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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雨霧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我要三十個名額。

收回之前的話,柳軍沒有下筆。他把鋼筆放下,笑開了。

他說,雨霧會所的不行,那是嵐家的財產(chǎn)。不管是里面的錢,還是里面的人。

巖文說,那里面是生意人。

“是男妓。”柳軍說。

“他們不是嵐久的人,他們和所有迫不得已向嵐久進貢的人一樣。你們能保護那些民眾,也一樣可以保護他們。”巖文強調。

柳軍站了起來,他嘆了一口氣,繞過書桌,靠在邊沿上,盤起雙手,煞有趣味地打量著巖文,似乎在思索著如何回應。

然后說——“巖哥,我叫你一聲哥,我也不繞彎子了。你捫心自問,他們是普通的民眾嗎?你是普通的民眾嗎?如果是,你就不會來這里求助于我。”

無論是你,你們軍區(qū)的領導者,還是整個雨霧會所,那都是嵐家的財產(chǎn)。我們要動搖嵐家的根基,冷鷲要清掃嵐家的脈絡。你和他們一樣,按理說一個都不該被放走。

之所以我們讓部分人走,是因為這些人曾經(jīng)配合過我們,包括你,你也配合過我們。所以材料上我們可以說你沒有同流合污,但你要這全國都知道的雨霧會所和嵐家劃清界限——別想了,這不可能。

這是其一,其二,“巖哥,你有妻子和孩子嗎?”

如果沒有,你也可以試想一下。一邊是你的妻子和孩子,一邊是一群賣身子的男妓。你是更愿意保護你的妻兒,不讓他們被拖走,還是更愿意把自己的家眷送出去,換給玩爛了的男妓們出來啊。

“冷鷲的人進來,是要有點東西犒勞將士的。我們所能做的就是保證大部分無辜民眾的安全,而雨霧會所——他們不無辜。”

不要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男妓哪里都有,我們國家那么大,總有更能讓你開心的家伙。

“這也是說好的?”巖文問。

柳軍不語。

巖文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是,無論他們是否無辜,都已經(jīng)被認定為該被犧牲。

他還想開口說些什么,辦公室的門直接被擰開了。

門外是正職,看到巖文的面,點了點頭,回身把門關上。

他說怎么了還有工夫跑過來啊,是想問消息呢,還是想再帶走誰。

柳軍和巖文對視了一眼,之后把巖文的要求復述了一遍,正職聽了也笑起來。

正職也點了煙坐下,他說巖文啊,我們不是不把那些男妓當人,這件事,我們也是在按照規(guī)矩辦。而且小柳也說了,我們是在權衡犧牲的大小。

“放下雨霧會所里面有沒有無辜不談,若是我們插手干涉雨霧會所,和冷鷲他們搞壞關系,那何不讓犧牲都局限在嵐家和雨霧里。畢竟我們是在借他們的力量鏟除嵐家,人家也明白這個道理。”

巖文無話可說了。

“而且你想,說好了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現(xiàn)在外面是這么個局面,其實每一步我們和冷鷲都等著對方犯錯。誰要先犯規(guī)了,那糾正起來可就不容易了。”

巖文看著對方,對方也看著巖文。煙霧繚繞下,巖文不得不屈服。

但他還有一個要求——“給我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你不是有護照了嗎,你——”

“證明我是你們的人,讓我能光明正大地進雨霧。”巖文說。

這話一出,柳軍就急了,他說巖文,你成天陪著你們司令進去,誰不知道你是軍區(qū)的——

“給他。”正職搶話,柳軍閉嘴。

柳軍只好再次打開文件夾,在上面簽了個字,再蓋上幾個章,而后給了正職。正職再簽字,之后交給巖文。

但在巖文接過之前,正職把手收回了一些,告誡——“去領一身我們的衣服,不然他們看清你的時候,就會開槍把你斃了,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如果你在里面和冷鷲軍對著干,那我們絕對不會保你,這是你的……個人行為。”

說完把手伸出去,巖文拿過了證明。

老實說,即便正職不這么說,巖文也知道他要到的只是一張通行證,而不是免死的令牌。但既然大家都不愿意幫助雨霧會所,那他就只有自己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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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鄧醫(yī)生來的時候披著一件奇怪的衣服,格老板是站在門口迎接他的,來到面前他才看清,這衣服似是軍服卻與他們平常所見的款式略有不同。

為了防止被誤傷,鄧醫(yī)生還戴了個十字章。

格老板把他帶進來的時候,士兵對他進行了嚴格的搜身,還讓他解釋了半天醫(yī)藥包的手術刀和注射器。不過既然冷爺有話在先,下面的人也只有為難他們的權力,卻沒有把鄧醫(yī)生趕走的本事。

格老板帶著他往地下室的宿舍走,格老板想說些什么的,可走廊時不時就能見到那些冷鷲的士兵,以至于他什么都不敢說。

所以是鄧醫(yī)生開口問的,他說丁森呢,丁先生怎么樣。

格老板說他沒事,身上有點傷口而已,等會有勞幫忙處理一下。皮帶打的,我看了,不深。

鄧醫(yī)生點頭,沒再多話。等到推開宿舍門的時候,一股怪味還是撲面而來。

格老板把幾個傷得比較重的小男伎都集中到了一間房,為了方便照看。

鄧醫(yī)生在門口停了一會,喉結上下滾動。他的眉心皺了起來,但下一秒馬上把醫(yī)藥箱放下,一個接一個地看過去。

他們身上的傷口多集中在后/xue和嘴,也有一些雙手被燙爛或者身上有口子的情況。有些人因為被灌了太多的酒,胃粘膜出血,還有少部分一看就是料的勁還沒過,血壓和心率很高,但卻什么藥都不敢隨便用。

鄧醫(yī)生多是帶了一點抗生素,其余的也只能給他們處理一下外傷。修禮的情況比較嚴重,他的下/體因為被異物塞入,撐開的紅腫和血口不堪入目。而且發(fā)著高燒,抱著枕頭不愿意動。格老板哄了好一會,他才轉了一個身子,背對著鄧醫(yī)生。

鄧醫(yī)生讓他岔開雙腿,把擴張器用在肛/門,拿著電筒往里面照的時候,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格老板聽著心疼,帶上門出去。

來到隔壁,丁森站了起來。他照顧著魏哲,而魏哲窩在角落里吃一碗稀糊糊的粥。

格老板說你們也過去給看一下,小哲你有沒有傷,傷哪了。

魏哲只是搖頭,長頭發(fā)也不扎起來,沒搭話。格老板看向丁森,丁森說小哲牙給弄掉了。

格老板俯下/身子,魏哲一個勁地躲開。格老板硬是把他頭發(fā)撥開,見著他臉上一塊淤青以及血痕。看著像是給瓶子砸面頰上了,格老板捏著他的嘴,逼著他張開,幾顆大牙的位置都是紅紅的rou。

格老板咬了咬牙關,硬是把魏哲拉起來。魏哲的粥都給碰掉了,格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