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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三人便回到了東十字街,遠遠便瞧見一群人聚集在街上,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有人抬頭看到他們,連忙跑上前,“池小弟!”池焰眼皮一跳,“怎么了?”“有人被害了!”那人神色驚惶,又帶著些許憤怒,“剛剛才發現的,有兩個新玩家是認識的,住得也不遠,剛才其中一個去找人,沒想到房間里卻只有一灘血,人不見了!”其余人也紛紛湊上來,他們不敢在唐措和靳丞面前放肆,便都擁著池焰。“是啊是啊,我們都找過了,就是沒找著人!”“肯定是那群老玩家干的,這是在報復我們!”“肯定是他們!”“我們現在怎么辦?”眾人七嘴八舌地說著,有幾個最為氣憤的,當即就嚷嚷著要去找老玩家對峙。這話一出,其余人雖個個神色緊張,卻都沒反駁,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害的下一個,唇亡齒寒。卻是池焰斬釘截鐵,“不行!”少年的臉上滿是堅決,“敲詐點數和殺人完全是兩回事,冤有頭債有主,你們搞清楚了嗎就去跟他們拼命?!出了事誰負責?!”池焰這樣子還挺能唬人,一群男男女女愣是被他一個小屁孩給震住,就連唐措和靳丞也有點對他刮目相看。可等到池焰把這群人暫時安撫住,又回過頭來找唐措和靳丞時,那小臉立馬就垮了,“哥,我的親哥現在怎么辦?”靳丞:“你不是看起來挺有主意的嗎?池小弟弟。”“又死人了啊!你們不覺得這跟那個小姑娘的情況有點像嗎?怎么會那么巧?不會是有什么殺人魔在城里晃悠吧,這我可hold不住啊!”“查。”唐措言簡意賅,“到底死了多少人。”作者有話要說:名偵探唐措究極變化——死神小學生!第23章小喇叭永夜城F區東十字街,突然變得風聲鶴唳。十三個人消失在自己的房間里,只留下一灘血跡,有些甚至早已干涸。兇手是誰,無人知曉。而唐措直到走出東十字街,才發現東十字街以外的地方,氣氛也不大對。而且,徘徊在東十字街出口的玩家也變多了。唐措剛走出去,就發覺有好幾道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他受過專業的反偵察訓練,所以對此尤為敏感。他又若無其事地走了幾步,而后立刻折返。靳丞再度占領了唐措的房間,正在看紅寶石酒館給他送來的情報。看到唐措回來,他仿似主人樣抬了抬眼,“回來了?”唐措:“隔壁是沒椅子嗎?”靳丞:“被你猜對了。”唐措:“……”靳丞這才解釋:“池小弟弟把那兒當大本營了,現在死亡人數已經達到14個,他待會兒可能就會哭著來找你了。”唐措給自己倒了杯水,“你不是正在查?”“你說這個?”靳丞揚了揚手里的紙張,說:“這可不是兇案的資料,而是池焰的,想看嗎?”唐措略顯詫異,沒想到靳丞這么快就去抄了池焰的底,不過轉念一想——這是靳丞,是他曾經的教官,能做到這樣也不奇怪。池焰的資料只有薄薄一張,記錄了他從E區到F區的基本動向,大致跟他自己說的差不多。余下的那些紙張記錄的卻是F區已知的副本內容,有些寫得很詳細,有些只寥寥幾句。靳丞道:“永夜城的副本五花八門,這里的其實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以我們的人品,恐怕很難碰到常見的副本,不過有備無患。你先看看,熟悉熟悉基本的套路。”這些資料說穿了,就是一個又一個副本攻略,哪怕再語焉不詳,至少也掛了鉤。不過唐措也并沒有多驚喜,因為從風雪夜歸人這個副本就可以看出來,想要隨機到自己恰好知道攻略的副本是很難的。而且,這些攻略價格一定不便宜,恐怕普通的玩家根本買不起。他粗略掃過,翻到最后一頁,卻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安寧?”靳丞便道:“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一個人獨闖副本,膽大、心細,裝備看著也不錯,你不覺得好奇嗎?”我看你是閑的。唐措對安寧或者是錢偉、彭明凡他們都沒什么太大的好奇心,只要他們不給自己搗亂,他根本不在意他們是什么人。不過這資料上寫的東西倒是有點意思。“哥!”這時,池焰又來了,進了屋把門一關,果然對著唐措喊救命,“太邪門了,又有人發現不見了,死了十好幾個卻連兇手的影子都沒看到。”誰知唐措又當頭潑一盆冷水,“恐怕不止十好幾,外頭也有點不對勁。”“怎么說?”靳丞問。“按血跡的干涸程度來看,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好幾天了。之所以直到今天才被發現,是因為前幾天新老玩家一直在打,風頭太盛。而且,我想殺人尋仇、搶劫奪寶這樣的事在永夜城應該很常見,哪怕天天有也不足為奇,除非像今天這樣集中爆發。”唐措道。池焰尋思道:“難道是有一撥人在渾水摸魚?趁我們誰都沒注意到的時候,趁機殺人奪點?點數是可以直接搶的嗎?”靳丞:“當然可以。你最好提醒他們都小心點,如果是無差別殺人,外面也有了動靜,你可以約束他們不去找別人麻煩,不代表別人不會來找你們麻煩。而且殺人者能在不引起任何人注意的情況下得手那么多次,證明實力過硬。”池焰倒吸一口冷氣,覺得牙疼。待他風風火火地又跑回去,唐措瞇起眼看著靳丞,“我怎么覺得你像知道點什么?”靳丞攤手,“我知道很多,你想問哪一個?”說罷,靳丞站起來走到窗邊。今天的永夜城看起來過分安靜,這讓他想起了很多事,“永夜城是一個法外之地,你知道在這里最難的是什么嗎?”唐措難得的配合,“什么?”靳丞:“是在這里建立新的秩序。”在這一刻,唐措像是看到了曾經的靳中校,哪怕不穿軍裝,背影也總是挺拔的。可下一秒,他又沒個正行地靠在了窗沿上,“提起監獄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半年前六大區聯合發布了一份通緝令,全城大圍剿,大概送進去上百個人。算算時間,最近好像有人要出來了,他的刀法和行事風格很像犯罪嫌疑人。”唐措:“坐牢需要坐半年?”“當然不是。”靳丞微笑,“他出獄的時候我又把他給殺回去了。”行吧。唐措忽然覺得他應該去寫張大字報掛在外墻上,就說靳丞住在這兒,點數多、仇家也多,使勁盯著他一個殺好了,省得讓別人遭殃。恰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