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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魂草汁給秦釗喂下去不多一會,秦釗的面色就rou眼可見的紅潤起來,鹿九大喜,可他還不放心,又巴拉出一瓶回生仙飲。他先放在鼻尖嗅了嗅,這回生仙飲原本的功效可媲美王母蟠桃,鹿九五千年就得了這么一瓶,也不知道這仙露會不會過期,好賴就算過期了最低級的活死人rou白骨的功能許還是有的,鹿九就把回生仙飲也給秦釗喂了兩滴下去。這仙草靈藥一通喂,秦釗就算死得再透也得醒過來,他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鹿九那雙哭得紅通通的小鹿眼。鹿九看到秦釗醒了,又嗚嗚哭了起來,哭得一個嗝接一個嗝地打,話也說不出來。而秦釗更是莫名所以地盯著他,被他哭得一句話也問不出來。好在還有個秦朗喜形于色:“三哥!你醒了!”秦釗看向秦朗,指了指鹿九:“這是誰?”鹿九的哭聲驟然停歇,一雙淚汪汪的眼睛看向秦釗滿是委屈,他這副無語凝噎的樣子讓秦釗寧可他像剛才那般大哭出聲,好像他秦釗狠狠欺負了人一樣。“咳咳,三哥,這是鹿九大師。你不認識?”秦朗的表情無比古怪,秦釗發誓他真的從秦朗的臉上讀出了“負心漢”三個字。“鹿九?大師?”秦朗揉了揉眉頭。“三哥你是不是,額,昏迷太久有一些那個,失憶?”秦朗小心翼翼地問。“我昏迷了多久?”“今天是第四天,”秦朗斟酌著,“你從東洋回來就開始昏睡,虛修道人和元陀法師都說你是被人鎮住了魂魄,但是怎么都喚不回來,是這位鹿九小天師救醒了你,三哥,你真的不認識人家?”秦朗從鹿九進了病房就哭得稀里嘩啦開始,又眼見著鹿九用“那種方式”救活了秦釗,早就認定了鹿九是秦釗偷偷養的小情兒,雖然秦釗在他秦朗眼皮子底下養情兒這個事情著實蹊蹺,但打死秦朗也不相信秦釗和鹿九不認識。秦釗看了看鹿九,狐疑地問秦朗:“虛修道人和元陀法師都救不了我他卻能?你確定?”“我確定!我親眼所見!”秦朗指天發誓。鹿九看著秦釗,一邊啪嗒啪嗒掉眼淚,一邊抽抽噎噎地說話,他也不敢喊師尊了,喊了估計秦釗也不會認:“是,是我救了你,他沒騙你,嗚嗚......”秦釗有點手足無措:“好好,我信是你救了我,你先別哭,哎,你一個男孩子,別這么愛哭......”鹿九的傷心是有道理的,醒來以后他一個人在凡間漂泊了一個月,每次想到師尊都是青龍最后把自己打入結界的樣子,重逢后先是一個站一個躺,把人弄醒了又是相見不相識,這個人終究不是從前每天把他抱在手心的青龍神君了。屬于九色鹿和青龍的記憶,再也不會有了。注:本文所有CP包括但不限于鹿九和秦釗,皆沒有任何血緣或法律上的親屬關系。九我想離你近一點秦朗和秦釗面面相覷,互相給彼此使眼色,讓對方趕緊想個辦法讓這男孩兒別哭了。秦釗是剛剛蘇醒完全一頭霧水,秦朗是腦補著秦釗這是玩兒現代陳世美始亂終棄不想承認,兩個人誰也不出聲由著鹿九在那哭。最終還是鹿九自己哭累了,秦釗雖說看著他哭心里卻是一陣陣發軟,他沒來由就覺得這個鹿九面善,合他的眼緣,看到鹿九終于不哭了,秦釗抽了一張紙巾過去遞給他:“不哭了吧?不哭了我們就好好說話。”鹿九即便是哭也是哭得很好看的,光流眼淚不流鼻涕,秦釗看了也覺得很有趣。鹿九擦了擦眼角,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秦釗:“你,你覺得身體好嗎?”秦釗覺得心都化了,他忍不住就對鹿九微笑,剛想回答就聽秦朗先咋呼開了:“對啊三哥,你睡了四天了肯定餓壞了,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秦釗蹙眉:“我不餓。”“怎么可能不餓,四天粒米未進......”“是不會餓,回生仙飲現在對得道之人用處不太大了,但是凡人吃了就再也不會餓了。”鹿九理所當然道。秦釗秦朗都瞠目結舌地瞪著鹿九,齊聲喊道:“你說什么!”兩個大男人合起來的分貝還是很驚人的,鹿九被他們嚇得縮了縮脖子,還是誠實地道:“吃了回生仙飲,就再也不會餓了啊!”兩個男人同時沉默。秦釗先出聲:“秦朗,來,揍我一拳。”秦朗不甘示弱:“三哥,還是你先揍我吧。”鹿九不明所以地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秦朗好容易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你說你給三哥喂的都是啥?”“還魂草和回生仙飲啊。”“還什么回什么飲什么?”“還魂......算了,說了你們也不知道,反正吃了能回魂就是了。”鹿九不想討論這么沒營養的問題,他巴巴看著秦釗,軟乎乎地說道,“我找了你好久了呀!”鹿九拿起秦釗的手掌覆在自己的頭頂上,他的腦袋在那掌心拱了拱。秦釗真的是一頭懵,但是他很是為鹿九這副模樣軟了心腸,于是又在鹿九頭上摸了摸,溫聲道:“我睡了很久,很多事情要問過秦朗,你在這里呆一會我跟秦朗出去,或者,我找人出去陪你逛一會?”鹿九歪了歪頭,乖巧道:“那我出去吧,你只要叫一聲我的名字,我就會出現了。”秦釗莞爾:“好。”王傳峰還留在青龍集團,秦朗叫了人過來陪鹿九先去找王傳峰,病房里只剩下了秦朗秦釗兩個人。秦朗于是將秦釗從昏迷開始的事情,直到他自己兩次被鹿九所救,最后一直講到秦釗蘇醒,事無巨細,捋得清清楚楚。秦釗沉默了很久。“你是說,他全無身份背景,莫名出現在京都,而且手段莫測,能神機妙算,又能捉鬼打怪,最后還能幫我做到連虛修和元陀都做不到的返魂?”秦朗鄭重點頭。“你還說,他似乎認識我很久,見面就叫我義父,還很傷心,非常盡心地救我?”秦朗更加鄭重點頭。“我肯定,我以前沒有見過他。”秦釗皺著眉,百思不得其解,“有這樣的手段,雖然他很年輕,但他總歸有師承之人,九處那邊沒理由不注意到這么個人,這世上怎么可能會有人從天而降?”“也許真的是什么世外高人的弟子,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以前咱們小時候連鬼都不