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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后渣攻們都團(tuán)寵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何沿專注地看著他:“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靳堯輕蹙眉,這年輕老總上來就問年齡是個什么意思,瞧不起他歲數(shù)小?

何沿驚疑不定,他的嘴唇開開闔闔,也不知道想說什么,最后他只是擺了擺手:“你是來簽約的?那就上去吧。”

靳堯大喇喇地跟在何沿身后進(jìn)了總裁專屬電梯,齊章目瞪口呆,直到電梯門快關(guān)上了他才喊道:“靳堯你趕緊出來!那電梯到不了你的樓層!”

一雙修長的手在電梯門合上的前一刻卡出來,然后兩只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兩扇門被緩緩分開,靳堯的身影慢慢出現(xiàn),最后他摸著鼻子走了出來,悻悻道:“齊哥,你怎么不早點喊我啊!”

何沿也是無語了好一陣,最后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尷尬了有個小幾十秒,何沿才再度按下電梯,消失了身影。

第3章

第3章

齊章帶著靳堯上了23樓,一應(yīng)入職手續(xù)辦得很快,靳堯拿了自己的工資卡和工號牌,這些東西對他來說十分陌生,也十分新鮮,對于一個只有高中學(xué)歷的人來說,入職名企的機(jī)會十分難得,即使他只是個武替,那也是正兒八經(jīng)有人事資料,有社會保障的人了,這是妥妥的白領(lǐng)啊。

靳堯很有些喜不自勝,齊章看著他這個樣子,倒才覺得他像個二十啷當(dāng)歲的年輕人了,先前他一直覺得靳堯身上的氣質(zhì)很特別,有種不屬于他這個年齡和身份的銳利,這種凌厲的氣勢甚至連影帝顧擎都比不上,齊章見過的人里,大概只有何沿的丈夫周晏城那樣的人,才會有這種陵勁淬礪刀鋒一般的氣場。

“那我什么時候上工?”靳堯一手?jǐn)[弄著自己的一堆卡片一邊問。

“顧哥今天在劇組,這部戲是文戲,暫時用不上你,下個月有一部冒險動作片,到時候你就得全程陪著,趁這半個多月你就休息休息吧!”

“啊?”靳堯傻眼,他不禁撓了撓頭,“你的意思是,我才入職,一天活兒沒干,就先放長假了?”

齊章失笑:“你怎么這個表情?只見過人家要請假的,沒見過白得了假期還不高興的!”

靳堯一本正經(jīng)道:“那不成,這無功不受祿,白領(lǐng)這么多薪水不干活,我心里不爽快,您說顧哥在哪?我找他去,就算不用我替身,我給他做個保鏢也行,不是說前幾天顧哥還被私生飯跟蹤,差點出車禍么!要有我在,對方就是開飛機(jī)來,我也擔(dān)保那些小孩兒攔不住我!”

齊章被他逗得直樂:“行行行,就是你昨天那個劇組的隔壁,這是車鑰匙,你自己開過去吧!”

靳堯領(lǐng)了鑰匙,興高采烈地走了。

齊章好笑地?fù)u頭,嘀咕了一句:“這小孩真是!”

他剛坐下要忙自己的事,桌上的固定電話響起:“喂,哪位?”

“我是何沿。”

“何總。”

何沿似乎沉吟了一會兒:“那個靳堯,你把他的資料都送過來。”

齊章吃驚極了,但是上司的命令必須執(zhí)行,他掛斷電話,翻出靳堯的資料,親自送上了36樓。

“何總,”齊章立在何沿的桌前,舔了舔嘴唇,有點忐忑,“是不是這小孩兒有什么問題?”

“不是,你別多想,”何沿和顏悅色的,他一邊翻看著資料,微微蹙了眉,“孤兒?”

“是的,他的資料都是真實的,我都跟公安局那邊核實過,這孩子在業(yè)內(nèi)很有些名聲,他那樣貌身材,說實話,捧出來做個功夫明星絕對有前途,這也是他后面沒背景……”

何沿點頭:“你們在哪里遇見的他?”

齊章心里直打鼓,顧擎是個彎的,他看上靳堯就讓齊章疑心了許久,如今連何沿都對靳堯這么感興趣,何沿的丈夫可是世界首富周晏城啊,自己要是給何沿拉皮.條……

何沿似乎看穿了齊章的心思,不由好笑:“他和我一個故人十分相像,所以我多問兩句。”

齊章這才放下心來:“就是在北里影視城,他在隔壁劇組做武替,然后被顧擎給相中了,請來給他做御用替身,至于這孩子其他的事,您要是想知道,我再給您打聽打聽。”

何沿?fù)]了揮手:“不用了,我就是多問兩句,你忙你的吧。”

齊章離開后,何沿拿出手機(jī)撥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寶貝兒?”

何沿單刀直入:“許澤恩呢?”

周晏城不滿:“你打你老攻電話找別的男人?我跟你說小沿沿……”

“別扯淡,我這有重要的事!”

“你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周晏城起身,踢了踢沙發(fā)上睡得迷迷糊糊的許澤恩,“起來,我老婆找你!”

許澤恩坐起身,茫然地揉了揉眼睛。

他接過周晏城的電話:“喂,何沿?”

何沿原本到嘴邊的話卻咽了下去,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年輕的和靳堯極為相似的人的出現(xiàn),并不是帶給許澤恩慰藉,反而會將他推入更加沉淪的深淵。

何沿嘆了一口氣:“沒事,我有個朋友想找個好的黑客,我就想到你了。”

許澤恩捏了捏鼻梁,有點無奈:“我雖然是學(xué)計算機(jī)出身,但我并不是黑客,你朋友想做什么?我給他介紹別人。”

何沿隨便找借口詢問了兩句,掛斷了電話。

“我說你也是夠了,家里好好的床不睡,成天來我這睡沙發(fā),不是,我這沙發(fā)是鑲金帶鉆了還是有云夢仙枕的功能啊,你賴我這了啊?”周晏城拿回自己的電話,憤憤走回辦公桌。

許澤恩怔怔坐著,雙手搭在沙發(fā)沿上,指尖輕輕摩挲著那柔軟的皮質(zhì),他聲音喑啞,幾近耳語:“這是靳堯買的沙發(fā)。”

周晏城一愣:“你家里就沒他買的沙發(fā)?沒他買的床?”

“沒有,”許澤恩低垂著頭,“那一把火,什么都燒沒了。”

周晏城張了張口:“你這樣子,早晚把自己弄死!”

“我不會死的,”許澤恩臉埋進(jìn)雙手里,有一種無力又堅定,絕望又希冀的聲音從青白交錯的指節(jié)中流瀉出來,“在找到他之前,我不會死。”

周晏城沉默著,如果說這個世上有誰能跟許澤恩感同身受,那么唯有他自己。

可是他和何沿沈群回來的這個世界,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郭子橋大師,周晏城有心幫助許澤恩,卻已經(jīng)無能為力。

靳堯的尸骨是確認(rèn)無疑的,但是不管別人怎么說,許澤恩都固執(zhí)地認(rèn)定靳堯沒有死,也幸虧他有這樣的執(zhí)念,否則只怕他根本活不下去。

“我這里,”許澤恩一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他的眼里煥發(fā)出一種幾近狂熱的神采,看得周晏城有些心驚rou跳,“我感覺到他還活著,而且離我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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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堯開著車來到了北里影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