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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去了哪兒,這種辦法對他無用。伊索不信邪,又追根溯源跑到了月隱之國,想要從路易十四這里尋找到答案。但從燕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法陣來判斷,伊索又竹籃打水一場空。新任務(wù)刷新:與路易十四交談。燕云看著任務(wù)面板挑眉,一時不知道該說是自己運氣好,還是K的有意安排。總而言之,他和伊索現(xiàn)在目標一致,可以省去不少麻煩。冷繆的任務(wù)他也問過了,對方全體恐怕都只有那么一個籠統(tǒng)的“阻止玫瑰教派”的任務(wù),特別自由,也讓燕云不大好判斷唐措現(xiàn)在的位置。不過他有冷繆,冷繆有大裂縫術(shù),把全城都找一遍也不算費力。這種時候,就不用在意OOC了。對此,烏鴉先生K發(fā)表評論說:“都是慣的。老鼠的工作做得實在不行,我好不容易當回甩手掌柜,他倒好,只會跳腳,罵人都只是小學生級別的,幾百年都沒個長進。”張三遲疑著問:“讓老鼠當烏鴉先生……不是懲罰嗎?”“誰跟你說當烏鴉先生是懲罰?”K挑眉,“他整天這兒跳腳、那兒跳腳的,誰不給他吃飯還是給他甩臉色了?”張三愣住,這怎么跟他想的有點不太一樣呢。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哪怕是冒牌的烏鴉先生在永夜城也有一定權(quán)限,它可以自由穿梭在各個副本里,還能依著自己的脾氣給玩家穿小鞋,除了忘記了自己原來是誰,好像也沒什么痛苦的地方?是懲罰嗎?不是懲罰嗎?張三有點糊涂了,這時K又給他添了一個猛料,“還是你們都以為,我是烏鴉先生,我就可以擅自決定玩家的生死、擅自給玩家施加刑罰?”“不、不是嗎?”張三記得從唐措他們那兒得到的情報,燕云和老鼠都是因為觸怒了烏鴉先生而被施加刑罰,高高在上的神不會插手玩家之間的爭斗,不是嗎?K反問:“那為什么我不直接斃了燕云?我如果一心想死,可以有千萬種死法,為什么要讓燕云殺我?他何德何能。”張三徹底懵了,他覺得自己的腦袋吸收了太多的信息,轉(zhuǎn)速過快,導致短路。K笑看著他的懵逼樣子,說:“我確實是執(zhí)法者,有權(quán)改變永夜城的一些東西,有權(quán)處置你們每一個人,但也要你們犯‘法’才行啊。”語畢,他又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喉結(jié)滾動,他把酒咽下去,長舒一口氣,也分不清是在遺憾還是什么,道:“烏鴉先生不是誰都能做的,我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搞砸了。”張三:“是、是這樣啊……”知道得越多,張三在震驚的同時越為自己擔心。K到底想從他這里獲得什么報酬,這秘密越說越多,他可吃不消。與此同時,月隱之國。唐措剛在吉伯特先生家中的房梁縫兒里找到房契,正打算帶著房契直奔面包店把支線任務(wù)過掉,前方忽然傳來空間波動。他心中一凜,拔劍,就看到燕云和冷繆撕開空間裂縫走進了吉伯特先生家的小院。“啊,你在這里。”燕云微微歪頭笑著,午后的風染著大漠里特有的金色光澤,讓那對晃啊晃的流蘇耳環(huán)都好像在發(fā)光。第288章最終之戰(zhàn)(二十)對于燕云的突然出現(xiàn),唐措只有簡短的兩個字:“讓開。”“這可不行。”燕云抬起傘尖對準了冷繆的腦袋,說:“你看,我還有人質(zhì)。所以我們來好好聊一聊怎么樣?沒必要總是打打殺殺的。”唐措瞥了眼冷繆,蹙眉問:“你想做什么?”燕云:“我要跟路易十四對話。所以先委屈你退一步,把他放出來,怎么樣?你也知道我在這方面的實力,我可以保證在這個過程中不會損傷到你的靈魂。等我跟他談完了,就把身體還給你。”“如果我說不呢?”“那還有pnB,我們把路易十四的靈魂放到繆繆的身體里,怎么樣?反正這也不是繆繆的真身,月隱之國的人最后都會死,也不差這一時半刻了。”聞言,唐措深深地看著他,道:“pnC,放到你的身體里。”燕云聳聳肩,“也可以啊,只要你答應(yīng)。”唐措:“我拒絕。”燕云:“為什么?這對你來說是風險最小的,而且這么一來,你都不用擔心路易十四再反噬你。”唐措沉默兩秒,道:“靳丞會吃醋。”燕云蹙起眉,他這樣的人,一生中也難得蹙幾次眉。他作為一個古人,思想沒有多新潮但也不是說多么古板,只是他一時分不清唐措在說真話還是在用假話懟他。這平淡無波的語氣,實在太令人難以分辨。“你如果這樣說,那我只能——強制執(zhí)行了。”燕云雖說不愛動手,可動起手來也絕不含糊。話音剛落,那傘尖便倏然向唐措開火。唐措早有防備,圣光護盾即刻彈出,替他攔下了這一擊魔法飛彈。與此同時爆爆蛋、小火球同時出手,分三路封住燕云的所有移動方位。燕云往后退一步,而冷繆因此尋找到機會脫離了他的掌控,甩手便是一道空氣囚籠給他當頭罩下。“這可不好。”燕云手腕一抖,黑傘撐開擋住了即將合攏的空氣囚籠。在這詭異黑傘的支撐下,向來無往而不利的空氣囚籠竟然被卡住了,燕云一個滑步便從未合攏的縫隙里出來,抬手——一只魔偶忽然從他的肩頭探出腦袋來,沖著唐措嘴角一咧,跳過燕云的肩膀踩著他的胳膊沖出來,縱身一躍,直撲唐措面門。唐措當然一劍斬去,可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魔偶并不走一貫的殺手風格,還未近身它就突然開始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刺耳的尖叫直刺唐措的大腦,讓他一個晃神,眼前的景象便出現(xiàn)了重影,耳朵里也流下溫熱的液體。是血。唐措甩甩腦袋,因為重影一時無法站穩(wěn),而路易十四雖然沒有說話,卻也趁機加劇了靈魂的撕扯。“唐措!”冷繆一個閃現(xiàn)出現(xiàn)在唐措身前,一只手伸出去攙扶唐措,另一只手卻握著法杖藏在衣袖里,杖尖已經(jīng)凝聚起了微光。恰在此時,唐措突然抬頭。這么近的距離下兩人視線相撞,唐措的目光里一點痛苦都沒有,幽黑如深潭。反倒是冷繆像是在深潭里看到了什么,發(fā)出“啊”的一聲痛呼,捂著腦袋后退。“哦?”燕云挑起了眉表示驚訝。唐措舉起劍對準冷繆,又移向燕云,喘著氣滿頭大汗,但目光冷厲,沉聲問:“你對他做了什么?”燕云好奇反問:“你怎么看出來的?從我們現(xiàn)身到現(xiàn)在,才不過五分鐘。”“如果是冷繆,應(yīng)該趁你的注意力在我身上,對你發(fā)動攻擊,而不是來救我。”唐措答。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