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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地提及,“剛剛說,想走是吧?”秋秋輕嗯。“可以,只不過不太方便現(xiàn)在。”“什么?為什么?”老男人親吻過去,嗅見著小男孩兒身上他熟悉的香味兒,有一瞬間的失神。把他抱在了腿上,有東西隔著布料,抵在滑嫩的腿內(nèi)側(cè),輕輕磨著。懷里的人一下子屏住了呼吸。露了怯。又聽見不懷好意的老男人湊在他耳邊說,“咬出來,我們就走。”像是個交易。“真的?”“嗯,不然......你在這鬧著,他也樂意。”厲長又轉(zhuǎn)了話題,“還是說,寶貝兒試試看?”“還是算了.......我試試......”他做了選擇,邊說還邊強忍著面上的羞。這么久了,依舊純情得不像樣。最后換成秋秋坐在了床邊兒,赤裸著腿,連同赤著的腳搭在了床邊,輕輕晃動。含羞帶怯地,好一會兒都沒敢動,又抬頭看了眼沒有什么異樣的厲長明,秋秋才小小吸了口氣,自己把面前的拉鏈滑下去了。鼓鼓囊囊的,隔著老男人萬年不變的黑色內(nèi)褲。秋秋有些猶豫。臉旁邊撫上來一只手,緩緩在他臉頰上摩挲,鼓勵一般。他又抬眼去看,看見老男人明顯不那么平穩(wěn)的表情,放松了的眉頭,起伏的胸腔,還有看著他的沉沉的眼。秋秋看著,扒下了面前的最后一層的布料,那青筋凸起,guntang粗硬的東西就碰出來了,一點兒不像那表面上四平八穩(wěn)波瀾不驚的老男人。還挺大的。秋秋扶著,皺著小眉頭嘗試舔了下,沒什么味道,就是熱熱的,脈搏的跳動連著血管,充滿著逼人的生動力,還有蓄勢待發(fā)的氣勢。這是他吃進去過的東西。秋秋打量著,他又去舔,小舌頭冒了點嫣紅的頭。“寶貝兒,張嘴,含進去試試。”老男人的聲音倒是沉,還啞。秋秋應(yīng)了一聲,又聽話地張嘴去含,剛剛才吞了一個頭,就被老男人捏著下巴往里面搗,失控一樣,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老男人格外地有性致。那玩意兒壓在舌頭間,抵著上顎,滑溜溜地,一下又一下抽插搗弄。像是......真正的性交。偶爾搗得太深,像是要隨著吞咽的動作一起插進去,這太要命了,那東西硬得不行,又脹又大,吞不下,口水還滑落出去,他來不及咽下去。一咽,老男人就呼吸放慢。繃著小腹沉了呼吸還往嘴里抵。又熱又嗆人。秋秋被著感覺擾著,渾身變得發(fā)熱,腰腹軟陷。但時間過得太慢,空氣都跟著靜了下來,他的嗚咽聲,還有厲長明沉沉不平的喘息聲,偶爾的來不及吞咽的口水,被粘著插進去的聲音。秋秋的嘴都酸了,老男人還不放過他。插得深了,秋秋有些咳嗽,趁老男人抽出去,自己湊上去討好地親了親,斂著。又抬著眼睛看向厲長明,濕漉漉的眼,從下往上看著,圓潤的眼眶,卻意外勾人得緊,含了媚。“我嘴好酸了,厲長明......”他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嬌氣。“你快點嘛......”他用臉蹭了蹭,顫著眼瞼,臉紅了一大片,漫進了衣領(lǐng)里。“......射了嘛.......老公......”他說得含糊,卻還是被厲長明聽見了。那東西一抖一抖的,老男人吸了口氣,又插進他嘴里,罵了句什么秋秋沒有聽清,他只聽見自己瘋狂跳動的心臟的聲音,還有嗚咽的聲音。直到厲長明又抽了出去,擰著他的下巴在他面前射了精。濃白的精掛在臉上,從眉毛到嘴邊。厲長明沉了眼色,拇指抹過嘴邊的精,便像筆顏料暈開在白嫩的臉上了。秋秋反應(yīng)不及,待羞恥感襲來,已經(jīng)被厲長明給吻住了,牢牢地鎖在懷里,動彈不得,跑不掉,掙不脫。這老東西越來越?jīng)]有下限了。秋秋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著。他再也不要這么搞了。這么......yin亂。被人看見可怎么好。秋秋心有余悸,羞恥不已。他沒看見,門縫下的陰影停了些時候了,最后才擰著眉搖頭離開了,還罵著,“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可愛的秋秋誰不喜歡呢進入模式4137/125/3?長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3-3018:16:40更,35.總會有那么一天(完)35.秋秋因為那天的事情羞了好幾天,但是畫室一開學(xué),他就再也顧不上了,在老男人的眼皮底下,火急火燎,還在腦門兒上冒了個紅紅的大痘。在正中間,頭發(fā)沒有擋住,使勁兒抬了眼睛去看也看不著,只是單單在白嫩嫩脆生生的臉上有點兒滑稽。因為時間逼近藝術(shù)校考,他忙得不可開交,選學(xué)校,看專業(yè),網(wǎng)上報名,找考點......睡著了還在想哪個學(xué)校在哪天考試,他還有幾天,腦袋一轉(zhuǎn),撞在老男人硬邦邦的骨頭上,撞著了痘,疼了就一下,皺了眉要哄,還要嘀嘀咕咕地發(fā)脾氣。厲長明為他這著急忙慌的反應(yīng)新奇不已,多是順著小孩兒的脾氣,要親就親,要抱也由著抱。單單只是在不安分的秋秋作怪的時候,會不咸不淡訓(xùn)上兩句,卻也沒有動他。這是老男人心疼他呢。秋秋可明白著,臉上卻癟嘴,裝作又要耍小脾氣的模樣,屁股卻悄悄地挪,在老男人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放松地睡著了。睡夢中的秋秋半張著小嘴,眼瞼合著,遮住了那圓黑生動的眼,卻乖巧靠在他懷里,白日里緊張和慌張的小情緒全都消失不見,睡得這樣安穩(wěn)。厲長明饒有興致地看著。在黑暗里,沉沉浮浮的情緒涌上來,又被壓下去,變成沉寂。這樣的日子,在秋秋藝考結(jié)束的那天,短暫地平息了下來。而秋秋,只是在離開畫室之后僅僅緩了一天,在3月的第二天晚上,又背著自己的小書包回到了久違的學(xué)校。看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