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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竟然投出了這張卡,看來各位玩家你們的喜好很特別嘛!這個劇情對于我們的參賽選手來說,可是很大的挑戰哦,他們究竟能不能成功完成挑戰,讓我們拭目以待!”一句話,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小丑也不多墨跡,甩手將卡牌重新拋回天空,只見那卡牌上光芒大放,而小丑張開雙手,大聲宣布:“大型情景真人秀第一幕:金風玉露一相逢!”話音落下,無數金色的光點從卡牌上飄落,像一場璀璨的光雨,紛紛揚揚。眾人才剛被它吸引住目光,就發現周遭的場景都開始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道道光暈從眾人腳下的黑石長街、周遭的樓房上掠過,所到之處,便猶如上天施了一個魔法,黑石變成了青磚、鋼筋混凝土變成了斗拱飛檐。只一眨眼的功夫,眾人就從魔幻永夜城來到了古代。“我的媽呀,這還真是大型情景真人秀……”玩家們不由分說地吐著槽,跟著靳丞和唐措離開了異度空間的池焰,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懵逼和激動,道:“我知道我知道!這叫什么沉浸式體驗,永夜城也太與時俱進了吧?”錢偉:“牛逼IMAX。”彭明凡:“IMAX是電影放映系統。”錢偉:“哎呀無所謂啦!”池焰則忍不住東張西望,他們剛才就站在旅館屋頂,場景一換,旅館就變成了古代客棧。他問:“這是什么朝代?唐代?”彭明凡推了推眼鏡,“宋。那些女性NPC大多穿著褙子,而且‘金風玉露一相逢’的作者秦觀,就來自北宋。”池焰和錢偉這才發現慶典里的所有NPC此刻都變成了古裝打扮,不,不止他們,所有的參賽選手也都換了打扮。保持原樣的只有觀眾。“我哥呢?我哥去哪兒了?”池焰這才想起他親愛的哥哥唐措,急忙到處找人。燕云和冷繆也在投票開始時暫時離開了異度空間,但他倆顯然不在三人組的關懷范圍之內。彭明凡率先發現了唐措和靳丞的身影,伸手朝前一指:“在那兒。”百米開外有座小木橋,此時陽光正好,橋下溪水流淌,正是相逢的好時候。全永夜城都在上演這樣的相逢,游戲大廳的任務墻變成了實時刷新的節目數據站,當前顯示有67234位玩家參與了游戲。這將近七萬位玩家被就近投放到了節目的場景中,有些相識于橋上,有些相識于樹下,有些相識于馬車車簾掀開的一剎那。一根紅線牽著他們,讓所有的觀眾都能清晰地看到誰跟誰該是一隊的,唯獨參賽選手自己看不到。第一幕,。“你是……”靳丞看著迎面走來的人,分明不認識,卻從他的眉眼里感覺到一絲熟悉氣息。那真是格外周正、帥氣的一張臉,劍眉星目、鼻梁英挺,梳著高高的馬尾,露著額頭,一縷碎發隨著微風拂過臉頰,完全符合中國人傳統審美中對于美男子的要求。可他的打扮又不那么傳統,身上一襲黑色常服,窄袖修身,腰間配一把長刀,最重要的是耳朵上垂下的一對耳環,不規則的黑色寶石不過黃豆粒大,簡單大方,卻讓人難以移開視線。這位帥哥,看了靳丞一眼,并徑直走過了他。靳丞立刻轉身大步追上,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問:“我見過你嗎?”唐措轉過頭來,看著他一身緋色官服,心里有一瞬間懷疑他到底是NPC還是玩家。可NPC應該不會在臉上有那么一道疤,看起來過分囂張。不過唐措此刻沒空跟他掰扯,“放手。”靳丞:“為什么?”唐措:“你擋著我了。”靳丞:“嗯?”見他不解,唐措忽然有點生氣。他覺得似乎不該出現這樣的對話,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于是手上用力便掙脫了靳丞。他身輕如燕,跳上欄桿,幾個起落便到了橋邊的柳樹下。靳丞怔怔地看著他,還保持著伸手的動作,一片柳葉便被風刮來,輕飄飄落在他的掌心。這種感覺,略顯奇妙。唐措是去躲避陽光的,他雖然才領了惡鬼徽章不久,但被這太陽直射,依舊感到了一絲不適。他的腦子里清楚地記得有關于這個游戲,包括惡鬼徽章的事、林硯東的事,但他不認識剛才那個男人。那是系統分配到的隊友嗎?可哪個玩家會一上來就問“我見過你嗎”這種話,仿佛直男搭訕。這人又緊追不舍地跟過來,趴在橋邊欄桿上向下看著他,問:“你叫什么名字?”唐措:“?”靳丞:“我叫靳丞。”唐措:“。”靳丞:“組個隊吧?”“他們在干嘛???”池焰趴在后頭一家書肆的窗前,看得一頭霧水。他看向錢偉,錢偉也一頭霧水。兩人又齊齊看向彭明凡,彭明凡推了推眼鏡,說:“看著像是不認識了。”錢偉趕緊推了推池焰,“你趕緊試試啊。”池焰“哦哦”幾聲,雙手放在嘴邊做喇叭狀,大喊:“哥、哥!看這兒!”可無論唐措還是靳丞都毫無反應,周遭的其他參賽選手也好像沒聽見他們的聲音,只有NPC和觀眾投來注目禮。錢偉兩手一攤,“這回真成觀眾了,我們就這么一直看著?啥都干不了?”彭明凡若有所思,片刻后他轉身走向書肆老板,跟他攀談。書肆老板跟他扯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最后告訴他:“林老爺家的公子在我這兒訂了一本,約好了今日來取,可這都過了晌午了,也不見人。你若肯替我跑一趟,報酬好說,如何?”聞言,彭明凡回頭看向錢偉和池焰。兩人都瞬間明白,慶典還在繼續,只是把舞臺從永夜城變成了北宋都城開封府。此時的燕云和冷繆,也正經歷著和唐措、靳丞一樣的事情。冷繆坐在轎子里,但他已經忘記了燕云的存在,記憶被修改,只記得自己是一個人來參加的游戲,而這游戲需要雙人組隊,所以他需要找到一名隊友。他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打扮,紫色錦袍,看著像是官服,但冷繆對于歷史文化領域并不熟悉,因此除了看出這是官服,再多的也看不出來了。他手里還有把扇子,扇子這東西,在冷繆看來純屬裝逼。譬如他此刻順手用扇子把轎簾挑開的舉動,讓他覺得自己仿佛古人附體,做什么都得端著。簾子挑開的時候,轎子也停了,前面發生了擁堵。天氣炎熱,人心躁動,一時半會兒好像過不去。轎旁的路邊有個貨郎,坐在屋檐下,做著尋常的貨郎打扮,氣度卻很不凡。他擔著兩個大木箱子,似是在沿街叫賣,木箱子上掛著數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