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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渣攻們都團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4

分卷閱讀104

    我的房子從來不給任何人進的……”

說到這里他短暫地笑了一下,顧擎不知道靳堯能不能意識到這句話的意義,靳堯是唯一一個進過他房子的人——許澤恩那種意外的登堂入室當然不算在內。

“我的樓下住的是一位盲人,我總覺得出事的那晚我好像有聽到過他的聲音,也許他從房里跑出來的時候遇上我,甚至向我求救過……我都沒有辦法再去確認了,后來我想過很多次,如果那晚我沒有喝醉,會不會有可能救上他,我在電梯里碰到過他很多次,他應該還很年輕,很高,說‘謝謝’的時候聲音很好聽……可惜了……”

“我活到現在,只有兩件事讓我充滿遺憾,這是其中一件。”

綠燈亮了,靳堯踩下油門,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四周的路況,好像沒有聽到顧擎最后一句話。

顧擎沒有等到預想中的靳堯的問話,他只得在心里默默地說,還有一件,就是錯過了你。

第55章

第55章

海恩集團多年如一日的氣派恢弘,靳堯坐在車里仰望著那幢高大瑰麗的建筑,手指在方向盤上點著,他在猶豫是進去找許澤恩給他一個大大驚喜,還是打個通話通知他自己在公司門口接他呢。

靳堯心里有點發毛,星璨的新電影要開拍了,他是顧擎的武替兼整部電影的武術指導,電影大部分在國外取景,這意味著他和許澤恩剛和好不久就面臨著長期的分離,也不知道那個男人要怎么暴跳如雷加撒潑打賴了。

窗玻璃被人輕輕叩響,靳堯抬眼看去,瞇起眼睛。

玻璃上有貼膜,外面的人無法看清車內,靳堯卻認出站在外面的是誰。

許封峴,許家二公子。

靳堯疑惑地皺眉,許封峴今年應該四十不到,怎么蒼老成這樣?斑白的頭發,佝僂的脊背,消瘦的面龐枯黃憔悴,他穿著一件黃色的馬甲,正探頭探腦往靳堯的車里張望著。

許家的三個大少爺,許承仕早年就在一起綁架中斷了腿,后來送到國外養著,許延欽墜樓身亡,唯有許封峴,在靳堯失明之后還跟許澤恩斗得如火如荼,也不知許澤恩是把他逼到了什么地步,竟然在海恩門前的停車場里做起了收費員。

靳堯打開車門,遞了一張零錢過去,許封峴一邊笑著點頭一邊給他開單據,諷刺的是他居然完全沒有認出靳堯來。

靳堯覺得啼笑皆非,不是說仇人間化成灰也能互相也能認得?但是對方既然這個模樣也許是裝作不認得他也說不定,靳堯沒有痛打落水狗的愛好,接過單據,回車里拿自己的手機,鎖車,一轉身發現許封峴還杵在他面前。

許封峴瞇著渾濁的眼看了靳堯半晌,先是一臉狐疑,繼而那眼梢漸漸吊起來,瞳孔都壓成了一條直線:“你長得怎么那么像……?”

“像誰?”

“哼!”

許封峴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但是他突然露出一個陰森得意的笑容:“你說你長得像誰不好,偏要像那個死鬼!”

靳堯玩味地勾起唇角:“死鬼?”

許封峴突然神秘兮兮地湊近靳堯,他那熟練的動作不得不讓靳堯懷疑他經常像個祥林嫂一樣拉著在此地停車的人說這樣的小話,他縮著腦袋,指著面前的宏偉建筑:“知道海恩現在的董事長嗎?他有個死了的小姘/頭,就長你這個樣!”

靳堯似笑非笑:“哦。”

“哈哈哈!”許封峴忽然仰頭笑起來,“這都是報應!許澤恩心狠手辣六親不認,靳堯死就是他的報應!他贏了我又怎么樣?不過也是一個孤家寡人行尸走rou!”

“你倒是很了解海恩的董事長啊。”靳堯拋著車鑰匙,仿佛聽得很有趣似的。

“你要是喜歡聽,我多給你講點。”許封峴忽然對著靳堯掭唇一笑,有點眼巴巴的樣子,靳堯這才發現自己手里捏著包煙,那是他習慣放在身上用來給人散的,他愣了愣,把整盒煙都給了許封峴。

許封峴笑得眉不見眼,抽出一根來叼在嘴里,忙不迭打著了火,深深吸了一口,再緩緩吐出來,他半瞇著眼,為那煙霧無限陶醉似的。

一個曾經坐擁金山銀山的太子爺,就算落魄兩年也不可能轉變如此之大,靳堯冷眼看著,心里有了估算。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許澤恩以前那是被我踩在腳下的!”許封峴搖頭嘆息,“可惜我們全家都眼瞎,沒看出這小流浪狗是只長了毒牙的白眼狼!”

“許四公子是正經的許家血脈,怎么就成了小流浪狗了?”

“他算哪門子正經血脈,一個娼/婦養的私生子,要不是我母親把他抱進許家,他早餓死在外邊了!”許封峴不屑地啐。

靳堯斜斜倚著自己車門,漫不經心地說:“不過一個私生子,你們三個親兄弟最小的都大了他七八歲,何必要跟他過不去?”

許封峴被問得一愣,他嘀咕道:“有些人天生犯沖你懂不懂,我們就是看他不順眼啊,我看到這小雜/種第一眼就想捏死他……”

“上梁不正下梁歪,姜書鴻嫉恨許澤恩的母親,把上一輩人的恩怨轉嫁到你們身上,你們兄弟幾個偏偏又是心性狹窄容不得人的,那么大個許家,便是分他四分之一又怎么了,出身不是他選的,他的母親是唯一的犧牲者,不忠和背叛的人是許家主,你們母子四人沒本事把矛頭對準許家主,就只能欺負無辜稚子,沒有你們步步緊逼,哪有他的心狠手辣?”

靳堯語調波瀾不起,那樣一場驚心動魄的豪門爭斗被他描述得淡然到幾近白描,“許澤恩是狼崽子不假,你們母子也不過是一窩只會狂吠亂咬的狗。”

許封峴嚇得猛退一步,他的眼珠幾乎要從眼眶里跳凸出來,夾著煙頭的手指顫抖地指著靳堯:“你你你……你是誰?”

“我啊,”靳堯仰頭看著湛藍蒼穹,清亮的眼睛里倒映著漫天云彩,他對許封峴微微一笑,“我和許澤恩一樣,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笑看你們這群傻逼哭的人啊。”

靳堯走進海恩大廳,前臺立著幾個端莊秀美的小姑娘,一見他眼睛都亮晶晶的,他報了自己的名字,提出要見陳璋或者司徒,一個小姑娘拿起電話往樓上撥號,另外幾個悄眼瞥了下大廳發現沒有別人,都興奮地拿著筆記本要靳堯簽名。

靳堯受寵若驚地簽了名,最后還筆回去的時候才略帶羞赧地問:“你們都認識我啊?我那節目還沒播呢……”

“節目?”一個大眼睛長卷發的女孩疑惑道,“什么節目?”

靳堯腦門直冒黑線:“那你們讓我簽名干嘛?”

那姑娘笑著說:“陳秘書早就來提醒過,如果您來公司,就立刻通知董事長,陳秘書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