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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渣攻們都團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5

分卷閱讀75

    許澤恩出事,有軟肋的人,杠不過有恃無恐的。

“顧哥,你帶他們在這里等著我,我回去接許澤恩,記住了,除非我回來,都不要往前亂跑!”靳堯匆匆交代了顧擎,就往來時的路上跑。

顧擎連問一句都來不及,靳堯已經風一樣消失了身影。

靳堯先是發了一記信號槍,然后邊跑邊喊著許澤恩的名字。

正午時分的密林空寂無比,靳堯的聲音一聲聲回蕩,卻始終沒有聽到許澤恩的回答。

他已經跑到了隊伍最初落腳的地點,然而許澤恩依然杳無人蹤。

靳堯身上沒有通訊工具,僅有的三只衛星對講機在攝影師身上,后面是整支等待著他的隊伍,前面是不知在哪里亂竄的許澤恩,靳堯一股火氣蹭蹭直冒,但他還得耐著性子,仔細搜尋許澤恩可能會留下的痕跡。

“這一個兩個的,都他媽作天作地的!我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靳堯一邊疾步走著一邊罵,他回想起遇到猴子的那個地方有一條岔路,當時他給猴子放了血,血跡指向的方向是那條岔路,許澤恩很可能誤會,沿著血跡走岔了。

他又一路跑過去,剛拐上那條岔道,他就暗自心驚,這片林子密密實實,陽光大半被遮蓋住,只有絲縷殘光從樹葉的罅隙間點滴泄露進來,而地上的泥土松軟無比,上面遍布深一腳淺一腳的印跡。

靳堯知道這些腳印的出處,這條岔道上有一種稀有藥材,這個季節正是藥材成熟的時候,雨林附近的居民會定期進來采集,靳堯前幾天還碰見過一批,這些天沒下過雨林子里泥土又松軟,腳印就一直保留下來,而許澤恩明顯是誤會了。

“許澤恩!”靳堯一邊往里走,一邊大聲喊。

這次他很快就得到了回音,許澤恩驚喜萬分,聲音干凈利落飽含喜悅:“靳堯!”

靳堯繼續往里走,許澤恩喊:“你小心,這有個泥沼,我被困住了!”

靳堯走過去一看,差點沒被氣瘋,一條寬道幾人并行都綽綽有余,許澤恩卻不知為何走到了一棵斷根老樹下,但凡有點常識的人都會知道叢林密集的地方,越是斷樹殘枝下越不能走,那意味著雨水豐沛泡死了樹,樹干之下往往都是泥沼,許澤恩小半截身子都陷在里面動彈不得。

要是靳堯晚點來,這傻逼怕是要把命都交代在這里!

“你這個蠢貨!”靳堯太陽xue突突跳,他覺得自己九成概率要被氣死在這個林子里,“你他媽就算沒常識,那邊泥土松軟你踩一腳也知道要縮回來!狗被火盆燎了一下還知道縮爪子,你是連狗都不如啊!”

話糙理不糙,許澤恩被罵得漲紅了臉,靳堯一邊罵一邊又找了根長樹枝伸過去:“趕緊抓著,過來!”

“等等!”許澤恩卻仰著頭,看著上方那棵傾頹老樹,“靳堯你看那個東西!”

靳堯順著許澤恩的目光看過去,一下子愣住了。

在許澤恩兩臂之距的樹干上,懸掛著一塊吊牌,樹縫罅隙間的陽光灑在那金屬吊牌上,清晰的“JY”兩個字母熠熠生光。

彷如一道閃電陡然劈進腦海,靳堯的眼前出現大團大團艷色的花朵。

就是這個密林里,有許多凌亂匆忙的腳步紛至沓來,有一個清晰冷靜的聲音在下達命令:“所有人上樹隱蔽!以我槍聲為號!”

