有裂,不過腫了,我買了藥膏。”謝懿白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臉燙的可以煎雞蛋了,立刻閉上了眼睛,開始裝睡。什么啊?陸淵竟然把這些不正經(jīng)的話用這么認真的語氣說出來。不過最后,謝懿白還是拗不過陸淵,忍住羞恥讓他給上了藥,等完事后謝懿白整個人特別燙手,陸淵知道他害羞,這次沒逗他,去洗了手,回來問:“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謝懿白現(xiàn)在還覺得羞恥,沒胃口,也不想動,稍微一動就痛,他只想趴著,小聲的說:“我不餓,我想睡覺。”陸淵:“那你再睡會,醒來再吃,我給你爺爺打個電話,今晚不回去了?”謝懿白這個樣子也確實不好回去,他含糊的“嗯”了一聲,“你要怎么說啊?”陸淵笑了,很不明顯:“就說我們?nèi)ジ舯谑型妫裢砘夭粊怼!?/br>謝懿白閉上了眼睛,只覺得陸淵是在笑他。夜里的時候,謝懿白突然發(fā)燒了,陸淵立刻給他的私人醫(yī)生打了個電話,自從那次后林旸就給他找了個專門的私人醫(yī)生。醫(yī)生接到這個火急火燎的電話,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了,畢竟陸總從來不會有這種情緒。最后發(fā)現(xiàn)陸總床上躺了個美人,平日里淡漠的陸總像是換了一個人,那溫柔的表情就像美人是個稀碎的寶貝。很稀奇。問了幾句,差不多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帶t,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