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上,讓劇本的主線一下子清晰了起來。“誰有意見嗎?”方朔彈了彈手里的煙灰,傲慢的問在座的諸位。誰敢對方朔改的劇本有意見。*碰頭會開完。建組時間、具體工作范疇、各自負責領域,選角等工作都做了安排。甚至劇本都讀了一半。時間已經很晚了。幾個人陸續收拾東西回去。范立誠的辦公室鎖著。池曄經過的時候,頓了頓腳步。“他已經準備辭職。”后面走上來的舒放對池曄說,“看來你的消息不太靈光。”“一直忙著拍戲沒怎么關注公司的事兒。”池曄說。走到樓下的時候,星洋的燈光依舊璀璨,但是半年時間,似乎人事早就變幻,無論在這里站多久,看到的燈光都是陌生的。“送送我吧?”舒放跟他說,“我沒開車。”“好。”*不用舒放提醒,池曄就按照之前那次的記憶,送舒放回家。“拍完,你打算做什么?”舒放問他。池曄沉默了一會兒。“沒什么想法。”他回答。舒放笑了:“騙人。”“怎么敢騙前輩?”“想不想知道譚飛航最近在做什么?”舒放問他。“譚總?”池曄笑了笑說,“他做什么,我怎么管得著?”舒放回頭看他,有些好奇。“前輩為什么這么看著我。”“你對譚飛航到底什么想法?”車子里安靜了下來,只有發動機的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我……”池曄張了張嘴。“不用跟我說,自己想清楚就行。你只要記得,很多事情不踏出第一步,是不會有第二步,第三步的。你在事業上這么果決,為什么在感情的問題上反而糊涂呢?”舒放說,“人生不過短短這么幾十年,你蹉跎了十年,還想再蹉跎第二個十年?”“前輩,我……”舒放看了看車窗外:“我到了。”池曄把他放下車后,舒放低頭對他說:“你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在恐懼什么。”*舒放目送池曄的車離開,然后打通了譚飛航的電話。“你的小情人,應該會去找你。”“你跟他聊了什么?”譚飛航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危險,“你刺激他了?”“別緊張啊。”舒放溫和且愉快的笑起來,“我只是性子直,受不了你倆這么扭扭捏捏下去了。”“胡鬧。”譚飛航說完這句,掛了電話。緊接著,手機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池曄”。電話響了幾聲,譚飛航看著電話有些猶豫……“譚總。”蘇曉從客廳走過來提醒他。譚飛航回過神來,按了掛斷鍵,將池曄要說的一切,都阻擋在了電話那頭。他把電話交給蘇曉,轉身推門進入了客廳。譚麗坐在客廳里,焦慮的磕著手指甲,見譚飛航進來,猛的站起來,急促的說:“譚飛航我可是你親姑姑,你現在要怎么樣,跟我算總賬是嗎?”“我沒有要跟姑姑算賬的意思。”譚飛航平靜的說,“你把合同簽了,這事就算結束。”“這合約我沒辦法簽!”譚麗氣鼓鼓的說,“你讓我放棄所有求新集團的股份,還讓你姑父贖回求他那家制片公司的全部股份。這就是幾十個億的價值,贖回的現金也得準備一個多億。你覺得我憑什么這么做?”“憑什么?”譚飛航重復了一次這三個字,淡淡笑了,“憑什么姑姑你比我清楚的多。”“你什么意思?”“我有完整的證據鏈,可以證明宮志學通過星洋轉移公司資產達十個億。”譚飛航說,“不僅如此,這些年期間,你們以子公司名義從求新集團撈了多少錢走,我也可以給你算得一清二楚。另外姑姑公司下的化妝品公司虧空情況,都是靠假賬遮掩,這不用我說了吧。”譚麗的眼神里閃過慌亂:“飛航,咱們可是一家人。”“是一家人,才不忍心下狠手。這份合同就是最好的回復。”譚飛航說。譚麗焦慮的啃了一會兒指甲,然后說:“我簽,我們簽。”她拿起筆,剛要簽字,卻被譚飛航制止:“我還有個問題。”“你說。”“我母親到底是怎么死的。”譚麗臉色一白,聲音又尖銳又刺耳:“她是自殺!”“哦?”譚飛航挑了挑眉。“她確實是自殺。”宮志學從二樓慢慢走下來,今天的他神情憔悴,再沒了大學教授的儒雅做派,“事到如今,我不會騙你,也沒有什么必要騙你。”“那你告訴我,我母親死的時候,有什么真相?”譚飛航眼神冷了下來。“我和譚麗趕到的時候,你母親已經過世了。甚至在第一時間我們就打了急救電話。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洪翔跟你說的吧,他才來我身邊幾年,知道什么。”宮志學手里提著個有些年份的檔案袋,苦笑了一下:“我和你姑姑就算再喪心病狂,也絕不敢在你母親的生死問題上扯謊,”譚飛航尖銳的看著他,沉默不語。然而空氣中卻形成了讓宮志學都忍不住想要移開視線的壓迫感。“你應該覺得奇怪的。因為你母親既然是自殺,卻沒有留下只言片語。”他把那個檔案袋放在了譚飛航面前,“實際上,我們確實做了一些事。為了讓你對譚天和的隔閡足夠深,我們拿走了你母親的遺書。”譚飛航猛的站起來,幾乎是從宮志學的手里把檔案袋拽走。然后他打開了袋子。從里面拿出一封牛皮紙封面的信封。母親熟悉的字跡,呈現在了眼前。——小航,對不起。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倒計時。☆、大河——小航,對不起。母親熟悉的字跡展現在眼前的第一瞬間,譚飛航便已經酸澀。他怕自己失態,怕自己在面對宮志學這樣的敵人的時候,露出最脆弱的地方。“你想拿這個換?”他抬頭問宮志學,聲音沙啞的可怕。“看在譚麗是你姑姑的份兒上……”宮志學說。“為什么?”譚飛航問他。“什么為什么?”“這些年,為什么?”譚飛航說。宮志學笑了笑:“你姑姑是我的學生。她剛讀研一,上過一次我的課就來跟我表白,寫了好多情書。那會兒我還不知道她是譚天和的meimei。直到開始談婚論嫁”“一個窮教師,跟有錢人訂婚,訂婚宴上的花費,我一輩子都賺不回來。”宮志學說,“和譚麗在一起后,我可以坐頭等艙,出入任何我想去的高端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