一條條黑色迅捷的身影無聲而俐落地攀上了就近的樹木,包括他自己。

他埋伏在夜色深沉的樹干間,如同林中靜候獵物的豹,耐心等待著。

然而預想中的腳步甚至槍咆聲都沒有響起,直到林中傳來刺鼻酸窒的氣味。

他的瞳孔劇烈縮緊,湎北有一種植物,燃燒之后會釋放有毒氣體,此刻是一年當中雨水最少的時節,植物可以輕易被點燃,反叛軍無所不用其極,完全不在乎大火可能引起的后果,只求將他們甕中捉鱉,或者剿殺殆盡!

這條道路的盡頭是一個天然溶洞,別無出口,他把敵人引至此地原本就有困死對方的意圖,可是哪里能料到敵人枉顧國際法,竟敢在雨林中燃放有毒氣體!

這世界,沒有底線的人總歸能狠過被規則掣肘的人。

靳堯恨得牙關都滲出血,是他把所有兄弟帶到此地,是他一意孤行要在這里設伏……

……

許澤恩摒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他知道靳堯這副怔忡的樣子一定又陷入了回憶,盡管他自己的身體還在緩慢地持續下陷。

這些天靳堯一直以為自己和許澤恩橋歸橋路歸路,但其實他們見過很多面。

送走蔣英哲的那天晚上,許澤恩原本正守在他的樓下,靳堯的身影出現時許澤恩還覺得不敢相信,然而他步履輕盈目不斜視地繞過許澤恩那輛牌照顯眼的汽車,走到每日接送顧擎的那輛車旁,車燈亮,引擎轟,汽車如離弦的箭射入夜幕之中。

許澤恩趕緊跟上,直到兩輛車一前一后開上盤山道,靳堯的車卻忽然猛地打了個彎,直直向他逼過來!

尖銳的輪胎摩擦聲在寂靜的山道上撕裂耳膜,車窗外的景象在瘋狂倒退旋轉,重重黑暗劈天蓋地籠罩而來。

他的左邊是堅硬黑沉的巨大峭壁,右邊是冰冷鋒銳的銀白色車身,兩車終于相撞時許澤恩只覺得眼前有排山倒海的漩渦,張開猙獰巨口,將他們都吞沒其中。

你到底是有多恨我?要跟我這樣玉石俱焚?

這個念頭浮起時,許澤恩驀然爆出一股狠戾,他狠打方向盤,一黑一銀兩輛車頭重重撞在一起,火星四濺,凄清高亢的摩擦聲像尖刀一樣切割著他的神經。

因為沒有系安全帶,許澤恩的前胸狠狠撞上方向盤,胃部像是被人伸進去一只手胡亂翻攪著,劇痛和惡心讓他天旋地轉。

他們同時停下了車,許澤恩率先推開車門,踉蹌著走到靳堯的車頭前,閃亮的車前燈映得他的臉白慘慘像個鬼,然而他分明隔著車前窗玻璃看到靳堯笑容陰沉肆意得更像個修羅。

靳堯的車子引擎依舊在轟鳴著,許澤恩站直了身,他的面容扭曲著,眸子里雷電交加,那是瀕臨絕境的怒焰和絕地反彈的激電。

靳堯似乎覺得他這個模樣十分有趣,唇角勾著,打開車門,悠悠然走下了車。

他拍了拍手,倚著車身,表情好像有點失望,又好像更興味盎然:“不錯嘛,還能反擊,這樣才好玩兒。”

許澤恩忽然笑了,他笑得復雜怪異又慘烈:“你就這么想我死,不惜跟我同歸于盡。”

“那你可錯了,”靳堯微側著臉,那眉目俊秀得像是一幅水墨畫,臉上的神情卻透著濃墨重彩的陰森和邪佞,“我只想玩兒死你,可沒想跟你一起死。”

許澤恩走上前,一把冰冷沉重的槍被塞進靳堯的手里,許澤恩雙手握住靳堯的手,黑洞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