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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救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9

分卷閱讀29

    什么都明白。自從上次說好的“rou體關(guān)系”已經(jīng)過了一個星期,秋醒想寧錦鉞多半是過來找他作愛的。

秋醒有些內(nèi)疚,不光是對寧錦銘,還有對寧錦鉞,怎么事情就發(fā)展成了這個樣子。

就這么干坐著更顯得尷尬了,秋醒拿過遙控器把電視打開。

他不知道寧錦鉞在想什么,看他的樣子神態(tài)很是悠閑,既不搭話,也不靠近,好像注意力還都在電視上。秋醒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他神游了一會兒,犯起了困,打了兩個呵欠,眼睛似閉非閉。

突然一個黑影朝他壓了過來,秋醒一個激靈,眼睛倏爾瞪圓,身子都撐起來半分。寧錦鉞卻只越過來,拿走遙控器,又坐回他原來的位置,換了個臺。

秋醒嚇了一跳,重新縮回扶手那個角落,盯著寧錦鉞的側(cè)臉,不敢再睡了。

寧錦鉞側(cè)了側(cè)眼珠:“怎么了?”

秋醒撇開眼睛,轉(zhuǎn)向電視:“沒怎么。”

寧錦鉞卻重新移過來,一手撐著沙發(fā)扶手把人圈在自己身前,一手捏著秋醒的下巴把他臉扭過來和自己對視:“以為我剛剛要吻你?”

寧錦鉞越湊越近,濕熱的呼吸在秋醒鼻尖糾纏,他的心一下揪緊,心中警鈴大作,想要側(cè)臉躲過,可是寧錦鉞捏著他下巴的手用了力。

“沒有,只是下了一跳。”秋醒目光躲閃著,接連吞了兩口口水。

寧錦鉞盯著他的嘴唇,眼神認真而專注,刻意壓低聲音,像是對著他的嘴唇低語。他說:“那現(xiàn)在要我吻你嗎?”

寧錦鉞微張開兩片薄薄的嘴唇,唇齒間一條泛著水色的舌。這個男人哪哪都是冰冷的、堅硬的,唯有這條舌頭柔軟多情,帶著一腔的熾熱,把它舔舐的每一處挨著點燃。

秋醒小腹熱漲糾結(jié),而且他能感覺到自己臉膛發(fā)熱,想必是臉紅了。總是在最出其不意的時候,被寧錦鉞突然襲擊,然后輕而易舉就被撩了起來。

這年紀(jì)了,在各種情場里都能周旋得游刃有余,還能被寧錦鉞弄得這么窘迫,真是該死啊。

秋醒咬了一下舌頭,穩(wěn)了穩(wěn)神,推著寧錦鉞:“不要,你起來。”

“不要?”寧錦鉞笑了笑,“那就以后都不要了?”

話一出口,寧錦鉞就后悔了。可是那這一刻就是無法控制地想要確認這件事。

“是的,不要。”秋醒瞪著寧錦鉞,但明顯有些氣勢不足。

他們認識太久了,秋醒永遠也無法拿他應(yīng)付生意場上那些人的圓滑嘴臉對待寧錦鉞,所以才總是這么輕易被他這么輕易拿捏住。

寧錦鉞逼視秋醒,隱約覺得他眼里有些隱忍的怒氣,秋醒有點害怕,到了這種份上,寧錦鉞就是要來強硬的,他也沒辦法。這一切本不該開始,都怪自己在感情中太痛苦,以至于完全迷失,就那么隨波逐流,破罐破摔了。

秋醒緊閉雙眼,以為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時,手上一松,寧錦鉞退開了。

38第38章句號

寧錦鉞雖然退開了,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是相當(dāng)微妙。秋醒被那么一通撩撥,此時臉頰緋紅,身體也很燥熱。

他是說的不要,大腦也知道不要再發(fā)生這種事了,可是這該死的身體深深記得那三次跟寧錦鉞**的歡愉暢快,寧錦鉞一靠近,被他氣息侵染,所有的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渴望。

他真怕寧錦鉞一會兒又別出心裁撩他幾下,自己會扛不住。

秋醒抱著胳膊,正不知道如何緩解這種在私密空間里的尷尬時,他電話響了起來。終于深深吐了一口氣,這通電話簡直救了他。

楊昭打的。

他把電話拿出來,響了好幾聲,秋醒都沒接。寧錦鉞側(cè)臉問了一句:“是要我回避嗎?”

秋醒看著他,點了點頭。

電話聽不聽無所謂,秋醒只是想讓寧錦鉞現(xiàn)在離他遠點而已。

果然,寧錦鉞站起來,雙手插兜,去了陽臺。

楊昭在劇組,就日常報告的進度之類。一通電話打完,寧錦鉞進來,秋醒說道:“我要去下劇組,有點事,一會兒楊昭來接我。”

寧錦鉞心里很清楚,這是秋醒在下逐客令了。

“那我就先走了,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聯(lián)系我,我也并不是那么沒有禮貌的人。”

秋醒知道他的意思,意思他并非那種拔吊無情的人,即便不上床,秋醒還是可以找他幫忙。

“好的,謝謝你。”秋醒仰臉莞爾一笑,兩眼彎彎,溫柔無害。

寧錦鉞彎腰抱了他一下,也帶著禮貌的疏遠。

他走出門去,秋醒終于松了一口氣,寧錦鉞很聰明,不會不知道他拒絕的意思,而他最后那個帶著疏離的擁抱,明顯是知道了秋醒所想,做出的回答--給他們的“rou體關(guān)系”畫下一個禮貌的句號。

心里輕松了一大塊,秋醒知道自己做得對,但難免還是有些失落。想想也有些悲哀,竟然對這種“rou體關(guān)系”也產(chǎn)生了一絲依賴。

這點失落,應(yīng)該過兩天就會好了。

寧錦鉞從秋醒屋里出來,去地下停車場開車。他走到自己車子旁邊,壓抑著的狂怒終于爆發(fā),他發(fā)瘋似的狠踢自己車子尾部。趴著的超跑像個溫順的動物,任由他踢打發(fā)泄。寧錦鉞幾腳下去,一個車燈給踢爆了。

這時一個路人經(jīng)過,想要勸他一句:“哥們……”

話未落音,寧錦鉞只是轉(zhuǎn)過臉冷冷地盯著對方,那人把剩下的話咽了下去,側(cè)身趕緊走了。

寧錦鉞坐上車子,狠錘了幾下方向盤,憤恨和狂躁像暴風(fēng)雨一般呼嘯著在他心中肆虐。

秋醒拒絕了他,他能感覺到秋醒的身體是渴望他的,可還是被完全不留情面地拒絕了。而這更說明,秋醒心里對他一絲多余的情感都沒有,只要寧錦銘這么稍微回了回頭,寧錦鉞這個臨時避風(fēng)港就被無情拋棄了。

他痛苦地抓著自己的頭發(fā),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揪掉了一把,可難解他心里的疼痛。這種疼痛如有實質(zhì)般,像一只手伸進他胸腔狠擰,一整片都絞著痛。

寧錦鉞終于知道自己這么多年都隱忍著,不敢近身秋醒的原因,他接受不了秋醒一丁點的拒絕,哪怕是這種他什么都沒有表露過的拒絕,都讓他難過得快要死過去。

他知道這種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