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渣攻們都團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這個孩子是自己。

他雙手叉腰,得意地從面前一張張扁著嘴的小孩臉上掃過去,像是一個打了勝仗在點俘虜的將軍,直到看到最后一個孩子,那孩子是唯一一個沒有哭,而是在笑的人。

那是許澤恩,他一邊笑一邊向著靳堯跑過來,嘴里一聲聲地喊:“哥哥,哥哥……”

就在許澤恩跑向靳堯的途中,有個小胖子突然團起一個雪球狠狠朝他丟了過去,小雪團瞬間砸中許澤恩的后腦,冰涼的雪花四濺,鋪滿他整個后腦勺,許澤恩哇哇大哭,連連叫喊:“哥哥!哥哥!”

靳堯氣壞了,他像一顆剛發射出膛的小炮.彈猛地沖向那個小胖子,兩個小孩滾在雪地里,靳堯的小拳頭敲在那小胖子的背上,他惡狠狠地喊:“敢欺負恩恩!我打死你!打死你!”

所有的小孩一擁而上,也不知道誰壓在誰的身上,稀里糊涂都打作一團,遠遠的有大人跑來,有人先抱起了許澤恩,一疊聲地哄:“哎喲,哪個小崽子打了四少爺?想死了啊!”

大人越聚越多,把自己家的孩子一個個領走,最后只剩了靳堯孤零零趴在雪地上,許澤恩掙扎著從那個抱著他的人身上滑下,向著靳堯跑來,他從頭到尾就沒停過哭喊,靳堯自己從地上爬起來,小孩經摔,他倒不覺得疼,還有精神哄著那小哭包:“恩恩不哭,哥哥不疼,誰欺負你,哥哥就揍死他!”

……

鐘燃聲音輕得像低喃:“記得那時候是幾歲嗎?”

“快四歲了。”

鐘燃早已把一塊寫字板畫割成二十九塊,他在前三格里打了個圓,意味著這三年靳堯完全不記事,然后在第四個格子里打了個勾。

“別的小朋友欺負你,你生氣嗎?你一直在說,恩恩在哭,你沒有哭嗎?”

靳堯搖頭:“我不哭,我要是哭了,恩恩會更怕。”

“那你不怕嗎?什么都不怕嗎?”

靳堯猶豫了一下:“我怕……怕被裝在缸子里。”

鐘燃握緊了手中的筆:“誰把你裝進了缸子里?”

“大少爺,他把我扔到水缸里,里面的水,到我這里。”靳堯依然閉著眼,手掌比在自己胸前的位置。

“那時候也是四歲嗎?”鐘燃摒著呼吸問。

“是的……吧。”

靳堯的呼吸亂了節拍。

小小的孩子被扔到了水缸里,雖然只有半缸水,但那時候是寒冬臘月,他站在缸里大聲呼喊,然而頂上的蓋子將他的聲音牢牢封閉在狹小的水缸里,四面只有他自己的回音不斷回蕩,震得他的耳膜轟鳴。

“當當當”的聲音傳來時,靳堯正趴在缸壁上打盹,水里太冷了,冷得他直想睡,然而如果蹲下去,水就會沒過頭頂,他只能把兩只小胳膊高舉起,額頭抵著自己的手臂。

靳堯被巨大的聲響驚動,意識到有人在外面砸水缸,孩子立刻激動了起來:“恩恩?是你嗎?恩恩?”

許澤恩的聲音在外面傳來:“靳堯!靳堯!”

他氣急敗壞,嗓子都裂了音:“你們給我砸開!砸開!”

很明顯,他的力氣太小,砸不破這個敦實的大水缸。

有一個男人的聲音為難地響起:“四少爺,大少爺說,要半小時后才可以把靳堯放出來。”

靳堯聽得清楚,他幾近絕望地想,半個小時,我一定會凍死的,我要凍死了。

他撕扯著嗓音喊:“恩恩!恩恩!”

“咚!”

有什么東西重重撞上了缸壁,伴隨著兩個大人的驚呼:“四少爺!”

缸蓋終于被打開,靳堯被抱了出來,他哆嗦著說不出來話,卻在下一刻睜大了眼睛。

許澤恩摔倒在地上,他手里拿著塊石頭,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石頭高高舉起,狠狠砸中了來扶自己的那個傭人的額頭!

鮮血順著那個人的面頰流淌,在寒風中很快凝固,夜色中顯得尤為可怖,那個人驚呆了,靳堯也驚呆了。

許澤恩站起來,仰頭看著靳堯,還有抱著靳堯的人。

四歲大的孩子,渾身籠罩著陰沉肅殺的氣息,大眼睛里的瞳仁黑得深不見底,那個成年仆人嚇得抱著靳堯連退好幾步,臉上的神色好像是見了鬼。

但是靳堯那時候太冷了,太困了,濕透了的身體在風中打顫得如同一片被狂卷的落葉,他只往下看了那么一眼,就禁受不住寒冷暈了過去。

……

鐘燃狠狠吸了一口氣,他聽許澤恩講過許多南湖莊園里的事,但很顯然,許澤恩傾訴的還不過只是冰山一角,這兩個孩子在莊園里的遭遇,遠遠超出他能想象到的不見天日。

他們在那次事件之后,一個開始念書,一個開始習武,五歲,六歲,七歲……直到十五歲,鐘燃在寫字板上的空格里一個個打上勾,靳堯把每一個年齡段的事情都漸次回憶起來,條分縷析,有條不紊,直到二十歲。

“你說你昏迷在街頭,被蔣英哲撿了回去,后來呢?加入海登保全之后,你去了哪里?”

“我去了湎北……湎北……”

靳堯的聲音有一絲掙扎,他似乎回憶得極為辛苦,鐘燃明白這是一段記憶空白,因為暫時沒有契機觸發這個點,他趕緊跳過:“你什么時候離開了湎北?”

靳堯說出一個年份,鐘燃在寫字板上的第二十到二十四打上問號。

二十四歲那年靳堯再度邂逅蔣英哲,和他來到港城,一年后他又重逢許澤恩——

“我是為了他回的港城,我只是想在眼睛沒瞎之前再看看他。”靳堯說。

其實蔣英哲和許澤恩在A國就通過周晏城認識了,只是那時候靳堯去了湎北,以至于他們三人之前從沒有碰過面。

那晚蔣英哲給許澤恩洗塵,當時韓恕有事不在,只有靳堯一直坐在最角落的沙發上,離他們兩個都很遠。

蔣英哲從來都會玩,招待遠道而來的朋友自然更是下足了心思,包廂門被推開,幾個年輕俊秀的少年魚貫而入時,靳堯腦子里都倏然一空。

那些孩子都十六七的年齡,個個長身玉立,又矯健英挺,眉目如畫又不帶脂粉氣,活脫脫就是靳堯少年時的模樣。

音樂聲被刻意調低,蔣英哲笑嘻嘻地對許澤恩說:“我特意挑的你喜歡的口味,都留下唄?”

靳堯好似被人在太陽xue上重重砸了一拳,轟隆隆的血液瘋狂沖刷著神經,眼前烏云迭起,他狠狠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包廂里像是被罩上一層淺紗,看什么都有點朦朧。

許澤恩手里轉著一個酒杯,靳堯恍惚地想,以前他是滴酒不沾的,這是他今晚喝的第四杯了,五年時光真的改變一個人太多。

他不得不想,蔣英哲如此了解許澤恩的性向,他們之間的對話這般熟絡,這樣的情景看來不是第一次上演。

許澤恩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