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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弟弟的學旅帶隊導師追責。“我記得柏將軍當初下發任務時說過……”律略微回憶了一下,調出任務下發當日的記憶,向雄主復述了遍那天柏楊說過的話,“……那名帶隊導師在星內還算頗有背景,家境不俗。”“不是有背景還家境不俗,也做不出這種自以為一切都能靠家里私下擺平的事。”夏喬安嗤笑一聲,飛快在終端的cao作屏上敲打幾下,給于丘回過去信息。律安靜看著雄主完成這一切,等雄主回復完才開口道:“您要插手這件事嗎?”“我從救他弟弟起,不就已經是在插手了么?”夏喬安關閉調出來的懸浮屏,順手在律腦袋上揉了兩把,“幸好你家雄主也有還算背景,家境也還不俗,能在這種需要拼一拼所謂家境力量的地方幫忙出力。”揉完說完,夏喬安端詳了一下律的表情,逗律:“怎么表情看起來這么嚴肅?不會是還在吃小蟲崽的醋吧?”律冷不丁被雄主提醒了于洸曾大膽向對方自薦這回事,小雌蟲的自薦還是當著他的面做的,對于一只已婚雌蟲來說,遭遇此等自薦無異于當面約架。然而小于洸那會是真的不知道這位“C組隊長”就是救命恩蟲的伴侶,小雌蟲恐怕連對情愛都還懵懂,只是一不留神陷入了固定思維和少年易萌生的慕強情結,才貿貿然跑到夏喬安面前自薦。律那會就沒有過于吃醋,這會也不至于回頭吃“陳醋”。“我只是在想,您插手這件事,或許不完全是因為已經介入了它,又或者因為于丘是您日后的好友。”律向雄主坦白自己所想,試著提出他的思考,“這位枉顧學員安危,自以為能靠家里擺平事件的帶隊導師……是不是您‘名單’上的蟲之一?”夏喬安才從雌蟲頭上拿走的手就又放了回去,他摸摸律的腦袋,肯定了雌蟲的思考:“聰明。”重來一回,固然有了許多事情得從頭做起的不便,可它總歸也還是有便利之處的。譬如你可以更快的知道潛藏在背后的家伙都有誰,知道他們互相之間是否還有關聯,知道哪些只是他們拋出來的“探路”的棋子,知道該怎么順藤摸瓜,從一張網里先扒拉出一個線頭,再由線頭去摧毀整個的它。“拿著答案解題,可就比沖著題目完全一籌莫展,連下手都不知道該怎么起頭簡單多了。”夏小少爺笑瞇瞇的說。然后他低頭看了眼廚房的料理臺——他家大寶貝真的賢惠,一面聽他說話,一面手上居然半點沒閑著,把最后一道餐點也裝盤擺放好了,一旁的飲料機里還熱著飲品,一頓色香俱全的早餐已“整裝待發”,只等享用。“好了,我們去吃早午餐吧。”夏喬安說,“吃完就該出門了。”律穩穩端起大托盤,想起之前似乎是特意為了給他們騰空間而走掉的兩位長官,動作短暫頓了一下。這短暫的一下就沒被他家小少爺漏過,夏喬安替律分擔過一半的餐盤,看出雌蟲遲疑的他說:“你和我哥有時候真的挺像。”律不得其解,只能向雄主投去疑問眼光。夏喬安從餐盤邊緣豎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上方:“比如我也想不出來你們是怎么都忘了,就算我哥和柏楊走了,我雄父也還在家這回事。”律:“!”夏喬安:“寶貝,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們倆一走,家里就剩我們了吧?”律:“……”他確實是這么想了……“而且我雌父今天只有半天課,中午沒準就會回來。”律果斷說:“等您吃完早餐,我們就出門。”雌蟲最后的表態真的有點太過堅決,夏喬安忍不住想笑。他這會餐盤在手,兩手都不得空,沒法繼續去“蹂/躪”律的頭發,只好咳嗽一聲,勉強壓了點笑意,然后想起另一件事來。“說到我哥和柏楊……”律看向雄主:“嗯?”雄蟲似乎是想要與他探討一下夏喬北與柏楊兩位長官,可不知道為什么,對方才起了個頭,又若有所思的把話暫停了。“……算了。”停頓之后的夏喬安說,“這個之后再說吧,我們先吃早餐。”律便也沒有追問,乖乖把那被挑起的一點好奇壓在心底,與雄主一道用起了早餐。第五十八章早餐之后,按著原先說的,夏喬安便帶律出了門。因為雄主臨出門前說還要去三樓書房一趟,跟明明就在家里坐鎮,卻仿佛當了一上午“隱形蟲”的夏南打聲招呼,律便拿著雄主開給他的權限先去了屋頂停機坪,找到屬于雄主的那架小飛行器,給飛行器進行預熱。像出門前跟長輩打招呼這種事情,原本,律作為夏喬安的“準正式伴侶”,又已經知道了夏南今天上午在家,他也是該跟著夏喬安一塊去的。然而律不久前才滿腦子不和諧思想,不和諧到他直接忘了家里還有這么一位大家長在,這里從法律和實際兩重意義來說,都是屬于大家長夏南的財產和住所。一想到自己在長輩屋子里忽略長輩本尊,“守序派”的雌蟲就尷尬的快要無地自容了,更別說在心理狀態還沒調整好時去立馬直面長輩。跟著夏喬安往樓梯口走的時候,律面上是沒顯露出什么,好似很坦然鎮定的欲與雄主一同上樓。但夏喬安多了解他?余光一瞥見到雌蟲不自然的肢體小動作,夏小少爺就發現律在緊張。于是夏喬安腳跟一轉,反手把雌蟲推進了就在樓梯旁邊的小電梯間:“你先去停機坪等我,飛行器權限開給你了,我自己去一趟書房,很快上來。”律突然被變更了前行目的地,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被雄主塞進打開的電梯門里,他忙扒拉住電梯門框:“可是只有您上去,會不會不太好?”反應過來后律當然明白這是雄主在體貼自己,老實說,他也確實想規避掉這次會面。夏喬安摸了摸律扒著門的手,覺得雌蟲這時的姿態有點搞笑,不過他并沒有讓心里的念頭反映在臉上,只摸完蟲爪,就不容置喙地將它們從門框上拉下了:“不會,安心去等我吧,正好我和雄父也還有點話要說。”最后半句話聽在律的耳里,雌蟲自行將它擴展,就是“有點‘不便你旁聽的’話要說”的意思。對于律這樣的守序派,比起告訴他我完全是為了你而如何如何,便不如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