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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過來自己有可能是被唐措給套了話。那么短的時間內,唐措真的有可能已經想好了一切,再胸有成竹地過來跟他談判嗎?更多的是在詐他吧。什么不能劇透,都是假的。他就是篤定自己一直在暗中觀察他們,所以異常果斷,一系列舉動中間都不帶停頓的,用快節奏的劇情來擠壓自己思考的時間。“呵。”K一聲輕笑,生氣倒也不至于。仔細想想,即便唐措還沒有想好接下來該怎么做,K仍然覺得把看戲的籌碼壓在他身上,會比較有趣。另一邊,搞事三人組已經跟了孟于飛一段時間,萬事俱備,只等動手。少年人,講究有仇必報,以前結下的梁子不是說消解就能消解的,但現在把孟于飛殺了送回G區也不現實,因為他們不想陪著去坐牢。于是只能使壞。“五歲尿床孟于飛了解一下?”人群里,突然多了一個戴面具的可疑人士四處發傳單。他彎著腰,謹慎且低調地穿行在人群里,每每碰到落單的人,便發一張傳單過去,用秘密組織接頭的語氣說:“被迫整容孟于飛了解一下?”對方一臉懵逼地接過傳單,就看到上頭印著一個人的照片還有他的生平。五歲尿床。八歲禿頂。被逼整容。一直坐牢。孟于飛,現改名孟歡歡。綽號孟狗。剛剛出獄,歡迎pk。這是什么鬼???接到傳單的人大多一頭霧水,但也有人被迫回憶起幾個月前那場震驚全永夜城的喊話大戰。有人拿著全區小喇叭把孟于飛尿床的事情都喊出來了,雖然絕大部分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那是假的,但大家都愿意相信那是真的。此時記憶被喚醒,大家的表情便都變得古怪起來。人們交頭接耳,卻無一大聲嚷嚷,所有的眼神傳遞都在暗中進行,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孟于飛站在人群里,覺得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怪。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因為發傳單的人刻意避開了他所在的區域。前方仍然是萬眾矚目的燕云,孟于飛經過多次坐牢后已經謹慎許多,很快便選擇離開。可他剛剛轉身,異變陡生。“一、二、三!”一根繩索被道路兩側的人突然拉緊,瞬間的繃直和橫移絆倒了一大片人。“哎喲”的聲音此起彼伏,人群像多米諾骨牌,倒了一個又牽連另一個。又因為燕云在這里,聚集的人過多,誰也沒有想到會有人敢當著屠神者的面搞事,許多人又一度被傳單吸引了目光,因此都有些猝不及防。但永夜城的玩家畢竟都不是普通人,初時的驚訝過后便都恢復了鎮定,霎時間各路武器、招式齊出,場面格外熱鬧。孟于飛算是所有人中最早反應過來的那幾個人之一,所以他穩穩地站住了身子,沒有被波及到。可等他黑著臉朝繩子的方向看去,看到的只有被丟棄的繩索,卻沒有始作俑者。是誰?又是針對誰來的?同樣的疑惑出現在所有人的心里,可傳單出現的時機太巧了,大家幾乎立刻就把孟于飛和異變聯系起來。只是眨眼間,一頭霧水的孟于飛就發現周圍的人齊齊后退,他成了人群中的孤島。“是孟于飛!”“六歲尿床的孟于飛!”“是他!”“天吶!”孟于飛立刻黑臉,仿佛被當頭潑了一盆墨水。他緊攥著拳頭,被那一聲聲來自不同人的驚呼聲氣得如鯁在喉,手指發顫。尤其是當他看到燕云也投來古怪眼神時,更是氣到仰倒。他們怎么會認出他來,他都被逼得整容了!誰?!是誰又把他的身份擴散出去了?!“閉嘴!誰再多說一句我殺了他!”怒火攻心之下,孟于飛哪還有什么理智可言,彎刀出鞘,厲聲厲色。眾人嘩然,更確信剛才是他動的手腳了。反正不是他動的手腳也一定跟他有關,誰不知道孟于飛就是條瘋狗。大家都沒有看到的是,剛才被絆倒在地的人群里,有一個“哎喲”了半天剛爬起來又被人撞倒在地、表情生動得可以拿奧斯卡小金人的,恰好倒在了孟于飛旁邊。孟于飛氣得根本沒往下看,他便迅速伸手把一個東西貼到了他的鞋子上,而后火速爬走。“走了走了!”“收工了收工了!”摘面具的摘面具,換裝的換裝,池焰、錢偉和彭明凡從人群的三個不同角落鉆出來,一溜煙跑了個沒影。他們繞了一大圈,又從另一個方向繞了回去,遠遠地躲在屋頂上伸長脖子偷窺。錢偉嘟噥著:“撤得太早了,就該先給他一刀再撤的。”彭明凡:“見好就收。”池焰拍拍胸脯,“別擔心啊,我都給他下咒了,歐皇出品,必屬精品。”錢偉:“你那咒到底管不管用?”池焰:“當然管用了。那可是廟里開過光的護身符,唐哥用了都說好,誰知道上個副本會被邪魔歪道拿去浸狗血,我跟你說賊邪門了,誰用誰倒霉。”錢偉:“oh,你這樣讓我忍不住想為孟狗高歌一曲。”池焰:“唱唄。”錢偉:“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只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彭明凡:“閉嘴。”三人又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池焰一個激動拍在錢偉的肩上,“他被打了!”錢偉又一個激動拍在彭明凡的背上,“燕云看過去了,男主角與女主角命運的相遇!cao!”彭明凡忍無可忍站起來,一左一右用胳膊夾住他倆的腦袋,恨不得把他們的頭給擰下來,“你們安、靜、點。”第223章慶典(三十二)燕云其實一早就注意到了孟于飛,這個人在人群里聽他說書聽了好幾天了,以燕云的敏銳,想不注意到他都難。只是燕云沒想到,他的履歷會如此豐富。彎腰從地上撿起一張傳單,燕云頗覺玩味地看了幾眼,不難看出是有人故意給這個孟于飛使壞。不過他也是夠倒霉的,看著實力不錯,竟然會一不小心被人推倒,由此引發誤會,導致群毆。孟于飛也覺得這是他最倒霉的一天,連被靳丞殺進牢里都沒這么憋屈過,因為那畢竟是狠狠打過一場后,憑實力坐的牢。要是讓他知道是誰在背后搗鬼,他一定要把那個人大卸八塊。“你叫孟于飛?”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孟于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抬頭,看到燕云帶笑的臉。“你想做什么?”孟于飛一下子握緊了他的刀,全神戒備。“別害怕,我就是有點好奇。”燕云隱約聽見人群里有人提起孟于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