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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萬一角色拿不回來……”“角色不可能拿得回來。不管是吳志波找的人,還是秦思找的人,你覺得進了姓秦的嘴里的rou他會吐出來嗎?而且他也沒把吳志波放在眼里。”“那真的要解約嗎?”秋醒突然轉頭看著劉巍和楊昭:“如果真的解約,你們會跟著我么?”“這用問?”“我也跟醒哥。”劉巍跟秋醒一起進的光億,算下來也十多年了,一想到如果真要解約,還是念著舊情很舍不得:“小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給我個準話吧,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秋醒揉了把臉:“我也沒想好,看光億什么態度吧。如果光億真想留我,我就呆,不想留,就走,還不至于離了這兒沒飯吃。”“就是,他們也太欺負人了。”楊昭幫嘴。“要怎么看?”劉巍問。“角色肯定拿不回來了,但是讓秦思過來跟我道個歉這種表面工作總是要做的吧,吳志波沒辦法,但只要仇仁義開口,秦思就會低那個頭。”劉巍也覺得秋醒說得有道理,不爭名利爭口氣,還真能讓人這么欺負?再說,他家秋醒也不是糊成鍋底了,劉巍有種直覺,秋醒馬上就要走過低谷,重新火起來了。不過這種直覺這兩年劉巍常常有,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可能因為他是男人,直覺總是沒啥準頭。秋醒大鬧吳總辦公室的事,倒是沒有漏出去,只不過光億上上下下全知道了,每次秋醒和他工作室的人一進公司,大家都目光難明地瞅他。當然了,這種公司前現兩任一哥的互相傾軋擠兌,其他人也沒那個插手的資格。不過話傳開來,大家還是覺得秦思跟吳志波這事辦得太不地道。你是一哥,資源資金先緊著你,但也不能一線不留,不僅搶人碗里的飯,連人碗都一并搶了,這種不給人活路的做法,頗受詬病。但秦思才不管這些,他自覺問心無愧,才不會在乎別人怎么說。幾天過去了,秦思并沒有來給秋醒道歉,倒是仇仁義遠在美國,抽空給他打了個電話道了個欠,說自己沒在公司讓秋醒受委屈了,并提出另外有一部電影讓秋醒去跟制片人見見面,推薦他去演男主角。秋醒對仇仁義態度倒是挺好,有說有笑地就答應了。掛了電話,劉巍過來問秋醒:“咱就真的去演仇仁義安排的另一部電影呀?”“不演。”“那你剛才答應了?”“到時候直接說試戲沒試上完事,何必再聽他那些好言相勸的廢話。”這是仇仁義安排的戲,就沒有試不上的,秋醒既說試不上,那就是不接受仇仁義這種補償的意思,仇仁義也會明白,又不用明著拒絕撕破了臉。做人留一線,即便以后不是合作關系,也都在一個圈子,總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時候。秋醒嘆了口氣,想來仇仁義大概跟秦思溝通失敗了,所以才親自來道歉,果真是誰賺錢誰才是親兒子,這就是袒護秦思,讓秋醒吃下這個悶虧的意思了,然而秋醒是偏不想吃。他在郵箱里翻翻找找,找出幾個月前仇放給他發的合同,之前他看也沒看,現在起了離開光億的心思,就看看仇放給的條件怎么樣。他又給劉巍發了一份。快速看完,兩人相顧無言,劉巍先舔了舔嘴唇:“這條件挺不錯啊,二八,你拿八成,這比光億給的待遇還好呢。”秋醒敲著桌子想了想:“分多少的前提是能賺多少,他公司還小,我怕所有資源都給我也沒多少資源。”劉巍繃著嘴唇,也在皺眉糾結:“這倒是。”片刻后,他又說,“但他投時出手還挺大方,殺青了你的片酬立馬到賬,分毫不差,這么爽快的倒是挺少哈。”劉巍說得挺對,仇放公司實力到底咋樣秋醒也說不好,但是看他談片酬談推廣那樣子,好像一點也沒有卡預算,力求效果,錢好像花多花少都無所謂似的。秋醒猜,仇放背后肯定還有幾個實力雄厚的投資人,只是這么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有什么過人之處能讓人放心把大筆資金投給他。劉巍又用手肘頂了頂秋醒:“仇放是仇仁義的兒子啊。”說完劉巍一臉五味雜陳,秋醒倒是露了點笑:“這有什么,反正仇仁義先對不起我。”劉巍又欲言又止地看著秋醒,秋醒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放心吧,你跟楊昭我都帶走,以后你倆直接簽我,不簽公司,免得被人拿捏住。”“那我跟仇放聯系一下,給你約約他?”秋醒點了點頭,先聊聊看。55第55章合作沒過幾天秋醒就見上了仇放的面。仇放的星悅影視剛剛注冊,他恭恭敬敬把秋醒請到了自己才裝好不久的工作室,一棟位于城北富人區的獨棟別墅,環境非常好,不管是租的還是買的,仇放這老板倒是很舍得下本錢。助理帶著秋醒往里走時,秋醒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除了藝人,還有好幾個金牌經紀人。秋醒一眼看出了仇放的打算,新公司最缺資源,那些混跡多年的經紀人手里,捏著大把各種各樣的資源。也不至于像仇放說的那樣,只網羅了幾個不起眼的小藝人,的確沒有秦思那種一線明星,但就秋醒看到的幾張面孔來說,也都還是有點名氣并且名聲很不錯的。仇放這人看起來吊兒郎當,以為不過是瞎貓撞上死耗子,秋醒這才發現他起碼也繼承了仇仁義精明那一半,鬼精鬼精的。仇放沒把秋醒往自己辦公室里領,而是直接領著他到了二樓。推門進去,一間南北通透、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鋪著厚地毯,沙發桌椅包括裝飾書架看起來都是搭配好的一整套。仇放又推開旁邊一扇門,里面是間臥室,進去還有一個衣帽間,一間化妝間,一間盥洗室,倒是五臟俱全了。仇放得意地看著秋醒:“怎么樣,醒哥,最好的一間工作室,專門給你準備的,還滿意吧?”秋醒沒說話,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整個屁股剛好陷進一半,他又撐起來一點,重新慢慢坐下。“舒服吧,不瞞你說,光這沙發就六位數。”秋醒把鼻子上的墨鏡勾下來,瞅了他一眼:“你都是簽的演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