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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斯面上不敢說什么,心里一刻不停地腹誹。蕪君、李爾,都不是啥好玩意兒,全是王八蛋,全是。啊,這cao蛋的世界,只有夏利是個小天使啊。夏利現(xiàn)在在這里做糕點師,住在一樓,有自己專門的烘培房,還有一間挺寬敞的房間,那環(huán)境,比艾斯現(xiàn)在好多了。艾斯踱進夏利的住處,夏利帶著糕點師的大白帽,正在做蛋糕。艾斯突然進來嚇了夏利一跳,他倒是一屁股坐椅子上劃了兩個圈,沒話找話:“在干什么呢?”“給蛋糕裱花。”說著剛好做完最后一個,把一屜蛋糕放進冷藏室,洗了洗手,摘了圍裙和帽子,低頭有點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要出去買點東西。”“好啊,我送你去。”“不用了,格林正好要出去,我和他一起就好了。”說完夏利扭頭跑掉了。艾斯一腔憋悶,狠撓頭發(fā)。這他媽怎么回事,最近連連遭到打擊,連夏利也故意回避著他。31第30章更大的價值夏利裝了一盒荷花酥給蕪君拎了過去。在他房間里坐了一會兒便坐立不安起來,想問又不好意思。“說吧,你找我做什么?”蕪君看著夏利,促狹地笑。“沒有,就是給你送點心。”夏利說著,耳朵卻紅到了脖子根。蕪君捏了一塊點心在嘴里,說道:“艾斯前天被他父親叫回家了。”“啊,為什么?”“我記得他走之前找你來著,你沒問他?”夏利臉更紅了,搖了搖頭。那天艾斯找他,他遠遠看到就躲開了。看到艾斯進了他的房間等他,他躲到了花園里呆了一個下午,回去時人已經(jīng)走了。兩天沒見到人了,問其他警衛(wèi)都不知道,所以來問問蕪君。“估計是因為之前做證人之類的事情,過幾天就回來了。”夏利手捏著褲子揉搓,緊張問道:“他會怎么樣?他還被撤職了,還背了一個處分,都是我的錯,我……”“噯,打住!這與你無關(guān)吧,他自己選擇的。”“可是……”“別擔心了,李爾說他沒事的。”看夏利放心一些,蕪君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我聽艾斯說你最近老躲著他,怎么回事?”“啊,他知道了啊。”蕪君“噗嗤”一笑:“他只是個好人,又不是傻子,你這樣貶低人智商不太好吧。”蕪君頓了一下,“你是不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他。就,就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們,特別是艾斯,所以……等他回來,我就去給他道歉。”蕪君閑閑說道:“你這腦瓜子不大,想得還真多。如果他真想要你的感謝,就不會那樣幫你了。”夏利點點頭。能這樣不計投入地幫他,一定不是因為能獲得什么回報,因為夏利什么也回報不了。兩人正說著,一個警衛(wèi)來敲了敲門,說道:“蕪君,李爾上校讓你去他書房。”“不是他母親過來了嗎,叫我干什么?”“這就不知道了,他讓你立即過去。”“好的,我知道了。”夏利跟警衛(wèi)一起離開后,蕪君的表情馬上變得不太好。--李爾的母親伊芙·蘭切斯特在全國巡回做慈善宣傳,最近才和艾斯的父親喬迪·科莫多一起回來,艾斯被他父親叫了回去,李爾的母親也專程過來了,而且是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蕪君猜測,艾斯此次回家不光是被父親質(zhì)問一番,更重要的應(yīng)該是探聽李爾在這整個事件中扮演什么角色,而蕪君的名字肯定是頻繁出現(xiàn)的。伊芙知己知彼,所以這次是來興師問罪的了。上將之子,帝國未來統(tǒng)治者候選人,他又偏是一個Alpha,他母親怎么可能允許他身邊留著一個Psi。躲是沒辦法躲了,蕪君只能硬著頭皮去了。到書房門口時,李爾正站在門口等他,寬慰道:“我母親說她想見見你,你也別緊張,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蕪君瞪了他一眼,心說,如果真能讓他不會有事,就不應(yīng)該讓他去見他母親。李爾敲了敲門:“母親,蕪君來了。”門拉開來,蕪君走了進去,李爾想要跟進去,卻被驟然關(guān)上的門堵在了外面。伊芙·蘭切斯特,蕪君在新聞上看見過她,可當她站在面前時,感覺卻完全不一樣。這個五十出頭的Alpha女性身材高大,腳上一雙五厘米的方跟皮鞋讓她看起來比蕪君更高,肩寬臂壯。一張和李爾酷似的臉,眉眼濃重,輪廓鋒利,加上一頭爽利的短發(fā),如果不是高挺的胸脯,說她是個男人也有人信。和在電視上看到的樣子不一樣,電視里蘭切斯特夫人在走訪貧困地區(qū),訪問孤兒院和養(yǎng)老院時,臉上剛毅線條很柔和,瞇著眼笑時,眼角的魚尾紋也顯出一個中老年女性特有的柔軟和慈祥。而此時她看著蕪君,兩條深深的法令紋讓她看起來冷靜而殘酷。蕪君和她對視片刻,恭敬一笑:“夫人,您好。”伊芙不答話,踩著方跟皮鞋,朝蕪君緩緩走了過來。走到他跟前一抬手,揪著蕪君的脖子把他轉(zhuǎn)了一圈,扒開他的衣領(lǐng),檢查完他的頸部,才說道:“李爾沒有標記你。”蕪君淡然慣了的臉,因為如此粗魯?shù)膶Υ藭r也變了色。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退后兩步,聲音里壓抑著憤怒:“沒有,他也沒打算標記我。”“馬上離開這個地方跟立即被處死,你選一個。”蕪君勾起一側(cè)嘴角冷笑了一聲:“如果我私下離開,你以為李爾會放過我?”“我會保證讓你安全離開。”蕪君低頭想了想:“要是我不想離開呢?”這倒是讓伊芙很是吃驚,沒人會不想要命,更沒人敢跟她這么說話。“那看來你是不想要命了。”蕪君手揣兜里走了幾步,走到窗戶旁邊那個單人沙發(fā)上坐下了,他翹起腿,緩緩說道:“夫人,您不會想要我的命,因為我對您來說,還有非常大的價值。”伊芙微皺的眉頭,讓她看起來更加冷酷,她冷聲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價值到底是什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